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这边可能弄错了,等确定陈大勇他们真的下山走了,就折返回去,冒雨带人过去将被埋住了的那些银矿石挖出来弄走了,也算毁灭了证据。
&ep;&ep;说到这事,童年有些懊恼:“是我大意了,那日去山上查看,竟然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ep;&ep;陈大勇拿起一杯酒,一口干了,拍了拍童年的肩膀,一脸后怕的道:“还好你那日没有发现什么,撤回来的快,要不然怕是就下不了山了,那些人心狠手辣的,手上说不定沾着多少人命呢。要不然,怎么能瞒了这么久都没被人遇上过?是我大意了,才歇了没几日,就失了警惕性。那日我该拦着不让你上山的,还有你们,还好你们这次都没出什么大事,这是比什么赏银都重要的。”
&ep;&ep;他此时想来是真的后怕,尤其是几个孩子约着上山的事,他当时就应该拦着的,虽然现在的结果看着是好的,却实在是太凶险了。
&ep;&ep;杨元贺此时站起身来,给陈大勇敬了一杯酒,再次道谢:“多谢陈叔带人上山找我,救命之恩不言谢,日后再报。”
&ep;&ep;陈大勇摆了摆手,憨厚的笑道:“这事儿小少爷以后就别提了,就让它过去吧,不开心的事总记挂着他干啥呢。你们几个年轻人,都是好的,以后若是不嫌弃,就常来家中找阿策玩吧。我家阿策人很好的,聪明又重情义,就是总爱闷在屋子里读书,不爱和小伙伴出去玩。今儿难得你们来了,家里这么热闹,咱们再喝两杯,阿策年纪小,本不该再让他喝,但是这次你们都算历劫归来,就破一次例,阿策也再来一杯。”
&ep;&ep;今日有喜事临门,又有好酒好菜,刚才他们就已经干了好几杯了,连从来没有饮过酒的顾策都破例喝了一小杯尝了鲜,喝完之后就一直坐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大家,很少说话。
&ep;&ep;直到这会儿,金子洛拿起酒壶又要给大家倒酒了,他才眨了眨眼睛,慢悠悠的伸出手盖住了自己的酒杯,一本正经的道:“不喝了,一会儿还要背书抄书呢。”
&ep;&ep;金子洛毫不在意的道:“夫子都给你们放假了,你就不能歇一日,今日就别背了呗,明早醒来再说。”
&ep;&ep;顾策挑了挑眉:“不行,业精于勤,荒于嬉。”他说着,歪着脑袋看了看金子洛:“一会儿你和我一起背,今日夫子的考问,你答的不好,我明明都给你划定范围,帮你猜题了,你听听你答的都是什么?简直太给我丢人了。”
&ep;&ep;扎心了的金子洛:“……。”
&ep;&ep;没等他说话,顾策拿起一支筷子,在碗沿上啪的敲了一下,突然就生起气来,那模样和徐夫子发火的样子有点像。
&ep;&ep;严厉的顾夫子斜了金子洛一眼:“给你一个机会,再答一遍夫子出的第三题和第五题,还答不好,就和我去抄十页书。”
&ep;&ep;金子洛悄悄的放下了手中的酒壶,一脸着急的模样:“哎呀,我怎么给忘了,我来的时候,我爹说了,让我早点回去呢,说有事吩咐我。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喝吧,我就先告辞了。”
&ep;&ep;可惜,他现在说要走已经晚了,人家顾夫子已经考问上了。
&ep;&ep;童年忍着笑,背着那两个偷偷和众人眉来眼去:“喝、醉、了?阿策兄弟这酒量,就那么一小杯,啧啧,……。”
&ep;&ep;苏染染这会儿也是哭笑不得,顾策可不是喝醉了嘛,他这个人,哪哪都行,就是酒量不行。
&ep;&ep;顾策的酒量不行,喝多了之后,没人招惹的话,却是特别的安静乖巧,看着跟没事人一样,任谁也发现不了端倪。但是就怕有人在他面前提和读书有关的事,要不然就立马露馅,还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就好像现在这样。
&ep;&ep;当年她们成亲的时候,一杯交杯酒进肚,她只是被辣到了,眼泪汪汪的,脑子却是清醒的很。顾策却是正好相反,看着面色如常,半点变化没有。其实却是已经醉的厉害了,只是强撑着等着散场呢。
&ep;&ep;偏偏顾策这个读书人在乡下人眼里,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平日里可高攀不上,如今难得找到了一个机会,就有人起了头,闹腾着让顾策这个新郎倌作首和成亲有关的诗给他们听,他们才能走人。
&ep;&ep;结果没成想,酒醉的新郎倌作起诗来就停不下来了,直到把所有人都吓跑了,还在继续。
&ep;&ep;于是,好好的洞房花烛夜,苏染染就被那起哄的人拖累的,听了几乎一夜的诗,直到快天亮了,顾策自己写累了背累了,这才消停下来。
&ep;&ep;等到金子洛被顾策揪着去了他的书房,屋子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阵大笑。
&ep;&ep;这一顿饭一直吃到太阳快落山了才散场。
&ep;&ep;童年临走前,单独进屋找陈大勇说了一会话,这才捎着杨元贺一起回安县去了。
&ep;&ep;苏染染这会儿才知道,自从那日上山之后,杨元贺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