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反正她是万万不能承认要害紫凝的,否则才是万劫不复呢。而且,她才不相信她承认了之后,紫凝会给一个要害她的凶手治伤,说不定会用更残忍的法子来折磨她才对。

&ep;&ep;靖阳王拧紧了眉,也无法可想。宫中御医挨着请了个遍,无人能解,还有谁会比他们的医术更强?

&ep;&ep;怜青目光闪烁,想到了什么,期期艾艾地开口,“王爷,郡主,北堂三小姐的两个姐姐不是被毁容毁目吗,现在却恢复如初了呢。”

&ep;&ep;想到菱华皇后寿宴上北堂紫涵姐妹的过人姿容,苏落雪惊喜道,“是谁治好了她们?”

&ep;&ep;怜青有些尴尬地笑,躲闪着她的目光,“奴婢听说是……海角小楼……”说到后来,声音已是低了下去。

&ep;&ep;“对呀!”苏落雪眼里神采暴涨,瞬间看到了希望,“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爹,快给我准备银两,我要去找他们!”

&ep;&ep;靖阳王却在犹豫,海角小楼一向被传为藏污纳垢的所在,而且他们掌握了很多人见不得人的秘密,若是跟他们打交道,难免不引火烧身,万一最后栽了,那多不值。

&ep;&ep;“爹,你还在想什么!”苏落雪急了,“难道你想我的伤治好吗?你看我这个样子,我、我要活不下去了!呜呜……”

&ep;&ep;靖阳王顿时头大,赶紧道,“好,好,我这就去,别哭了,好不好?”

&ep;&ep;谁叫他早年丧妻之后,只得这么一个女儿,宝贝一样疼着,现在看她这么受罪,他心里也不好受不是。

&ep;&ep;“谢谢爹!”苏落雪立刻破涕为笑,眼泪浸得脸上的伤好疼,呜……北堂紫凝,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ep;&ep;当下靖阳王严厉叮嘱怜青,不准把要找海角小楼的事说出去,这才让叶鸿去做事。

&ep;&ep;——

&ep;&ep;原本以为的搏命厮杀果然没有出现,这几日大月国一贯的风平浪静,紫凝似乎也着实闲得慌,这日用过早饭,坐在院子里绣荷包,往里装了些花瓣,对着它出神。

&ep;&ep;视线里忽地出现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荷包拿了去。

&ep;&ep;紫凝冷冷道,“还回来。”

&ep;&ep;君夜离大大咧咧坐下,撇着嘴不高兴,“看这么出神,是谁送的定情信物不成?”

&ep;&ep;紫凝哼了一声,“还来。”说罢伸手去抢。

&ep;&ep;君夜离拧着身体不给,把荷包举得老高,“我知道了,你是要把它送给我做定情信物是不是?行,我收下了,省得你亲自给我送。”

&ep;&ep;送你妹呀。

&ep;&ep;紫凝气白了脸,站起来去抢,“谁说要送你的,还回来!”

&ep;&ep;东西既然已经到手,君夜离哪有再还回去的道理,而且亲亲紫凝做的荷包,只能给他,别人休想!

&ep;&ep;于是乎,他站起来绕着桌子跑,还气死不人偿命地把荷包按到鼻子上用力嗅了嗅了,“好香,有紫凝的味道哦!”

&ep;&ep;无耻,不要脸!

&ep;&ep;夕月忿忿,但站着没动。

&ep;&ep;追了两圈之后,紫凝猛地发现这情形好幼稚,便停了下来,恨声道,“好,你有本事的,就一辈子带在身上,别还回来!”

&ep;&ep;一听这话,君夜离却是大大地惊喜,一下跳到她面前,“紫凝,你这是跟我许了终身吗?”

&ep;&ep;他今日来,本就是因为给紫凝的三天考虑时间已过,来问她个结果的,如果她不答应,他就要实践诺言,用“抢”的了。

&ep;&ep;紫凝板着脸坐回去,冷冷道,“我的终身很贵的,你要得起吗?”

&ep;&ep;“要得起要得起!”君夜离点头如捣蒜。

&ep;&ep;夕月不屑地撇嘴,忍不住插进一句话来,“魅王爷,别说大话,你拿什么要我们小姐的终身?”

&ep;&ep;小姐可是天上公子天洛尘的嫡传弟子,更是海角小楼的楼主,财富无双不说,本事更是无与伦比,手下一大批忠心耿耿的兄弟姐妹,自己更是貌美无双,胸怀天下,这般奇女子,不是谁都要得起的。

&ep;&ep;君夜离看了她一眼,傲然一笑,“自然是用我的终身。”

&ep;&ep;夕月神情一震,嘲讽的话竟是说不出来了。

&ep;&ep;而事实上,世人对君夜离的身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否则任夕月再目中无人,也是断然不敢瞧他不起的。

&ep;&ep;紫凝仍旧没什么反应,自顾自收拾桌上的针线。

&ep;&ep;“紫凝!”君夜离一把握住她的左手,深情地看着她,“答应我好不好——啊!”

&ep;&ep;忽地一声痛叫,缩回手来,手背上一个小小的伤口,正慢慢渗出血来——紫凝居然用针扎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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