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霍茸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好半天才睁开眼睛。
&ep;&ep;她眼里含着一汪水,看党成钧的时候荡着波儿似的,看的他心尖直颤,险些又想将人按住亲一顿。
&ep;&ep;他稍稍一动,霍茸就感觉到了,连忙伸手抵住他硬实的胸膛,小声说道。
&ep;&ep;“不行,快起来。”
&ep;&ep;党成钧好不容易才理智回笼,没继续下去,现在要是再亲,要真擦枪走火,今天就真出不了这个屋子了。
&ep;&ep;这可不是什么开放年代,被人知道了,肯定要指指点点,说他们不像样子。
&ep;&ep;抵在自己胸前的手软乎乎的,党成钧深呼了一口气,总算是明白自己上学那会儿学的那首“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ep;&ep;跟自己心爱的人躺在一起却不能做点儿什么,比让他干任何事情都要折磨且有挑战性的多。
&ep;&ep;他不敢再磨蹭,怕自己忍不住,索性猛地翻身坐了起来。
&ep;&ep;霍茸也跟着坐了起来,红着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ep;&ep;党成钧起来在屋里走了两下还不散火,干脆跑到灶房里舀了一瓢凉水洗了把脸,这大冬天的水往脸上一浇,冻的浑身打哆嗦,总算是什么想法都没了。
&ep;&ep;霍茸走到门口刚好看到他把凉水往自己脸上泼,都没来得及阻挡,看他冻的打了个颤,忍不住笑出了声。
&ep;&ep;让你大白天的非得往屋里去,这下吃到苦头了吧。
&ep;&ep;她嘴角的笑意还没下去,党成钧就已经抬起头来看她了,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垂了几缕在额前,一双锐利的像鹰一样的眼睛这会儿看着霍茸却温柔的一塌糊涂。
&ep;&ep;他随便抹了抹脸上的水,上前来重新拉住霍茸的手。
&ep;&ep;“走,媳妇,带你去见见我爹娘。”
&ep;&ep;霍茸被媳妇这两个字叫的垂下眼去,手却乖乖被党成钧握在了手心里。
&ep;&ep;党成钧带着人来到新房旁边的那间旧屋里,这屋子虽然已经补过了,但跟旁边的新屋比起来,多少还是有些破败,不过打扫的很干净,屋里东西都被挪走了,只有靠墙的地方有一张供桌,桌子上摆着党成钧爹娘的牌位。
&ep;&ep;霍茸脸上的神情严肃了些,没有四处打量,松开党成钧的手就要拜,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穿的是嫂嫂送的新衣服,也不怕脏。
&ep;&ep;党成钧却先一步从一旁拽了块布铺到霍茸面前。
&ep;&ep;“我爹娘肯定喜欢你,不会在乎这个的。”
&ep;&ep;霍茸冲他一笑,然后跟他一起跪下去给党成钧的爹娘拜了拜。
&ep;&ep;党成钧亲也亲了,正事也做了,霍茸总算是有时间打量一下自己以后要住的院子。党成钧跟在她身后,霍茸打量屋子,他就光明正大的看霍茸。
&ep;&ep;霍茸先逛了逛院子,这院子跟党成钧描述的一样,可能是修了两间新房的缘故,剩下的地方不算太大,一共四间屋子,两间新房两间旧屋,一间旧屋就是霍茸刚刚去的那间,摆着党成钧爹娘的牌位,另一间堆着些杂物。
&ep;&ep;新房也只布置了一间,另一间空着,反正他们目前只有两个人,也用不着那么多地方,空着就先空着。
&ep;&ep;灶房跟他们住的那间新房挨着,就在隔壁,霍茸进去看了才知道,这灶房的灶台边上竟然还有个烧火的洞,是跟新房那边的炕床连着的,排烟管道从炕床底下走了一圈儿,只要在灶房这边烧上火,新房的炕床就会十分暖和。
&ep;&ep;霍茸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构造,有些惊奇。
&ep;&ep;“这个方法好啊!你从哪儿学来的?”
&ep;&ep;党成钧回道:“以前当兵的时候在北方待过,那边的炕都是这样的,我就给家里也弄了一个。”
&ep;&ep;这里不南不北的,冬天要说起来也挺冷,要保暖就只能烧炭盆,可炭盆这东西小,围在跟前就暖和,可人也不能光在炭盆边上坐着,而且烧的是家里自制的木炭,晚上不能用不安全,所以睡觉的时候,要是不烫个脚,半天都暖不热被窝。
&ep;&ep;霍茸觉得这法子很聪明,她出了灶房,又去新房看了看,刚才光顾着不好意思了,只知道里面有个床,其他的什么也没注意,现在再去,就发现里面居然有不少东西。
&ep;&ep;不知道铺了什么软乎乎的炕床,床头一个半人高的能放东西下面还带抽屉带锁的柜子,最主要的是床尾靠墙的地方还打了个人高的柜子,足有两米多宽,跟现代化的简约木质衣柜很像,里面分了好些格子,不管是放衣服还是放被子都正合适。
&ep;&ep;“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你自己做的吗?”霍茸惊叹道。
&ep;&ep;她爹之前就说过党成钧还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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