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退下吧。”李寒烟抬头看了苏木一眼,苏木哪敢说一个“不”字,赶忙起身离开这里。

别走啊……要我跟这个冷冰块同桌而坐,这不是在折磨我吗?我心中暗叫。

似乎是看出来我脸上的不乐意,李寒烟勾唇一笑,:“怎么?爱妃莫不是不愿意让本宫坐在这里?”

你知道还不赶紧出去!

真的是,大早上的吃个早点都不让我如意!

心中一阵腹诽,但谁叫这太子府是他的地盘呢,心中就算是有一万个不乐意都得咬碎咽下去,笑呵呵道:“瞧你说的,能和当朝太子坐在一起,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乐意呢,你说是吧?”

就这样,这顿饭局我可谓是程陪笑,虽然他从坐下来之后就没说过三句话,但气氛还是难以言喻。

中午的时候,苏木在寝宫内打扫,而我则是坐在外面的大树草坪下乘凉。

春风拂面,好不洋溢,将绿油油的树叶吹的哗啦啦响,就在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哟,娘娘好雅兴啊,还这乘凉呢?”

“谁啊,姑奶奶美好的幻景都被破了!”我没好气的朝声音源头望去,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黑面罗刹——王阿婆。

只见她穿着一身胭脂红的对襟长衫,大概是为了让自己显的年轻一些,但因为体型的原因,每一次抬步落脚,身上的肥肉都会抖动一番。

只见她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在来到近前的时候,搭手行礼道了一句:“奴婢给娘娘见礼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好事!

“你来干什么?”我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

那王阿婆皮笑肉不笑,道:“萧皇后邀了几位后宫的嫔妃明日前往御花园赏花,特差人来府上传话,说是要让娘娘一同前去。”

不是吧?那萧皇后真是阴魂不散,这才隔几天啊,就又要让我过去了。

那笑面虎找我准没好事,况且李寒烟也让我离她远点,我还是别去犯险了。

“那啥,我这身子骨从小就不好,更有旧疾时而复发,还需要调养几天,就不去凑热闹了,等身体好了再说吧。”

这王阿婆似乎早就知道我会以旧疾为由来推辞,当即干咳一声,沉下脸,道:“娘娘的状况,皇后当然是知晓的,明日会有太医院的顶级医师在不远处跟着,娘娘你就放心好了。”

卧靠!

好家伙,将太医都请出来了,这萧皇后够狠啊!

看来我是非去不可了。

见我没有说话,王阿婆又冷嘲热讽了一句:“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能得到她的邀请可是莫大的荣幸,可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

“给我闭嘴吧你!”我一手撑地腾身而起,拍了拍衣服上的草渣,走到她近前,:“萧皇后那里我去与不去和你何干?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你算老几?又有什么资格?!”

寝宫里的苏木听到声响,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了我一点点指王阿婆,一边爆粗的画面。

急忙跑了过来,将我拉向一旁,随即回身以笑脸相迎,道:“王阿婆,皇后那里我家小姐会去的,你就先回吧。”

“啊呸,老身使唤别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王阿婆狠狠地瞪了苏木一眼,将刚才在我那里受的怒火发泄到了她的身上,末了还添了一句:“没大没小!”

“你个老巫婆说什么呢!”我这暴脾气,要不是苏木在一旁死劲拉着,我非冲上去给她一拳!

“老巫婆?!”那王阿婆的脸变得一阵青一阵黑,须发皆张,一双昏花的眼睛感觉都快冒出火来了。

她在这太子府中也算是小有地位的人了,平日里那些下人们都得对她毕恭毕敬的,何曾有人敢叫她“老巫婆?”当场恼的气不打一处来。

奈何顾及到我太子妃的身份,也不敢胡来,只得甩着袖袍恼怒离去。

“走的好,省的在这里碍眼!”看着那道愤怒离去的背影,我这才罢休,苏木也是暗中松了一口气,提醒道:“小姐,这太子府的水深,得罪了那个王阿婆对我们没什么好处。”

“你以为我想得罪啊呀?是她自己非得要来惹我的,我堂堂太子妃,总不能受她一个下人的气吧?”我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

折腾了大半天,本想回到寝宫倒床就睡,补个美容觉的,可就在快要入眠的时候,又被外面的嚷嚷声给惊醒了。

起身来到一处窗户前,向外边望去,只见一大群人聚在一起,将一个身形矮小的丫鬟围在中心,不让其离开。

听他们说的,好像是这个丫鬟在打扫房间的时候,撞翻了一个花瓶,而那个花瓶还是一位良娣最喜爱的花瓶之一。

争执很快就引来了王阿婆,这黑面罗刹是出了名的蛮横,也不分青红皂白,先是给了那丫鬟一个响亮的耳光,又是让其去领了三十军杖。

听苏木说,出了这样的事,那丫鬟算里废了,即便是命大不死,这辈子只能在太子府里做些低贱事。

然而这已经和我没什么关系了,我如今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还有空闲去理这些事情。

回到床上,又昏昏沉沉的睡到了晚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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