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娇娇软软甚是熟悉,正是昨儿晚上黏在他怀里那个天真勾人的小妖精。

&ep;&ep;而现在,那个小妖精正在同她的青梅竹马愉快地说话。

&ep;&ep;小骗子。

&ep;&ep;她是否也曾像对他那般同孟景遥撒娇呢?

&ep;&ep;卫潇捏了捏腕骨。

&ep;&ep;门口有侍卫巡逻,今日是一个高个侍卫负责孟景遥的衙署。他旧日曾在军营服役,对战神卫潇甚是仰慕,看到卫潇之后,近乎欣喜地喊了一声“卫将军”。

&ep;&ep;这一动静自然被屋子里的人注意到了。

&ep;&ep;“夫君?”

&ep;&ep;苏央调转过视线,目光落在卫潇身上,精致漂亮的桃花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目光中有一瞬的疑惑,似乎惊讶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ep;&ep;孟景遥摩挲了一下手上的玉扳指,浅笑着对卫潇道:“将军所来何事?我请了个治疗脑疾的名医,正劝尊夫人诊断一番呢。”

&ep;&ep;卫潇冷声道:“苏央没有病。”

&ep;&ep;苏央满足地点点头,夫君说的对,她本来就没有病,这位孟大人真是奇奇怪怪。

&ep;&ep;孟景遥轻笑:“是尊夫人没有病,还是将军不想让尊夫人想起过去的事情呢?”

&ep;&ep;卫潇蹙起眉头,薄唇微抿,声如冷玉:“苏央,回家。”

&ep;&ep;小姑娘听到卫潇的话,很快便走到卫潇身边,小手伸到卫潇布满薄茧的大掌中央。玉雪般的小脸微微扬着,对着卫潇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ep;&ep;而落在卫潇眼里,苏央那懵懵懂懂的视线只让他火气更甚。

&ep;&ep;难不成她还埋怨他打扰和她的青梅竹马叙旧了吗?

&ep;&ep;苏央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夫君这么凶过。

&ep;&ep;如果说卫潇平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现在真的变成了一头恶狠狠的大灰狼。

&ep;&ep;她不过撒娇似的说了一句卫潇走得太快了,让他走慢一点等等她,卫潇便像提溜小兔子一般,瞬间将她扛在了宽厚有力的肩上,紧实有力的手臂紧紧将苏央箍住,动弹不得。

&ep;&ep;大理寺人来人往,不少人停下来看她,苏央被扛在男人的肩膀上,被一道道刺眼的目光注视着,脸颊又烫又红。

&ep;&ep;好丢人啊。

&ep;&ep;分明进来的时候感觉也不是很远,可是现下为什么觉得卫潇走了那么久。

&ep;&ep;苏央小声同卫潇打着商量:“夫君,你先把我放下来好不好啊,我自己可以走的。”

&ep;&ep;“不可。”

&ep;&ep;男人的声音又凶又霸道,压迫感十足,这令苏央有些小小的生气。

&ep;&ep;她虽然来见孟景遥了,又没有真的怎么样,还骂他脑子有病呢。

&ep;&ep;苏央在卫潇肩上挣扎不动,只好在卫潇耳边小声抱怨。

&ep;&ep;“夫君坏蛋。”

&ep;&ep;“夫君小气鬼,没肚量。”

&ep;&ep;“夫君每天就知道欺负人。“

&ep;&ep;“孟大人又好看又温柔,还叫我央央呢,才不像夫君那么凶,每天苏央苏央地喊我。”

&ep;&ep;…………

&ep;&ep;听到最后一句,卫潇终于不再无动于衷。

&ep;&ep;恰好走到大理寺门口,卫潇把苏央丢进马车,帏帘落下,卫潇眯了眯狭长的凤眸,眼中是深不可测的幽黑一片。

&ep;&ep;“你方才说什么?”

&ep;&ep;苏央缩在马车的角落,还没有意识到危险靠近,梗着雪白纤细的脖颈重复了一遍:“我说孟大人他比夫君……”

&ep;&ep;唇被贴住。

&ep;&ep;这个吻和从前一点都不一样。

&ep;&ep;卫潇扣住苏央的后脑勺,唇与唇相碰时发生细小的研磨和碾转,舌尖如同灵活的小鱼,撬开紧闭的唇齿,行云流水地伸进小姑娘小巧的檀口中,深入品尝独属于他的那份甜美。

&ep;&ep;鱼儿在莲叶间嬉戏,清澈的湖水泛起阵阵涟漪。

&ep;&ep;禁欲的僧人脱下袈裟,渡了凡尘。

&ep;&ep;僧人眸光微乱,捧起一掬清澈的湖水,竹节般的指节一寸一寸收紧,想将他的雀儿永远锁在囚笼里。

&ep;&ep;苏央笨拙地承受着男人对空气的侵夺。

&ep;&ep;她的心脏跳得飞快,胸口起起伏伏,连一双桃花眼都仿佛落了雨,湿漉漉的一片。

&ep;&ep;两人起初是坐在马车的垫子上,可到了后来,不知怎么倒在了软垫上。

&ep;&ep;换气的空隙,卫潇如她所愿那般唤她:“央央,喜欢谁?”

&ep;&ep;苏央委屈巴巴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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