哂:任你谪仙般不染纤尘,终究是个男人,难道还怕被我占了便宜不成?

&ep;&ep;缥缈公子依旧照前样,将铜钱洒落,看了一会,轻笑道,“东南,水之尽头。”

&ep;&ep;又是东南?

&ep;&ep;紫凝脸容忽地一冷,上下看他一眼,“君夜离付你多少钱,你要做他的说客?”

&ep;&ep;亏他想得出来,也亏他能找得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缥缈公子,本事真不小。借卜卦之名让她非嫁给君夜离,去西池国不可,这法子也太露骨了些。

&ep;&ep;缥缈公子轻扬下巴,轻笑摇头,“收买我,不必用钱。”对于紫凝的指控,他竟不否认吗。

&ep;&ep;“用什么?”不知道为何,紫凝脱口就问了出来,在他面前,她有种不能自已,被他左右的感觉,这可真不妙。

&ep;&ep;“用你所相信的。”缥缈公子起身,声音落下之时,人已不见。

&ep;&ep;紫凝的心蓦地一沉,眼神刹那迷茫……

&ep;&ep;☆、卷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043是她给我下毒

&ep;&ep;苏落雪其实应该感激上苍,如果不是紫凝多少念在是周妈说出了自己的身世,让她知道自己另有所出,她就不会饶苏落雪一命。

&ep;&ep;诚然,中了“花枝乱颤”之毒,她必会受尽折磨是不假,但紫凝将药性稍加改变,就不会要了她的命,只会让她每隔几天,就要忍受一次彻骨的奇痒,将身体抓到遍体鳞伤为止。

&ep;&ep;所以说,除非紫凝为她解毒,否则她这一生都要为其所苦,不得解脱。惹到紫凝,死是最仁慈的解脱,最痛苦的就是,求死不能。

&ep;&ep;当此毒第二次发作之时,苏落雪就已经受不了,又哭又闹,寻死觅活,靖阳王是又怒又心疼,当即入宫,请菱华皇后派御医去替女儿医治。

&ep;&ep;然这帮太医也就看个寻常的疑难之症还可,一牵扯到这等歪门邪道,个个束手无策,摇头叹息。

&ep;&ep;靖阳王怒不可遏,偏生又无可奈何,还是下人提醒,紫凝医术超绝,或可一试。

&ep;&ep;虽说因为周妈之事,两下里弄得很顶,但为了女儿的命,靖阳王也顾不上许多,入宫觐见武昭帝,提出请求。

&ep;&ep;武昭帝也正想问一问紫凝婚配之事考虑得如何了,便下旨命她进宫。

&ep;&ep;一个时辰后,紫凝出现在华阳殿,向上行礼,“臣女见过皇上。”

&ep;&ep;靖阳王和慕容冽也在,后者的脸色相当不好看,估计还在气那天被她骂为“蠢猪”之事吧,这要在以前,他绝对一剑要了紫凝的命,可现在么,先忍一忍好了。

&ep;&ep;“不必多礼,”武昭帝一抬手,“紫凝,朕今日宣你入宫,是为靖阳王郡主之事,你可知道?”

&ep;&ep;“臣女知道,”紫凝神色如常,不待靖阳王变脸,她又接上一句,“想来郡主自食恶果之事,京城无人不知了吧。”

&ep;&ep;“安宁公主,你说话小心些!”靖阳王愤而甩袖,“何为‘自食晋果’,你说清楚!”

&ep;&ep;“不够清楚吗?”紫凝嘲讽地看着他,“王爷,那日我所抚之琴弦下有毒针,针上之毒,就是郡主所中之毒。”

&ep;&ep;“什么?!”靖阳王越发惊怒,“安宁公主,你就是认定落雪要害你,是不是?”

&ep;&ep;“否则,郡主何以会中同样的毒?”紫凝咄咄逼人,眼神酷寒。

&ep;&ep;“……”靖阳王气得涨红了脸,却又反驳不得。

&ep;&ep;慕容冽好不得意,虽未说什么,意思却很明显:凭苏落雪那点本事,还想和紫凝比用毒,班门弄斧,不自量力!

&ep;&ep;武昭帝心中越发肯定,绝不能放紫凝去西池国,否则魅王得此强助,越发不好对付。他呵呵一笑,“紫凝果然医术精湛,那你可能解此毒吗?”

&ep;&ep;紫凝冷然一笑,“能。”

&ep;&ep;靖王大喜,“那……”

&ep;&ep;“王爷以为,”紫凝挑眉,看向靖阳王,“我会替一个要害我的人解毒吗?”

&ep;&ep;靖阳王脸色一变,又惊又怒,“你……你如何肯定是落雪害你?也许、也许是有人栽赃嫁祸——”

&ep;&ep;“是不是栽赃嫁祸,王爷回去找苏落雪,一问便知,”紫凝甩了甩衣袖,不为所动,“除非她肯承认存心害我,否则我不会替她解毒,请王爷另请高明。”

&ep;&ep;“你——”靖阳王气的浑身哆嗦,差点没背过气去:女儿要是承认了要害安宁公主,同样是大罪一件,就算皇上看在他的面上,不会将女儿怎样,但她以毒害人反自食其果,传了出去,加上她先前在人前大跳脱衣舞,这辈子可就毁了!

&ep;&ep;可若不承认,难道就要一辈子受那奇毒折磨,不得解脱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