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大声的话,会被人发觉我们在上面,你要怎么解释?”

&ep;&ep;“我为什么要解释?”紫凝气极,用手肘撞他,“我从来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手摸哪里,拿开!”

&ep;&ep;天杀的君夜离,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摸她的腰侧。

&ep;&ep;“公主,你起来了?”映冬的声音突然响起,“怎么不多躺一会?”

&ep;&ep;紫凝屏息凝视,注意着下面的动静。

&ep;&ep;就知道你只是说的狠。君夜离好不得意,吃定她不敢乱动,亲亲摸摸舔舔,大吃豆腐,心花怒放。

&ep;&ep;紫凝这个气,合着他们一起来探一探宜和公主的虚实,反倒给了君夜离轻薄她的机会,待会儿回去,非把他一双爪子拧断不可!

&ep;&ep;“整天躺着,再躺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吧……”光是听这声音,疲惫、沙哑而绝望,就知道宜和公主此时心境几何了。

&ep;&ep;“公主,别这么说……”映冬开始哭,哽咽着道,“奴婢方才见到程公子了,他、他说有时间会来看公主……”

&ep;&ep;“呵……”宜和公主低低地、自嘲地笑,“傻丫头,你又何必哄我开心,逸轩待我一片真心,我是知道的,可他是家中独子,高堂威严,他如何敢忤逆,又如何会来看我。”

&ep;&ep;“是真的!”映冬急急地解释,“程公子说不会跟公主分开的,公主不要担心,早晚会证明公主是清白的!”

&ep;&ep;“清白吗……”宜和公主低语,“无所谓了,这是我的劫……扶我出去走走吧,都多久没见着太阳了。”

&ep;&ep;“是,公主。”映冬不再多言,上前扶起宜和公主,出了房门,慢慢走到软榻旁,“公主小心些。”

&ep;&ep;宜和公主扶着腰,腹部果然高高降起,看月份至少有六个月以上,只是躺下来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累得气喘吁吁,脸上现出异样的青紫来。

&ep;&ep;如果不是腹部隆起,便可见她身形高挑,秀发虽有些乱,但很长,闪着乌黑的光泽,非常美。一张脸异样苍白,面相柔和,即使处于如此绝境,她除了伤心绝望之外,眉眼之间不见半点恨意,果然如安菱所说,她必是个宽厚仁慈之人。

&ep;&ep;紫凝微微抬头,仔细看了看她的面相,皱起了眉,低声道,“夜离,我觉得不太对劲。”摆肘撞过去,“正经一点!”

&ep;&ep;君夜离吃痛,揉着胸口往下看,“什么不对劲?”

&ep;&ep;“宜和公主的样子很不对劲,”紫凝目光闪烁,显然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她……应该不是有孕。”

&ep;&ep;“哦?”想不到她语出惊人,君夜离这才真的严肃起来,“不是有孕,那她为何——”

&ep;&ep;“所以我需要替宜和公主诊过脉才能知道,”紫凝悄声道,“先回去再说。”

&ep;&ep;“好。”

&ep;&ep;两个人悄然飞身下了屋脊,一起离开。

&ep;&ep;出宫的路上,紫凝道,“宜和公主的母妃是……”

&ep;&ep;“柳妃,已经过世了,”君夜离解释道,“柳家虽无人在朝中为官,但历代从事布料生意,就连云衣坊所用的布料,都有大半是从柳家所进,所以柳家一向有‘富可敌国’之说。”

&ep;&ep;可惜宜和公主出了这等丑事,自然被他们看作是“家门不幸”,更觉得对不起皇室,无颜见人了。

&ep;&ep;紫凝心中快速盘算一番,高深莫测般一笑,“一个出身富可敌国的柳家,一个则掌管兵部,夜离,你有未想过,让这两家为你所用?”

&ep;&ep;“哦?”君夜离眼眸條地一亮,“紫凝,你可是有何想法?”

&ep;&ep;“想法自然是有的,”紫凝挑高了眉,咬牙道,“不过咱们之间还有账要算一算。”

&ep;&ep;“账?”君夜离立刻开始装糊涂,“什么账?为夫欠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