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此话当真?!”
&ep;&ep;刚有点想要服软的护卫头领当即又扬起头颅,又惊又惧的眼眸中,浮现出几许狰狞和疯狂!
&ep;&ep;“本人一诺千金,开口说出去的话,自然不会有假!”尹铁兴淡然的瞥了护卫统领一眼,好似全然不在意对方的杀意和凶色,“你们之中只要有人能够打败我的徒弟,我就会立刻放他离开。”
&ep;&ep;说完,不待一众皇家护卫开口,又想起了什么,道:
&ep;&ep;“你们不用留手,尽管全力施为!只要你们能赢,那我徒弟无论是伤是死,我都绝不会追究,也绝不会报复!”
&ep;&ep;“师父!”丁心台有点不满的抱怨了起来,一把抓起尹铁兴的袖子就又想要撒娇。
&ep;&ep;三年修炼,她并不是完全没有和人实战、交手的经验,只不过她以往的对战的对象,要么就是她的姐姐,要么就是她姐姐的同僚或是年龄相差不多的皇都大府后辈。虽说也是拳脚无眼刀剑无情,但毕竟都有长辈护持,且互相熟悉,下手皆有分寸,在交手时也就不会有太大的压力。
&ep;&ep;如今尹铁兴让她和这些面目凶恶的大汉过招,还未真正下场,就已经觉得双腿有些发软,又听尹铁兴说得可怕,于是赶忙想要求情。
&ep;&ep;尹铁兴断然拒绝。
&ep;&ep;“老话说的好,怕打终须打!你一天不踏出这一步,你就永远不算是真正的习武之人。”
&ep;&ep;见丁心台还拉着袖子不放,他继续说道:
&ep;&ep;“去吧!现在你和别人交手,师父还能够帮你看着。等以后有一天你真的到了生死关头,却没有这种生死之间的经验,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师父终归只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况且以你现在的修为,只要能稳扎稳打,就绝对不会被他们所伤。”
&ep;&ep;初听到尹铁兴毫不避讳地对丁心台说,要把他们当做磨刀石,护卫统领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不过当他打量了会丁心台后,心中不由发出一声冷笑。
&ep;&ep;这种从未见过血的所谓“天骄”、“新秀”,他们以往见得不少,死在他们刀下的,也并不仅仅是寥寥几个。
&ep;&ep;甚至曾经有一个据说在山上苦修了十多年的先天中期高手,武评当代青年俊杰第二,结果下山不足三天,就被他们阴死在了一把沙子底下。
&ep;&ep;他有信心赢,而且有信心赢得干净利落,连后悔的机会都不会留给对方!
&ep;&ep;另一边,尹铁兴板起一副面孔,又严厉的说了丁心台几句,丁心台这才不敢再拖,走一步退半步的慢慢挪了出去。
&ep;&ep;护卫统领见状,无声狞笑中,也抽刀迈了两步。
&ep;&ep;“你就是第一个?”尹铁兴问。
&ep;&ep;“不错,就让在下先来领教大人弟子的高招!”
&ep;&ep;“好。”尹铁兴没有在意对方的阴阳怪气,拍了拍丁心台的肩膀,退后数丈。随后手指一动,气劲如石子般在地面上迅速滚动,划出了个肉眼可见的圆圈。
&ep;&ep;“我徒弟若是退出了这个圈,就算她输!其它没有任何规则,不限手段,不限时间!”
&ep;&ep;话音落毕,丁心台和护卫统领都知道这场“擂台赛”算是开始,丁心台感受到迎面而来的血杀之气,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两步。
&ep;&ep;护卫统领则是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瞅准丁心台立地不稳,直接一声暴喝,冲将上来,大刀照头劈下!体内真气汹涌,丹田中半透明的小人恍然一震,黑褐色的刀芒瞬间笼罩住刀锋,平添上几分锐利之感!
&ep;&ep;他一出手就是杀招,而且是激发了秘法的杀招,他相信就算面前的是一块实铁,也要被他这一刀给劈成两半!
&ep;&ep;然而:
&ep;&ep;“哐!”
&ep;&ep;一声刺耳的金铁交击声响起,几片略微显出紫红色的花瓣真气虚影不知何时从丁心台的脚底冒出,延伸至丁心台的头顶。护卫统领之前势在必得的一刀,正是被一片花瓣型真气给挡住,无论他如何加力,都分毫不得寸进。
&ep;&ep;“这是什么妖法?!”护卫统领怪叫一声,收刀拧腰,改劈为刺,直取丁心台的左瞳。
&ep;&ep;他修习的,明显是一套以速度见长的连贯型刀法,只见他越打越快,手中大刀挥得变作一片残影,劈在丁心台真气上发出叮铃哐当一顿乱响。可惜没能建功不说,反而他自己的双手虎口被反震得有些发麻,郁气吐不出来,只得收刀晃了几下,微微喘息。
&ep;&ep;见状,尹铁兴却并不满意:
&ep;&ep;“心台,你可知你刚才错在哪里?”
&ep;&ep;“知道......我刚才忍不住闭眼了。”
&ep;&ep;“不错!刚才敌人砍向你七十六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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