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学却有些不同。众人拿着笔,在纸上涂涂画画,苦思冥想。虽学过算术,可是大多数人的精力都在诗词曲赋上头,对于算术不过是略通皮毛罢了。

&ep;&ep;左含章自诩算学天赋异禀,第一道题,她略一想,也就明白了。然而第二道题,她却是解释不出所以然来。

&ep;&ep;过了约莫一刻钟,谢如冰问道:“可有人解答?”

&ep;&ep;室内一时静默,无人作答。

&ep;&ep;左含章慢悠悠地出声回答道:“第一道题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一两去哪里。三人一共给了二十七两,正是二十五两在掌柜口袋,二两在店小二口袋。”

&ep;&ep;谢如冰笑道:“左小姐说得很对!”

&ep;&ep;便有学生不满,嘟囔道:“那夫子你怎么出这样的题目,混淆视听!”

&ep;&ep;谢如冰正色道:“我方才说了,你们将来主持中馈,家中奴仆难道从来都只说真话?你们可得辨别才行。”

&ep;&ep;有了第一题的答案在前,众人也醒悟过来,这题目或许用了障眼法。很快,有学生脆生生地道:“谢夫子,第二题我知道了!”语气中是难掩的兴奋之意。

&ep;&ep;“说说看。”

&ep;&ep;“一斤葱,是半斤葱白半斤葱绿,一斤葱十文,那就该是半斤葱白七文半斤葱绿三文。所以,卖葱者自己给错了价格了。”女学生十四五岁的模样,语速很快,颇为爽利。

&ep;&ep;左含章一听,也恍然大悟。顿时又觉得有些羞恼,这题目竟是先被一个市井女子给解出来了!

&ep;&ep;解题的女学生是商贾之女,名唤苏莺莺,与宫中苏淑嫔同宗,算是苏淑嫔的族妹。

&ep;&ep;她家中经商,自小耳濡目染,对于算学最是感兴趣,当下对谢如冰十分佩服,道:“谢夫子,这太有用了你可多教我们一些才好。”

&ep;&ep;谢如冰道:“大家可是看到了?我出这些题目,是提醒大家,算学不止是算数。真的算账,家中自有账房先生。但是,当家理事,却得能辨别真假对错。”

&ep;&ep;众人觉得谢如冰说得有理,都收起了先前的轻视之心,专心听课。

&ep;&ep;独有左含章,仍是不服。不过就是障眼法,拿来糊弄人,还冠冕堂皇。她就要给谢如冰一个实实在在的题目,叫她算不出来!

&ep;&ep;到了课间小休之时,众人都在前后左右说着话,谢如冰坐在上首喝水润喉,忽而见到左含章走上前来,道:“谢夫子方才讲得极好,小女子心中佩服。恰好,前几日我遇到了一个问题,困扰了两日,恰好今日向夫子您请教。”

&ep;&ep;她声音不大不小,足以叫室内正在讲话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ep;&ep;课室里的说话声渐渐平息了下去,最终安静得落针可闻,人人都望向谢如冰和左含章。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学霸本色来咯~

&ep;&ep;第25章无用与有用

&ep;&ep;谢如冰倒是不意外,毫不含糊地点头,道:“那你说说看,是什么题。”

&ep;&ep;左含章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题目是这样的,甲乙丙丁戊五个山贼分一百块黄金,每个人按照顺序提出分配方法,有一半以上的人同意的,这方法就可行。若是少于一半人同意的,被否定的人就会被杀死。倘若每个山贼都十分精明,都想获得更多的黄金,作为头目,第一个提出分配方法,该怎么分呢?头目最多可以获得多少块黄金?”

&ep;&ep;一众学生是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都纷纷看向谢如冰。

&ep;&ep;谢如冰秀眉微蹙,似乎正在思考。

&ep;&ep;左含章面带得意之色。这道题,是她在一卷前朝遗留的算学残章里看到的,又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想明白其中关节。

&ep;&ep;谢如冰不可能见过,不可能很快做得出来。

&ep;&ep;看她日后还有何脸面在书院教书!就该乖乖地回家带小孩。

&ep;&ep;这么想着,她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ep;&ep;然而,笑容还未扩展开来,就听见谢如冰开口道:“甲拿九十七块黄金,乙山贼不得,丙得一块。丁和戊有两种分法,要么是丁得两块,戊一块也没有;要么是戊得两块,丁一块也不得。”

&ep;&ep;左含章难以置信地看着谢如冰。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她就计算了出来。

&ep;&ep;看到左含章凝固的笑容,谢如冰也好,室中众人也好,都知道谢如冰所说是正确的。

&ep;&ep;见左含章不说话,谢如冰道:“这题目难度甚大。如同下棋,走一步,看五步,要猜测各个人的选择,从而确定最后才用的方法。”

&ep;&ep;“先从戊开始,对他而言,最好是前头的山贼都死掉,他可以独自获得这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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