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相月的“长假”还是比相斯越的期中假期短得多,很快就要去军校带教了。

&ep;&ep;这天她和张鹤都醒得很早,本来是温存一下赖会儿床,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轻易就擦枪走火了。

&ep;&ep;“我在上面,你快一点?”

&ep;&ep;相月微喘着气,撑着他的胸膛,慢慢坐下去。女上位是张鹤最最喜欢的,每次她的头发落下来,发尾扫着他的脸,好像他的女王终于垂青她的臣民。

&ep;&ep;相月倒不介意用什么姿势。大腿肌肉和核心力量够强到轻松骑乘,只要有时来不及弄太久,就会用这种方法让他快点结束。

&ep;&ep;“好……”

&ep;&ep;然而,相月忘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ep;&ep;“……润滑,润滑呢?嘶……入什么珠啊真是的……”

&ep;&ep;这个姿势夹得更紧,相月本来花了好几天适应了他入珠后的尺寸,现在又要靠润滑才吃得下去。

&ep;&ep;张鹤不敢吭声,乖巧听话地补了润滑,又用湿淋淋的手指揉弄她的阴蒂,想让她舒服些。

&ep;&ep;“迟到了就都怪你。”

&ep;&ep;相月掐着他的脸,故意恶声恶气吓唬他——外面天都还没怎么亮。

&ep;&ep;而此时,这栋房子里早起的不止他们俩。

&ep;&ep;相斯越特意定了闹钟,早起做饭——这是他深思熟虑许久选定的“友善信号”,能含蓄透露一丢丢他对妈妈的关心,又看起来不会太殷勤——然而对着自己的作品沉思良久,最后还是换了料理机。

&ep;&ep;摆盘完成,上楼叫人。

&ep;&ep;以前和张鹤两个人的时候,张鹤就对他没什么隐私,以至于今天也是敲了几下就直接推门而入。

&ep;&ep;如果他早知道会看到什么,一定会选择坐在餐桌边等着。

&ep;&ep;听到敲门声的时候,相月刚得了趣,被紧紧顶着穴肉的玉珠弄得爽极,小臂撑在张鹤脸侧,低头正要去吻他。

&ep;&ep;张鹤近乎下意识地一手扣在她后背,一手飞快扯了被子盖住两人。

&ep;&ep;“……”

&ep;&ep;“……”

&ep;&ep;“……”

&ep;&ep;张鹤动作的时候,性器也跟着在里面抽出又顶入。相月咬住他的下唇才咽下呻吟,然而也不好意思抬头,很有鸵鸟埋沙的态度。

&ep;&ep;相斯越只瞥见了一眼隆起的被子,就迅速而生硬地扭头,眼神飘忽,一脉相承的自欺欺人,“……吃饭了。”

&ep;&ep;相斯越下楼后,相月先忍不住笑了,又亲了亲张鹤唇上的牙印,就要起身,“没性致了。”

&ep;&ep;张鹤委屈死了,可也习惯了顺相月的意,只好看着她一丝不挂走进浴室的背影,手伸进被子里自渎。

&ep;&ep;……入珠之后,自己撸都没有很舒服,只有回忆相月动情的模样,想象被她踩踏的感觉,才能高潮。

&ep;&ep;早饭是在虚假和平的氛围中吃完的。

&ep;&ep;相斯越面对自己父亲的臭脸,少见的没有冷言冷语,埋头苦吃,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从他下唇的牙印上移开。

&ep;&ep;“……咳,这个粥蛮好喝的。斯越今天有什么打算吗?要一起去军校逛逛吗?”

&ep;&ep;相月一脸若无其事,又盛了一碗,顺带问他。

&ep;&ep;相斯越现在尴尬得只想逃离首都星,哪好意思再跟着妈妈去工作的地方,“我……还有个大作业,就不去了。”

&ep;&ep;相月在飞行器上想起来都还忍不住要笑,拇指轻轻捻磨张鹤的下唇,“怎么办呀?咬得有点狠,痛吗?”

&ep;&ep;“不痛的……待会到军部弄点药膏擦一下就看不出了。”

&ep;&ep;见张鹤实在很乖,早上又只舒服了她一个,相月低头吻了一下他眉骨的疤,权作安慰,“晚上再做,我先走了。”

&ep;&ep;张鹤就又明显高兴了,还敢小声说些无理取闹的话,“不要看那些学生,要想我。如果有和你献殷勤的,要告诉我。”

&ep;&ep;相月莞尔,“好。”

&ep;&ep;张鹤也确实不是平白多虑,军校里的男男女女都是不到二十岁,正在最躁动的年纪。

&ep;&ep;军部提议相月尽可能降低“冻龄”的影响,对还没正式服役的军校生也最好保密。她还特意用了易容贴,黯了些肤色,添了些皱纹。

&ep;&ep;然而是去带训,第一天为了拉近距离会先和高年级一对多切磋。体型不方便修饰,身手也很难掩盖。

&ep;&ep;这些孩子往往都是听着她的传奇长大,也亲眼见证过那场隆重的追悼仪式。而现在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偶像(并且被打),都像疯了一样找还没被借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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