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要害紫凝的,知道她断不可能出手相助,所以才想托君夜燎开这个口。尽管不想向紫凝低头,可事实如此残酷,沈若萱要想恢复容貌,非紫凝不可。

&ep;&ep;紫凝冷然一笑,这些人是不是真的以为她是医者父母心,就会以德报怨?对于害她的人,她只会百倍千倍地讨回来,怎么会有出手相帮的道理!“襄王殿下,你还真开得了这个口。”

&ep;&ep;君夜燎多少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ep;&ep;君夜离冷声道,“沈若萱要害紫凝,本就该死,只是毁容,已经太便宜她,她还想紫凝帮她?做梦!慢说紫凝不会答应,就算她答应,我也不会让她伸这个手,沈家若不服,让他来找我说话!”

&ep;&ep;紫凝回眸,对君夜离嫣然一笑:你倒了解我,正是这话,要我出手救沈若萱,除非天降红雨!

&ep;&ep;“大皇兄息怒,”君夜燎倒也不怎么意外这样的结果,只是提醒道,“这件事谁是谁非,也无从判断,只是沈千山必定觐见父皇,那……”

&ep;&ep;“三殿下有心了,”紫凝神情冷然孤傲,“我从不是任人欺凌之辈,何况现如今我已是魅王妃,沈千山再家大业大,也只是一介平民,难道还能凌驾于夜离之上,更不用说皇上了。这件事,我不答应。”

&ep;&ep;君夜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放心,你不愿意做的事,没人逼得了你。”

&ep;&ep;看着他两个如此亲密,君夜澜是又羡慕,又失落,心里酸酸的,好难受。

&ep;&ep;既如此,君夜燎也不好多说,“如此,就算是我多嘴,大皇嫂莫怪。”

&ep;&ep;“不会。”

&ep;&ep;兄弟几个随意聊了一会,君夜燎和君夜澜即起身告辞,将他们二人送出去后,紫凝高深莫测般道,“沈家绝不会就此罢休,襄王是高兴得太早了。”

&ep;&ep;“我想也是,”君夜离点头,“沈家丢不起这个人,沈若萱想要治好脸伤,也是想至少表面上风风光光做襄王妃,你既拒绝,看来她少不得也只能这样嫁了。”

&ep;&ep;“襄王有好果子吃了。”紫凝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等着看好戏。

&ep;&ep;没有了秦戈的魅王府格外的安静,君夜离还需要静心养伤,紫凝心中想着寻亲之事,待君夜离睡下,就带着夕颜夕月,出府走走。

&ep;&ep;天气越来越冷,有零星的雪花飘下来,街上行人不多,摆摊儿的也大大减少,好在京城一向繁华,路两旁的店铺大多都是开着的,也很有些看头。

&ep;&ep;逛过一阵,紫凝忽地感觉到异样,抬眸看去,果然前面“醉心楼”二楼栏杆处,一身白衣的缥缈公子手执酒杯,正用清清亮亮的眸子看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ep;&ep;紫凝毫不迟疑地,迈步上楼,坐到他的对面,“等我吗?”

&ep;&ep;缥缈公子温和地笑笑,“有缘自会相见。”

&ep;&ep;紫凝一扬眉,“不必打禅语,上次在京城第一庄,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你送血玉镯和烈焰凤魂给我,还说要让我知道你的事,到底为什么,说。”

&ep;&ep;“你还记得?”缥缈公子放下酒杯,眉宇间是明媚的忧伤,让人不忍心对他有半点的逼迫,“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ep;&ep;“……”紫凝不是给气到无话说,而是真的不知道她想问什么。他的身份吗,来历,还是他的本事?好像都跟她无关,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无从问起。

&ep;&ep;“你心爱的人,为什么会葬在京城第一庄?你跟他们有什么渊源?”好像一切的起因都在那里,莫非哥舒笑也知道缥缈公子的事?

&ep;&ep;“……因为心逸是哥舒家的女儿,哥舒笑是她的侄儿。”缥缈公子每提到心爱之人,周身的气息就会变得哀伤而凝窒,让人透不过气来。

&ep;&ep;原来如此。

&ep;&ep;“她爱上的人又是谁,她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紫凝知道这其中必定有牵连,否则缥缈公子不会无缘无故找上她。

&ep;&ep;缥缈公子闭了闭眼睛,气息有刹那的紊乱,过去的事,每想起来,都是锥心一样的痛……

&ep;&ep;“来,几位客官楼上请,”咚咚的声音响起,小二哥领着几位客人上来,“二楼雅座,又安静又干净,包几位客官满意。”

&ep;&ep;既然有旁人到来,紫凝也就不再多问,不动声色地将面纱蒙了起来。

&ep;&ep;缥缈公子亦半转身,有意无意避开众人的视线。

&ep;&ep;随着小二哥上来的是几个劲装打扮的江湖中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下,随意点了茶水饭菜,坐着闲聊。

&ep;&ep;“我听说地狱门的人到京城来了,你们见过没?”

&ep;&ep;另一个粗犷汉子道,“见过才有鬼呢!不对,是见过的人都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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