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演唱会结束后,辛摩谢绝了和工作人员一起去庆祝,洗干净脸,和暮非瑟一起回了雷家。

&ep;&ep;“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见到她。”辛摩回想一下暮非雪在台上造作的样子,觉得可笑。

&ep;&ep;绿灯亮了,暮非瑟重新发动车子,现在的她面对暮非雪,内心已经是坦然。

&ep;&ep;倒不是对以前种种大度的释怀,而是她和暮非雪已经不在一个平面上了,她现在看暮非雪,就像在看一个智障。

&ep;&ep;对于造不成威胁的人,暮非瑟从来吝啬关注。

&ep;&ep;“让她安静的去死,不用理她。”

&ep;&ep;暮非瑟反应这么平淡,辛摩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念头。

&ep;&ep;两人回到雷家,管家递来一封厚厚的书信给暮非瑟:“今天下午寄到的。”

&ep;&ep;暮非瑟接过一看,始发地是一个不知名的小乡镇,信封厚重,她撕开一角,窥的里面是一沓照片。

&ep;&ep;辛摩看她那小心的样子,噗嗤笑出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要藏着掖着的。”

&ep;&ep;暮非瑟挑挑眉,当着她的面,把信封打开,倒出一沓照片。

&ep;&ep;照片上都是一个男人,变黑了,强壮了不少,脸上留了一层薄薄络腮胡的雷驰野。

&ep;&ep;雷驰野变了不少,反正不认识的人看到这些照片,不会再把他想成哪家的富少爷,而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

&ep;&ep;辛摩看着暮非瑟嘴边的笑,用胳膊肘撞撞她,“你男人?”

&ep;&ep;暮非瑟咳嗽一声,收起脸上的笑:“你不饿吗,今晚吃甲鱼。”

&ep;&ep;辛摩喜欢吃甲鱼,即使知道这时候不该被转走注意力,但不得不说,暮非瑟太了解她了。

&ep;&ep;辛摩去厨房看自己心爱的甲鱼,暮非瑟拿着照片上楼,看着照片里雷驰野的笑脸,悬了半年的心脏,终于落回原处。

&ep;&ep;她想过雷驰野可能出现意外,也许尸首早已化为一滩黄土。

&ep;&ep;这些图片的到来给了她希望,每一张照片后面,都属了日期,最近的日期,是五天前。

&ep;&ep;图片上的雷驰野坐在一架坦克上,脸上带着墨镜,穿着一件简单的t恤,嘴角挂着随性的笑,阳光下帅的一塌糊涂。

&ep;&ep;也许是距离产生美,暮非瑟现在看雷驰野,怎么看怎么顺眼,心里还喜欢的不得了,她摸着自己发烫的心口,觉得自己大概是要发烧了。

&ep;&ep;北方的季节更换没有那么明显,好像一下子就从冬天跳到了夏天,脱掉棉袄,就穿上了短袖。

&ep;&ep;雷驰野和何其之从酒吧出来,被夜风一吹,身上立即多了一丝凉意,连脑袋都跟着清醒不少。

&ep;&ep;雷驰野掏出烟,递了根给何其之,笑睨着他:“都已经勾搭到手了,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ep;&ep;何其之低头,借着他的火机点着烟,手肘撞了他一下,“怕你形影单只的回去孤单,好哥们,你应该感谢我。”

&ep;&ep;雷驰野笑了声,不置可否。

&ep;&ep;越野车引擎声轰鸣,甚至盖过了车里的讲话声,何其之盯着挡风玻璃侧边的一个小黑点,嘴角微不可察的翘了下。

&ep;&ep;“老东西,嘴里说着信任我们,结果不还是费劲心思的监控,艹!”

&ep;&ep;“小点声。”雷驰野冷静的不像话。

&ep;&ep;他这半年成长的太快,多年前那个冲动易怒的雷驰野已经不复存在。

&ep;&ep;“老家伙心病太重,哪可能因为我给他挡一回子弹就消除对我们的怀疑,加上他受了伤,心里不痛快,想找茬很正常。”

&ep;&ep;但凡做军火生意的,没一个底子是干净的,老家伙做生意不择手段,被人找着机会报复,刚好当时雷驰野在身边,他知道老家伙一直没取消对他的怀疑,所以干脆来一出苦肉计。

&ep;&ep;雷驰野用一条胳膊吊在脖子上半个月的代价,换来了老家伙身边亲信的位置,时至今天,已经成为了北部头子的左膀右臂。

&ep;&ep;“我们还要哄着他多久?”何其之抹了把脸,“老子快憋屈死了。”

&ep;&ep;雷弛野降下车窗,风吹散了车里有些窒闷的空气,昏黄的路灯照亮雷弛野的脸,明明灭灭,晦暗不清。

&ep;&ep;“很快。”

&ep;&ep;queen最新的香水代言人也是辛摩,queen能有今天的成就,她功不可没,暮非瑟不管外界怎么说,反正只要出了新品,代言人必须是辛摩。

&ep;&ep;今天是香水发布会的日子,设计师和辛摩在台上为香水做宣传,暮非瑟坐在下首的记者中间,默默看着网上的娱乐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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