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生命危险,秦戈亦然,他虽然受了那么多伤,却没有一处是致命伤,而且那些人如果想接着要他的命,他哪能支撑到我们过去相救。”

&ep;&ep;君夜离恍然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本来是想生擒沈娘和秦戈,然后以此为要挟,让我们听命于人?”

&ep;&ep;紫凝微一点头,“不会有错,而且我怀疑,”她停了停,目光移向某个方向,“这府中有铁王的眼线。”

&ep;&ep;否则,铁王前脚才被叫进宫问及与向碧蓉之间的事,后脚沈娘和秦戈就遭人伏击,如果不是王府中有人做内应,他怎么可能对府中人的动向如此了解。

&ep;&ep;君夜离眼神一寒,怒笑道,“为达目的,他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很好,好的很!”

&ep;&ep;其实,他早就知道各王,尤其是太子时刻想要除他而后快,王府中有旁人的眼线,不足为奇。但是现在,他们居然这样明目张胆地动魅王府的人,是真不把他君夜离看在眼里吗!

&ep;&ep;“惹到我,我会让他们悔不当初!”紫凝咬牙,眼中杀机浓烈,“君玉堂,我要你不得好死!”

&ep;&ep;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是铁王所为,但前后一联想,不是他,还能有谁。

&ep;&ep;“紫凝,你不是还留了一个活口吗,过去看看。”君夜离上前,拉住紫凝的手,一起过去。他是看出来,紫凝的情绪有点不太对劲,别气坏了身体才好。

&ep;&ep;来到前厅,无华正好回来,眼睛炯炯发亮,摆明了就是有重大收获。“殿下,王妃,属下有事禀报。”

&ep;&ep;“等等,”紫凝忽然摆手,一副神秘的样子,“有什么事到里面说,当心隔墙有耳。”

&ep;&ep;君夜离微微不解,心道这府上有人监视之事,怎么好这样明着说出来,岂非打草惊蛇,越发不容易将人找出?

&ep;&ep;不过,紫凝既然这样做,必定有她的理由,故而他也不反对,颔首道,“进来说,无极,守在外面。”

&ep;&ep;“是,殿下。”

&ep;&ep;几个人进屋去,关上了门,无极抱剑守在门口,除非有人的轻功身法比君夜离还要高,否则没人能躲得过他的耳目。

&ep;&ep;房中,紫凝向君夜离使个眼色,意即要他别多问,转向无华道,“你说,是不是铁王暗中见了什么人?”

&ep;&ep;无华一愣,继而赞道,“王妃好心智!正是,铁王那会儿并未出宫,而是绕偏僻小路,跟娥嫔娘娘见了面。”

&ep;&ep;“娥嫔?”紫凝目光闪烁,看向君夜离,“是什么人?”

&ep;&ep;“是父皇的一个妃子,出身低微,原是铁王府上的一个侍女,后来被父皇看中,收进了后宫。”君夜离似乎想到什么,“莫非娥嫔跟铁王有私情?”

&ep;&ep;“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紫凝沉吟着,“娥嫔相貌如何,在皇上面前可受宠吗?”

&ep;&ep;“相貌吗,也算是美人,一开始父皇对娥嫔很好,经常赏些东西给她,后来时日一长,也就没一开始那般亲近了,”君夜离有几分尴尬,“紫凝,你也知道,宫中妃子那么多,父皇有时厚此薄彼,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ep;&ep;“这不是重点,”紫凝显然并没有往多处想,“我是在想,既然娥嫔出身如此低微,相貌上也不是绝色倾城,如何会得皇上另眼相看?她既已入宫,铁王为了避嫌,也断不敢跟她有私,那铁王去见娥嫔,又会为了什么?”

&ep;&ep;“这个么……”君夜离一时也想不明白个中缘由,看向无华,“他们说了什么?”

&ep;&ep;无华道,“铁王带了几名暗卫,属下怕被发现,没敢靠太近,不过铁王跟娥嫔一直在争吵,似乎是铁王要娥嫔替他在皇上面前说话,娥嫔不肯什么的。”

&ep;&ep;紫凝心下顿时了然,看来铁王虽然明知道向碧蓉服了孔雀胆之毒,必无生还可能,但谋反这种事向来为皇室大忌,万一出什么纰漏,有娥嫔在宣景帝面前美言几句,他脱罪也容易些。

&ep;&ep;不过看起来,事情没他想的那么美好,娥嫔估计是不想惹火烧身,或者陪伴君前这么久,对宣景帝产生了真感情,不肯伸这个手,两下里一言不和,还有不吵的道理。

&ep;&ep;君夜离显然也同时想到了什么,高深莫测般一笑,几乎与紫凝同时开口,“得来全不费功夫。”

&ep;&ep;当下紫凝心中已大致有了主意,随即吩咐道,“无华,你辛苦了,下去休息,让无极把那名刺客带上来。”

&ep;&ep;“属下去,”无华精神头足的很,“属下不累!”说罢连蹦带跳地出去,果然没有累的样子。

&ep;&ep;不大会儿,那名硕果仅存的刺客被无华像扛麻袋一样扛进来,顺手扔到了地上,碰一声响,摔得他眉眼都挤到一起去,却出不了声。

&ep;&ep;为防他自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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