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太后!”司徒静言顿时得意莫名,示威似地向沐烟箩挑眉毛。

&ep;&ep;沐烟箩心中有气,不过在外人面前,她一惯是一副知书达理的乖乖女模样,娇俏一笑,“太后,那臣女呢?”

&ep;&ep;“自然是一样,”太后隐隐有些头疼,提醒她们道,“静言,烟箩,虽说离儿是哀家的孙子,哀家也希望他好,不过哀家有句话还是要说在前头,离儿虽好,但他身患怪疾之事,你们果真不介意吗?”

&ep;&ep;每每想到外面那些传言,她都有些冒冷汗,怎的这两个却半点不往心上放,真不怕会受君夜离所累。

&ep;&ep;“不介意!”两女几乎异口同声回答,“请太后放心!”

&ep;&ep;司徒静言暗暗冷笑:这有什么好介意的,魅王殿下看上去根本不像有病,说不定是太子他们破坏魅王声誉,故意捏造出来的,根本不足为信。

&ep;&ep;沐烟箩眼珠连珠:就是。再说,就算魅王殿下有什么病,即使不求助于神医金铃,不是还有海角小楼吗,凭着父亲的财力,还怕请不动他们?只要治好魅王,他仍旧是天下无双的战神,将来继位是早晚的事,我不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ep;&ep;司徒静言眸光闪闪,做着美梦:到时候我就可以将所有欺负过我、嘲笑过我的人全都杀光,也不准魅王纳妃,就只我一个皇后!

&ep;&ep;也亏得她们还真以为自己赢定了,连紫凝深浅都不知道,就撺掇着太后向紫凝下战书,等到六国赛上,她们一败涂地,也怨不得旁人了。

&ep;&ep;太后自是看得出她们之间暗潮汹涌,颇为无奈,不过幸好她早已言明,谁最后能赢,就是魅王妃,也省得她们这段时间,再来烦自己了。

&ep;&ep;从坤元宫出来,夕月即跟着紫凝去往太极殿,一路顺便欣赏风景,感觉也不错。

&ep;&ep;转过几处凉亭之后,迎面跟君夜澜碰上,他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走了过来,“大皇嫂。”

&ep;&ep;“四殿下,”紫凝略一点头,算是招呼,“身体可好了吗?”

&ep;&ep;“已经没事了,多亏大皇嫂相救,”君夜澜面上微红,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一直都没有好好谢谢大皇嫂,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ep;&ep;“得了,”紫凝淡然一笑,“我原本就是大夫,四殿下又是夜离的亲生弟弟,你有事,我断无袖手旁观之意,谈不上什么大恩。”

&ep;&ep;“对大皇嫂来说,我不过是你救过的无数人当中的一个,或许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却是不一样的,”君夜澜极其认真地纠正,“反正我欠大皇嫂一个人情,以后一定会还的。”

&ep;&ep;跟这样的人就不能较真,紫凝也就点点头,“那好,我记着就是了,日后如果有需要,定会找四殿下帮忙。”

&ep;&ep;君夜澜这才重新高兴起来,左右看了看,“大皇兄没有陪你吗,你怎的一个人在?”

&ep;&ep;“夜离去见皇上,我才见过太后,正要去往太极殿,”紫凝简短解释,“四殿下要去何处?”

&ep;&ep;“我没有事,随便走走,”君夜澜似乎突然有些不安,有些慌乱地看了紫凝几眼,“大皇嫂,你……有没有单独见过父皇?”

&ep;&ep;紫凝微一愣,“四殿下要说什么?”其实她已经看出来,君夜澜每次看到她,总会露出不安的样子,尤其第一次相见时,还曾经失态过,这其中有什么缘由吗?

&ep;&ep;“……其实也没有什么,”君夜澜有些拘谨地笑笑,“在大皇兄在,父皇应该不会……”

&ep;&ep;“四殿下的意思,皇上对我有不轨之心?”紫凝神情一冷,隐有杀气流动,“而且你还知道?”

&ep;&ep;“不不不!”君夜澜双手连摇,慌了,“我、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大皇嫂,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父皇他就是——”语声戛然而止,他脸憋得通红,一口气换不过来,剧烈地呛咳着。

&ep;&ep;不远处,娥贵嫔带着怀薇过来,矮身行礼,“妾身见过四殿下,魅王妃。”

&ep;&ep;“不、不必多礼,”君夜澜匆匆挥手,如获天下大赦般转身就走,“我先走了,大皇嫂请自便!”

&ep;&ep;娥贵嫔略带诧异地道,“王妃,四殿下怎么了?”

&ep;&ep;“我也不知,”紫凝摇头,“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不必理会。娘娘这是要去哪里?”

&ep;&ep;“去看寒妃娘娘,”娥贵嫔唏嘘不已,“没想到她竟会如此不幸,妾身真是替她惋惜。”

&ep;&ep;你若知道她失胎是有意为之,也就不会如此想了。紫凝暗暗冷笑,问道,“寒妃娘娘身体可好些了吗?我原是想再替她诊脉,被她回绝了。”看来寒妃已经隐约猜到她对自己起了疑心,才不想与自己过多交涉吧,防备心倒重。

&ep;&ep;“有这等事?”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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