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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委屈又后怕的声音,让云渺渺眼底一酸,“只要人没事就行,这房子本来就破,下雨也漏水,塌了也好。”
她一边安慰一边把人拉着进了柴房,“好在柴房没事,我们将就睡一晚,等雨停了,我们再找人把房子搭起来。”
云父云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被云渺渺这么一安慰,心也定了下来。
云渺渺烧了热水,让云父云母还有云肃三人进去洗漱,把身上的寒气祛除后,才被她催着去休息。
她坐在门口,看着眼前倒塌的房子,耳边都是‘呱呱’的叫声,心一下子便沉了下来。
这雨,绝对有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
云渺渺撑着伞去了里正家里,江宁村的里正姓江,掌管村里的事,平时鸡零狗碎的事情倒是轮不到他来出面,但是如果说危及到村子的事情,怕是也只有他才能够出面了。
江里正见来的人是云渺渺,拧了拧眉头。
云家的事情,村里的人不了解,他作为村里的里正还是知道的多一点的,云家一家被定了罪,这辈子都只怕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这会子来找自己,怕不是要自己帮忙的吗?
云家的事,他可不想去得罪那些人,就为了给他们求情。
“江里正!”
江里正敛起了脸上的表情,笑着说道,“原来是云丫头啊,你来找我什么事啊?”
云渺渺撑着伞站在了院子外,见江里正没有请她进去说话的意思,脸上的表情淡了一点。
“我来找里正,是想和里正说件大事。”
事关那么多人的命,让她袖手旁观,可她终究还是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
江里正拧眉,声音有些疏离,“什么大事,就不能等雨停了之后再说?”
显然江里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云渺渺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后,才缓缓开口,“这雨已经下了好几天了,我看着天色,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江里正能够坐上里正的这个位置,想来也知道大旱之后的暴雨,最能引发的天灾就是山洪了。”
她顿了下,继续道,“而江宁村的后面就是大山,村里唯一出去的路旁边就是江河,这雨水要是继续下下去,到时候江河里的河水倒灌,河水漫过路面,大山上的山洪一拥而下,那到时候的江宁村的人,只会是困在其中,逃也逃不掉。”
“哈哈,原来云丫头是来和我说这个啊。”江里正完没有听进去,“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这都快大半年没有了雨水,好不容易降了雨,若是老天爷不下够本,我们可都得等着饿死呢,这雨再下两日也就该停了。”
云渺渺是一个养在金丝笼里的小姐,江里正并不觉得她懂得外面的事情,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要彰显自己的本事来了,想来搅和事情的。
他接着又对云渺渺说道,“云丫头,你刚来江宁村,对江宁村不了解,虽然近几年来江宁村的干旱的很,雨水也少的可怜,但是我在江宁村可是住了十几年,从来没有见过说发山洪的,更别提说江河里的河水倒灌的这种事情了,你大可以放心的住着。”
见江里正这般,云渺渺心里的石头更重了。
“可是~”
“好了,这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江里正语气不耐的开始赶人,云渺渺只好撑着伞回去。
回去的路上,正巧遇到了王婶子,云渺渺主动和她打了招呼,“王婶。”
王婶身上穿着蓑衣,听见她叫自己,转身朝她笑了笑,“是云丫头啊,这大雨天的,你这是出来作甚?对了,昨晚听到你家的动静大,早上起来看见你家房子塌了,你爹娘没事吧?”
“没事。”云渺渺摇了摇头,“我刚才去了一趟里正家,这大雨就好像天上被捅了一个窟窿一样,我以前看了不少书,担心会发山洪,就和里正说了说。”
王婶子没想到云渺渺回去找江里正说这事,“那里正咋说。”
“他说这两日雨应该会停。”云渺渺心里五味杂陈,云家的地势高,可天灾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
要说今年的天气的确有些不对劲,王婶子可从来没有见过雨水是像这样下的,一刻都不停,还越下越大的。
她叹了一口气,“这雨的确下得邪乎,你看看你看看,这田里的秧苗都被淹了,要是我不天天来把水放出去,这秧苗都得被淹死呢。”
“轰隆~”一声响雷劈了下来,恰好劈中了不远处的江里正家。
云渺渺和王婶子对视了一眼,赶忙朝着江里正家走去。
王婶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被雷劈,嘴里絮絮叨叨的,“这老天爷是作甚,这雷劈的,能把人给吓死,江里正这是做了什么缺德的事,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
云渺渺抿唇不语,这里家家户户都没有避雷针,被雷劈很正常,况且江里正家门口,有一棵大树,雷不劈他们家劈谁?
江里正家,他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吓得后背猛汗直流,空气中飘荡着一抹腥臭味和烧焦的味道。
云渺渺和王婶子赶到,就看见江里正和江大娘瘫坐在地上,两眼无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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