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在练武场中,隋澄突然从屋顶翻身落下,姜迎嘴角抽搐起来,合着主仆两人都在这听墙角!
隋澄对姜迎行了个礼:“将军,夫人。”
姜迎摆摆手,即墨承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隋澄犹豫地看向姜迎,姜迎又不傻,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行行行,我走,你们聊。”
说罢,姜迎和秦渊走出了练武场,这时隋澄才说道:“将军,睢安侯府出事了。”
“周小姐在房中自缢,所幸被侍女给救了下来,现在睢安侯府已经乱成一团了。”
即墨承一听,表情顿时无奈起来,蹙眉道:“备马,现在去睢安侯府。”
隋澄却没动,依旧跪在原地:“将军和夫人刚刚成婚,若此时将军前往睢安侯府,定会惹来闲言碎语。”
即墨承方才头脑一热,如今也发觉出其中利害,他沉吟片刻,眸光一闪:“去把夫人叫上,同去侯府。”
隋澄犹豫了片刻,只好起身去找姜迎。
姜迎彼时正在房中摆弄当年景熠送给她的那只簪子,簪是定情之物,她原本想丢了,可既然见到了景熠,就等哪日得空还给他,也算了结。
隋澄在门外敲了敲:“夫人,将军请您一同去睢安侯府。”
“这个时辰去侯府?太晚了些吧?”姜迎对即墨承这奇怪的做事方法十分不解,随手将簪子放回木盒,转身去开了门。
隋澄恭敬站在门外,垂眸说道:“马车已经备好了。”
姜迎还未用膳,揉了揉空空荡荡的肚子,也只好妥协:“走吧。”
她先一步上了马车,即墨承随即而来,他脸色极差,面若寒霜,上了马车也是一言不发。
姜迎被他这副模样搞得如同坠进冰窟,裹紧了身上的披风,不动声色地往外挪了几分。
到了睢安侯府,即墨承这次下车后没有去管姜迎,秦渊见状上前伸出手臂扶姜迎下车。
小厮先一步进入通报,一行人进了侯府,姜迎发现这侯府清新雅致,倒是比即墨承的将军府更有人情味儿。
不等几人走进正厅,就听右边的长廊里穿出呜咽哭声,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女哭着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即墨承。
姜迎瞪大了眼睛,见即墨承没有抗拒,就知道这位姑娘应该就是即墨承的心上人了。
那姑娘也看见了姜迎,水眸中带着几分不甘与嫉妒。
姜迎又不傻不瞎,自然看得懂那姑娘眸中之意,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抬头看天,喃喃道:“嗯…今天的天…挺黑的哈。”
即墨承比那姑娘高上许多,那姑娘的目光在即墨承那里是看不见的。
隋澄见状早早低下了头,而秦渊把一切看在眼里,眸光微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即墨承转头看了姜迎一眼,随即手有些僵硬地拍了拍怀中姑娘的背,蹙眉叹道:“大婚那日跟你说过个中缘由了,为何还做傻事?”
姑娘从他怀里起身,泪眼朦胧:“你答应过我的…今日有人告诉我,你和她恩爱非常,宫里的人都瞧见你们执手而行了…你可知我心里……”
姜迎此刻无比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眼瞧着那姑娘白雪一般的脖颈上有一条青紫色的勒痕。
想来是因为即墨承寻死觅活,即墨承想来又怕人说闲话,这才把姜迎也带来了。
姜迎这一刻发现自己是被抓来当幌子的,心里是无比郁闷。
“洳儿!”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年过半百的睢安侯小跑出来,一把将那姑娘拽到身边。
“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你想给即墨承当妾!”
睢安侯也不去看即墨承,转头便呵斥起了自家女儿。
“你姓周!你是我睢安侯府的独女,竟然为了个男子如此寻死觅活!”
睢安侯被气的头昏眼花,眼看着就要往后倒,即墨承眼疾手快地扶住睢安侯。
睢安侯却转而一推即墨承,怒道:“我周纵海的府里门槛低,不配承大将军踏足,承将军带着你新娶的狐媚子回去吧!”
“爹……”周洳带着哭腔哀求起来:“爹,你别赶他走…”
姜迎听着顿时火起,心说你骂即墨承也就罢了,怎么还骂到她这个看戏的身上了,她的性子自然是忍不了的,立刻挑起一个和善的笑容道:“侯爷一把年纪,对我一口一个狐媚子,是否有些德不配位啊?”
周纵海自知失言,好歹姜迎也是北思的公主,他因为心疼周洳口不择言,确实不该。
可话已出口,他自然不能收回,再加上被姜迎一句话激的怒气更甚,也大声说道:“我乃陛下亲封的睢安侯,你说我德不配位,难不成是对陛下不满!有本事你去告诉陛下,老夫难道还怕你不成!”
姜迎刚想开口还击,即墨承突然转身黑脸对她喝道:“住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怎么!他为老不尊,还不让人说吗!”
姜迎火气上来,丝毫不惧即墨承满身的戾气,满脸的倔强与不服。
转瞬之间,一声脆响。
姜迎感觉到自己的左脸一阵火辣辣的疼,嘴里也有了血腥味,还伴随着一阵耳鸣。
场面顿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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