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不方便跟你说了。”商甲午再饮一口,“估计这次指名要见你的就是她爷爷。”瞥了陈浮生一眼,商甲午满眼的古怪,不,应该是说他满眼打量怪物的神情。

陈浮生苦笑一声,“我还不知道那小姑娘到底叫什么呢。”

商甲午郁闷了,那一辈的老怪物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绝对需要莫大的机缘,可惜眼前这位居然还不知道自己遇见的贵人是谁,自己求江浙老佛爷替自己引荐多少次了?记不清了,但一次也没见过。叹口气,“那女孩自然也姓慕容,她不是带你参观过鸡鸣寺么?鸡鸣寺里有面般若墙,她就叫慕容般若。”

“哦。”陈浮生恍然大悟,终于想通了那个穿布鞋的女孩设的谜语。般若为佛教用语,意为智慧。充满智慧的女孩,才有可能与蒹葭产生某些交集,即使远在西藏。

“该讲的讲完,我走了。”商甲午起身伸个懒腰,左右活动活动腰胯,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陈浮生,别以为咱以后就是盟友了,我还是看你不爽,很不爽,非常之不爽!”

陈浮生无语,目送商甲午走出酒吧。

招招手,一直躲在旁边的王虎剩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商甲午坐过的地方,抄起桌上的少半瓶酒给自己倒上,美美的喝了一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虎剩,你有没有听说过慕容九天这个名字?”

噗!王虎剩刚喝到嘴里的半口酒直接喷到了地板上。“谁?”

“慕容九天。”陈浮生又说一遍。

“唉,很久没听到过老慕容家的消息了,如果这个慕容就是当年那个慕容的话。”王虎剩死命的磕了磕胸膛,总算把那口气顺了下去。

“很有名?”陈浮生好奇。

“不是,一点都不有名,低调的很。”王虎剩摆摆手,斜向上微抬起脸,眨巴眨巴眼睛,似是要拼命挤出一滴半滴的英雄浊泪出来,“那个慕容家是个年代极为久远的世家,远到仅凭那个年代的数字就可以让知道的人心生敬畏。当年我和我那个瞎子师父云游四海,一直想拜会一些江湖上有名的前辈高人,可惜瞎子师父直到最后累死也没能如愿。当年慕容家的家主就是当年老瞎子最念念不忘的几个人之一。”唏嘘感叹,我们总是被教导付出必有回报,只是可惜这世上总有些人努力一辈子寻找一辈子追求一辈子临死依然不能闭眼。王虎剩那个瞎子师父也算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终究郁郁而终。

“如果真是那个慕容的话,这次我带你一起去见见。”陈浮生心中也替那老瞎子感叹,“昨天在医院见到的那个小姑娘是慕容家的后人。”

嘟嘟嘟,电话响了,“浮生,你要我查的那个人已经查到了。”电话那头传来陈圆殊的声音,“慕容九天,主要势力在岭南一带,名下多为一些实业,涉足房地产、采矿、娱乐服务等方面,是个亦正亦邪的黑白势力都能通天的大佬。为人很低调,从来不在媒体上露面,他家的事业也没有被媒体爆过光。”电话那头顿了顿,传来一丝担忧的声音,“浮生,你怎么问起他来了?出什么事了?”

“姐,别担心,没有和这种人结仇,只是突然听到了这个名字,好奇问一问。”陈浮生打个哈哈,遮掩过去。

“哦,没事就好,你安心发展你的事业,岭南离这里太远了,别多想。”陈圆殊相信了。

“恩,知道了姐,还没嫁人就这么婆妈了。”陈浮生打趣一句。

“反了你了,敢说我婆妈,看回来怎么收拾你!”电话里传来恶狠狠的声音。

陈浮生笑笑,可以想象出电话那头陈圆殊柳眉倒竖的模样,挂断电话。靠在沙发上,陈浮生开始仔细思考为什么慕容家的人想见自己,想来想去想不出,自己这条还未完长成气候的南京地头蛇怎么就引起岭南大鳄的注意了?

摇摇头,把一些杂七杂八抛出脑海,暗自盘算,“去看看,什么也就清楚了。”陈浮生并不怕对方对自己有什么不利的打算,一是不值得,两家没有任何交集和利益冲突,对方不会费这么大力气来请他赴鸿门宴。二是重要的一个理由,竹叶青要自己把握好这根鱼线,必然是她事先看出了某些潜在的利益值得自己出声。 " =""=""&a;gt;&a;lt;/:&a;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