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不打自招?”

&ep;&ep;铁王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一介女流却来干涉朝政,皇兄,这不合规矩吧?”

&ep;&ep;“是朕要紫凝帮忙缉凶,非紫凝之过!”宣景帝喝一声,“君玉堂,事实俱在,证据确凿,你如何狡辩?!”

&ep;&ep;“证据确凿?”铁王不屑地笑了笑,“敢问皇兄,有何证据?”

&ep;&ep;君夜辰上前一步,“向碧蓉的亲口供词,算不算证据?”

&ep;&ep;这自然是他们先前商议好的计谋,故意说向碧蓉已经招供,看铁王如何分辨。

&ep;&ep;“不可能!”铁王一惊,想也不想就道,“‘孔雀胆’之毒,见血封喉,她——”意识到自己失言,但为时已晚。

&ep;&ep;紫凝轻抚眉心,“我倒是明白向碧蓉为何会找上铁王你了,原来你们一样的愚笨不堪。”

&ep;&ep;“北堂紫凝!”铁王恼羞成怒,厉声道,“你敢诬蔑本王?!”

&ep;&ep;“诬蔑?”紫凝眼底闪过一抹厉色,“铁王,你配吗?”

&ep;&ep;“你——”

&ep;&ep;“皇伯伯,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君夜辰好不得意,“若不是你收留向碧蓉,又如何知道她会在事败之后服孔雀胆之毒自尽?”

&ep;&ep;“本王、本王……”铁王乱了方寸,“本王只是猜测,向碧蓉的母亲是五毒教之人,她自然也会使毒……”

&ep;&ep;“这就是你看人的依据?”君夜离这话也不无嘲讽之意,“皇伯伯,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安安份分不好吗,为何一定要乱我朝纲,你究竟意欲何为?”

&ep;&ep;铁王气结,一时说不出话来。

&ep;&ep;“君玉堂,你还有何话说!”宣景帝愤而起身,已准备拿人。

&ep;&ep;其他的事都可以不追究,但这犯上作乱是为君者的死穴,做臣子的大忌,铁王已是在劫难逃。

&ep;&ep;然铁王毕竟不是省油的灯,就是不认,“皇兄不要上了小人的当,臣弟没有做过,如何认罪!不然,让向碧蓉与臣弟当面对质,自见分晓。”

&ep;&ep;他是吃定向碧蓉根本不可能还活着,所以才敢说这话。

&ep;&ep;宣景帝一下被噎住,下意识地看向紫凝。

&ep;&ep;“好,”紫凝冷笑,“三天之后,你即可与向碧蓉当面对质,到时看你还有何话说!”

&ep;&ep;铁王没料到她会答的这样痛快,禁不住变了:依他对紫凝的了解,她应该不会信口雌黄才对,那就是说,向碧蓉是真的还活着了?

&ep;&ep;可是这怎么可能,那孔雀胆之毒是他亲自交给向碧蓉,也是手下亲眼看着她服毒自尽,应该绝不可能生还才对!

&ep;&ep;所以,这一定是安宁公主的诡计,目的就是逼得他有所动作,露出马脚,绝对不能上了她的当!

&ep;&ep;“好,那本王就等明日跟向碧蓉对质,看她如何诬蔑得了本王!”铁王向上一施礼,“臣弟先行告退!”说罢气势汹汹地一甩袖,快步离去。

&ep;&ep;宣景帝回过脸来,皱眉道,“紫凝,向碧蓉不是已经死了吗,你要如何让她跟铁王对质?”想来铁王如果不是笃定这一点,也断不敢答应得如此痛快。

&ep;&ep;“皇上恕罪,”紫凝微一倾身施礼,“紫凝有一种药,只要人死后不超过十二个时辰,吃下后都可短暂回魂,但只能支撑两个时辰。”

&ep;&ep;“是吗?”宣景帝吃了一惊,一脸的难以置信,“世上还有这样的药?那,向碧蓉可是已经醒了过来?”

&ep;&ep;紫凝道,“她中毒太深,暂时还未醒,所以紫凝才说明日让铁王与她对质。”

&ep;&ep;“如此甚好!”宣景帝龙颜大悦,“紫凝,果然还是你有办法!此番若能证明铁王谋反,你就是头功,朕一定好好赏你!”

&ep;&ep;“多谢皇上,”紫凝一向宠辱不惊,闻言也没什么特别反应,“紫凝先行告退,回去做准备。”

&ep;&ep;“去吧。”

&ep;&ep;君夜离也道,“儿臣告退。”

&ep;&ep;出了太极殿,紫凝示意夕颜注意四周动静,压低了声音道,“你是不是让无华去监视铁王?”

&ep;&ep;君夜离忍不住笑,“紫凝,你怎么就那么聪明,我的心思一猜一个准?”

&ep;&ep;既然事情跟铁王脱不了干系,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何况铁王暗中有动作,已不是一天两天,趁着这个机会把他揪出来,也是皆大欢喜。

&ep;&ep;“因为这也是我的意思,”紫凝扬了扬眉,有些小得意的样子很可爱,“不过我见无华没在你身边,就知道他肯定被你派去做事。夜离,这一夜必不会太平,要加倍小心。”

&ep;&ep;“我知道。”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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