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想对付她?我警告你,这段时间安分点,你要敢乱来坏了大事,就等着替我收尸吧!”

&ep;&ep;吼了这几句,她已是气喘吁吁,几乎要背过气去。

&ep;&ep;安丹最怕的就是这个,立刻低眉垂目认错,“是,奴婢知道,奴婢谨遵娘娘吩咐!”

&ep;&ep;好,那就先让他们得意着,待机会到来,将他们全都锉骨扬灰,以报大仇!

&ep;&ep;——

&ep;&ep;“什么?”宣景帝又惊又怒,“竟有这等事?!沈若萱敢谋害紫凝?沈家是要反吗?!”

&ep;&ep;同在太极殿上的太子君夜辰闻言目光闪烁:父皇这话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吧,沈若萱要害的只是紫凝,又不是父皇或者皇嗣,跟反不反的有什么关系?“父皇息怒,事情真相未明,不好轻易定沈家的罪,父皇三思。”

&ep;&ep;他的意思自然是要提醒宣景帝,沈家在朝中的份量,那可不是谁都担的起的,不能轻易动他们。

&ep;&ep;君夜离冷笑一声,“二弟,当时的情况你又未见,怎么知道真相未明?沈若萱的两个丫头都已经招供,收买她们的银票也在,人证物证俱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ep;&ep;“大皇兄息怒,我并非要包庇凶手,”君夜辰似笑非笑,竟不惧皇长子之威,“大皇兄别忘了,沈家是什么身份,非要弄到绝处不可吗?”

&ep;&ep;宣景帝眼神微变,冷冷看他们一眼,坐了回去,“朕心中有数,来人,宣沈千山、沈若萱进宫!”看来他也是明白了其中利害,心中已有计较。

&ep;&ep;沈家虽然就住在京城,但这一来一去之间,就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待他们一家三口入殿——除沈千山父女之外,沈夫人也一起陪同前来,宣景帝本就不悦的心情越发烦躁,冷声道,“沈千山,你可知罪!”

&ep;&ep;沈家人登时一起跪了下去,齐声喊冤,“冤枉!皇上,草民(民妇)冤枉啊,请皇上为沈家做主!”

&ep;&ep;沈若萱是醒过来之后,才知道自己遭遇了何种对待,她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局,到头来没有害到紫凝,反而把自己里外赔个干净!她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落到这般下场,一醒来就大喊大叫,把所有镜子都砸得粉碎不说,谁上前劝她,她就又踢又打又咬,根本就是疯了!

&ep;&ep;沈夫人又急又心疼,可她不允旁人伤了女儿,自己又没个法子,只能由着她闹。这一半天下来,她闹得是精疲力竭,嗓子也喊哑了,差点没把沈家给翻过来!

&ep;&ep;内侍传话,要沈家人入宫,她正要找紫凝报仇,立刻找了块面纱把脸遮起来,疯也似地跑了来。这会儿一看到紫凝,她立刻一副“仇人相见,分明眼红”的架势,目光穿透面纱,死死瞪着紫凝,如果不是沈夫人拉着,她早冲上去掐死紫凝了。

&ep;&ep;紫凝对她愤怒的目光只当未见,一脸无辜。

&ep;&ep;“沈若萱,你且说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宣景帝浓眉一皱,尽量耐着性子问。

&ep;&ep;“是她害民女的!”沈若萱猛地指向紫凝,咬牙切齿道,“她害我、害我……”

&ep;&ep;想到自己脸上的“x”,她就觉得无颜见人,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众人都已经知道,她被好几个乞丐轮流污辱,这简直……如果不是心心念念报仇,她真想一头撞死,省得活在世上,受世人白眼嘲笑!

&ep;&ep;宣景帝看向紫凝,目光异样深沉,“紫凝,你有何话说?”

&ep;&ep;“我没做过,”紫凝干脆也不跟他说什么客套话,直接以“我”自称,“皇上,昨晚之事我已说过,而且沈小姐的两个丫环可以做证,我所言非虚,请皇上明断。”

&ep;&ep;“她们说谎!”沈若萱立刻大叫,“她们被你收买了——”

&ep;&ep;“沈小姐,小心说话,”紫凝冷然看着她,“那两个丫头所拿,分明是沈家所用银票,我是有多大能耐,从沈家拿钱,收买沈家的下人?”

&ep;&ep;“……”沈若萱给噎住,接着又恨声道,“就是你们害我!你们联手害我,就是你们,就是你们!”

&ep;&ep;“父皇,”君夜离向上一拱手,冷声道,“是与不是,将那两个丫头叫上来,一问便知。”

&ep;&ep;宣景帝挥挥手,“带上来。”

&ep;&ep;侍卫得令,转身下去,不大会儿将秀锦秀瑶带了上来。

&ep;&ep;这俩丫头长这么大,是第一次上金銮殿,第一次面见君王,双双吓得面白手颤腿发软,还没看清是个什么情况,就都软倒在地,“民女见、见见见过皇、皇皇皇上……”

&ep;&ep;“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宣景帝凛然开口,“你们到底受了谁的指使,要谋害主子?”

&ep;&ep;“民女没有!”秀锦都快要哭出来,“民女不是要害主子,是小姐给民女银票,要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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