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季广寝宫内,此刻没有像慕容秋雨形容的那样惊悚,并未上演血雨腥风。
&ep;&ep;不过,闹剧……的确有!
&ep;&ep;燕流云将季广一路拖拽回寝宫,却见对方坐在桌前一脸‘瞪谁谁死’的怨念表情。
&ep;&ep;登时,她火冒三丈,拍了一下桌子,“喂!季广,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你敢瞪我?”
&ep;&ep;季广心一哆嗦,首先查看了一眼桌子有没有裂缝儿。确定无碍后,心里松了一口气。
&ep;&ep;虽然他不是特别在意物质,但他寝宫这套桌椅是纯楠木的,金贵着呢!再说了,七爷,八爷,慕容,潇潇,他们可都来坐过。价值,更难以估量了吧?
&ep;&ep;“我问你话,你竟然敢无视我?”燕流云见季广不回应她,反倒是盯着桌子瞧个不停,当即火大起来。
&ep;&ep;她愤怒的又拍了一下桌子,眼底迸发出不善的光芒。
&ep;&ep;“燕流云,你拍什么拍?你把我的桌子拍坏了,你可是要赔的。你知道这桌子多贵,意义多大吗?”季广只顾着关心桌子,压根儿没抬头查看燕流云黑沉的脸色。
&ep;&ep;若他能抬眼看看燕流云黑沉的好像刚从煤洞爬出来的样子,他一定会闭紧嘴巴。毕竟,不作不死啊!而他,却在朝作死一步步迈近……
&ep;&ep;那厢,燕流云听到季广这番话,气的更火大,恨不得直接将被季广仔仔细细查看的破桌子劈成三八二十四瓣儿。
&ep;&ep;这男人脑子里装的什么玩意儿?一个破桌子,比她还重要?越想越生气,越生气燕流云脸上越展露出款款笑意。
&ep;&ep;这,叫怒极反笑!
&ep;&ep;季广检查了桌子没大碍后,终于抬起了头。当看到燕流云冲他笑的摇曳生花时,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
&ep;&ep;像季广这样的智商,那是绝对看不出燕流云的笑容仅仅是……怒极反笑的!
&ep;&ep;“你傻笑什么?”季广上下打量燕流云,然后毒舌的数落道:“你说说你,自己个儿的男人,孩子的爹,被别人欺负成那样子,你都不知道帮帮我。
&ep;&ep;现在把我拉回来,还拿我的桌子拍来拍去,显你本事啊?你有本事,你跟凌潇潇干一架啊。你有本事,别让旁人欺负你男人啊!”
&ep;&ep;“……”燕流云嘴角抽搐,很想扒开季广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高级’的东西。
&ep;&ep;丫的!谁给予了他这牛掰闪闪的勇气,让他这么肆无忌惮的跟她拍板儿叫嚣?
&ep;&ep;又是谁给予了他这厚颜无耻的龌龊,让他这么毫无羞愧的怪她没在他挨欺负的时候站出来?
&ep;&ep;说好的,男人应该给女人撑起一片天呢?怎么到了他们俩这里,就成了她给季广撑起一片天?
&ep;&ep;所以,以后他们两个在一起,她燕流云是参天大树,季广是温室的绿豆芽呗?
&ep;&ep;说真的,燕流云心里还挺期待这种颠龙倒凤,与众不同的相处方式。感觉……很有情调,很刺激啊!
&ep;&ep;“呐呐呐!你看你看,又开始傻笑了!”季广徒自唠叨一番,却发现燕流云只顾着傻笑,根本没打算回应他。
&ep;&ep;他气的抓狂,无处撒气,便作死的将此刻傻笑的燕流云当成了出气筒。
&ep;&ep;只见他抬手指着燕流云,一下一下的戳着她的脑门儿,边戳边斥责:“你呀,我都不惜说你了。你就是那个纸老虎,纸老虎你懂吗?看着挺吓人的,嘿!一碰就破了……”
&ep;&ep;“呵呵!”燕流云突然笑了,将季广没组织好的毒舌训斥噎回腹中。
&ep;&ep;他蹙眉,凝视笑出声的燕流云,“笑什么笑啊?态度严肃点儿,我正以准未婚夫的身份教育你,你好好听着!”
&ep;&ep;“我听你个大头鬼!”燕流云说翻脸就翻脸,迈步上前一把将季广抓着朝床榻丢去。
&ep;&ep;季广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似的,真是飞的不要太快惹。
&ep;&ep;“我靠!”季广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整个人就腾空飞了出去。
&ep;&ep;他惊呼一声,下一瞬,直接精准无比的重摔在床榻上。
&ep;&ep;“艾玛!摔死我的腰间盘了,摔死我的胯骨轴子,摔死我绝顶聪明的脑袋了!”季广躺在床上凄厉哀嚎。
&ep;&ep;燕流云弯着唇角,笑的那叫一个甜美。
&ep;&ep;只可惜,她做出来的事和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甜-美!
&ep;&ep;但见她一个箭步冲到床榻上,单手一撩,就将厚重的床幔挥了下来,遮挡住床榻内的万千景象。
&ep;&ep;“燕流云,你干什么呀?你想谋杀亲夫啊?”季广瞪着眨眼间骑在他身上的燕流云,惊的眼珠子险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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