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原来如此,”夕月恍然,随即越发生气,“这帮人简直找死,若要落到属下手上,属下必不会饶过他们!”

&ep;&ep;紫凝淡然道,“走吧。”

&ep;&ep;——

&ep;&ep;靖阳王之女在皇后生辰之宴上大跳脱衣舞,媚态取悦震王之事,一夜之间传遍京城大街小巷,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话,她很不幸地沦为京城笑柄,虽愤怒不甘,却无可奈何。

&ep;&ep;昨晚菱华皇后将苏落雪叫到跟前责问一番,她自然是好一番哭诉,将罪过都推到紫凝身上去,说自己是被她给害了,要皇后替她做主之类,极尽委屈。

&ep;&ep;菱华皇后虽并无证据证明是紫凝捣的鬼,但慕容冽对紫凝的态度,她自是看的真切,出于对自己利益的考虑,紫凝这个人,不除不行。

&ep;&ep;第二日,武昭帝即吩咐众人入宫,赏景品茶。皇后生辰是要接连庆贺三日的,第一日饮宴,第二日品茶,第三日听戏,年年如此。

&ep;&ep;紫凝原本不愿再去,但菱华皇后一大早就传了懿旨到丞相府,说是昨晚皇后未能听到她的琴声,甚为遗憾,今日请她入宫,弹奏一曲。

&ep;&ep;“分明就是没安好心,找的什么借口!”夕月将懿旨扔到桌上,很是不屑。

&ep;&ep;“等的就是她开这个口,”紫凝笑的冰冷,“苏落雪必是将昨晚之事推到我身上,新账老账一起算。”

&ep;&ep;夕月眼睛一亮,顿时跃跃欲试,“是,小姐!”

&ep;&ep;一路无话,入宫之后,由内侍引着,去了竹林院。

&ep;&ep;昨晚一干人等都在,独少了靖阳王父女,看来他们自知昨晚在人前大失面子,无颜出来见人了。

&ep;&ep;君夜离对这些人显然毫无兴趣,也不避讳将这种厌烦表面在脸上,唯在看到紫凝时,眼眸一亮,迎了上来,“紫凝,你来了。”

&ep;&ep;紫凝微一颔首,神情平静。

&ep;&ep;慕容冽更是一阵风一样刮过来,一脸喜气,“紫凝,母后说想听你抚琴,走,本王陪你过去。”

&ep;&ep;“不必,”紫凝看都不看他一眼,“皇后娘娘若是有需要,必会召见于我,何劳你费心。”

&ep;&ep;慕容冽脸上笑容一僵,按捺不住要发火:他堂堂王爷,上赶着跟紫凝说话,却遭冷言冷语,要他如何下台!

&ep;&ep;君夜离哈哈一笑,“震王不会又安排了什么‘英雄救美’之类的戏码,想要讨紫凝欢心吧?可惜,没用的,惹人笑话罢了。”

&ep;&ep;众人都是一头雾水:什么“英雄救美”,还“又”,怎么回事?

&ep;&ep;这话正中慕容冽死穴,他立刻涨红了脸,恼羞成怒,“这是本王跟紫凝之间的事,魅王,你少插嘴!”

&ep;&ep;“冽儿!”武昭帝大为不悦,“不得对魅王无礼!”

&ep;&ep;这个儿子真是不知进退,为了个女人居然当众给魅王难堪,这是在打西池国的脸吗?

&ep;&ep;君夜离眼中精光一闪,眼神突然锐利,“是,震王跟紫凝之间若真有什么事,我自是管不得,不过若是有谁不是那么安分,不遵守游戏规则,就别怪我出手不留情面!”

&ep;&ep;此语一出,众皆悚然:魅王的意思,是暗指大月国有不轨之心?

&ep;&ep;而钟离墨更是脸色一白:西池魅王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看来他跟大月国之间联手之事,已有风声走漏,日后行事需万分小心才行。

&ep;&ep;武昭帝心中惊怒,面上却一团和气,端的是老奸巨滑,“魅王所言甚是。不过今日是为庆贺皇后生辰,不谈国事,魅王以为如何?”

&ep;&ep;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对他们有所震慑,君夜离淡然一笑,“自然是客随主便。”

&ep;&ep;经此一打岔,气氛便有些尴尬凝窒,好在菱华皇后款款而来,淡然道,“本宫不是着人请安宁公主过去一趟,为本宫抚琴,怎的请不动是怎么的?”

&ep;&ep;“臣女不敢,”紫凝略一低首,“只是臣女未曾得到皇后娘娘传召,故不敢擅自惊扰皇后娘娘。”

&ep;&ep;“不敢?”菱华皇后冷冷看着她,“安宁公主这话未免太自谦了,如今你可是风头正盛,行事总有非常手段,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ep;&ep;看来紫凝对仇人的报复之举,菱华皇后也知道的很清楚,否则不会有此语。

&ep;&ep;☆、卷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037她是个来历不明的x种

&ep;&ep;紫凝却是神色如常,丝毫不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臣女的娘亲遭奸人所害,含冤而亡,臣女若不替她讨回公道,岂不枉为人女。”

&ep;&ep;“公道?”菱华皇后冷笑一声,“好,你替娘亲报仇是讨回公道,那你陷害落雪,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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