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身:“你们……”

&ep;&ep;“本王的王妃岂能尔等置喙?”

&ep;&ep;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瞬间传入大殿,带着渗人的怒意。

&ep;&ep;他不在,竟欺负起他的小东西?

&ep;&ep;君临渊俊脸阴沉,径直走到叶琉璃身旁,伸手紧握住她,诡谲若狐的眸冷厉地扫向众人,最后落在沈文君的脸上,一字一顿道:

&ep;&ep;“叶琉璃是本王的王妃,你们质疑她,就是与本王作对!”

&ep;&ep;大殿之上,君临渊一袭嗜血红衣轻扬,眉目如画,气质矜贵霸气,而他身侧的女子微侧着脸,飘逸的长发恰巧挡住了那半块胎记,另半边脸莹润如玉,颜若倾城,美的令人惊心。

&ep;&ep;众人不免生出一种错觉,如果她没有那块毁容的胎记,该是何等惊艳的女子啊。

&ep;&ep;但只有一瞬。

&ep;&ep;因为君临渊抬手撩起她的长发,别在耳后,轻笑着挽唇:“这才是本王的王妃,不论美丑,都只是你。”

&ep;&ep;叶琉璃摸了摸胎记,眨眼道:“九皇叔,她们想看我表演歌舞才艺,可我什么都不会,会不会丢了你的脸啊?”

&ep;&ep;“本王的王妃不必擅歌舞,也不必精通琴棋书画,那些个小家气的东西哪是王妃需要会的?想看,招集一些歌舞乐姬便可。”君临渊凝着掌心嫩白的小手,眸色温腻。

&ep;&ep;这可是一双既能杀人,也能救人的手!

&ep;&ep;瞬息间拖你进地狱,眨眼间送你获新生。

&ep;&ep;“阿渊……”

&ep;&ep;沈文君死死盯着那双交握的手,嫉妒地快要发狂,“你当值得更好的女子!”

&ep;&ep;那个人不是她,可也不该是如此不堪的叶琉璃。如果叶琉璃都能嫁给他,她又为何不能再嫁?

&ep;&ep;红袖微动,一股劲风直接将沈文君震的跌坐在地上,乱了发,乱了一身的华服。

&ep;&ep;“来人,沈太妃惊扰了太后寿宴,带下去幽禁,终身不得踏出寝宫半步。”君临渊冷眉喝道。

&ep;&ep;“是。”

&ep;&ep;众人哗然。

&ep;&ep;这可是变相的囚禁啊?

&ep;&ep;九王殿下虽为权臣,可也不能擅自处置先帝的妃嫔。

&ep;&ep;这护短也护的太明显了,王妃还没进门呢。

&ep;&ep;叶琉璃微眯着眸子坐下,大树底下好乘凉,君临渊乐意护着她,她也乐得被他护着。

&ep;&ep;上辈子,自己太强悍了,都没被人守护过呢。

&ep;&ep;沈文君不愿被关一辈子,疯狂地喊道:“君临渊,你不能关我一辈子,我那么爱你,为了爱你,我不惜守身如玉,从未委身过先帝。”

&ep;&ep;众人顿觉匪夷所思。

&ep;&ep;这沈太妃据说是先帝最受宠的妃子,竟还是个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