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姜恬害怕的不行,闭着眼睛使劲往他怀里拱,声音被窦成泽的衣服堵住,显得闷闷的,“你怎么在书架子上放鬼故事,吓死我了。”
&ep;&ep;窦成泽差点笑出声,吓死了还看那么长时间,他最是知道她,胆子小还好奇心忒重。那还是她出嫁之后,在王府里他把书都是剔一遍才给她看,但是孟严彬那个混蛋的书房什么都有。
&ep;&ep;被这个小祖宗翻出来了,吓得晚上不敢自己睡,心里又痒痒的想看,那一阵子正好孟严彬公务忙,晚上有时候都回不去。为此她还特地到他面前求他帮帮忙走后门给那混蛋放假,他问了好几遍才问出来这么一个让他吐血的答案。
&ep;&ep;想到这里窦成泽笑不出来了,暗暗咬牙,搂紧怀里的小宝贝哄着,眼神狠厉,口气却温柔,“我的小宝贝,不怕不怕,一会儿成泽哥哥就去罚岁平岁安吃板子,都放的什么书,吓我的宝贝。”
&ep;&ep;姜恬被窦成泽搂的紧紧地,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他怀里探出头来,闭着眼睛壮士断腕一般对窦成泽道,“我还差一点才看完,成泽哥哥陪着我一起看好不好,我自己看害怕。”
&ep;&ep;窦成泽亲了亲小脸蛋,心安理得的答应着,“好,宝贝儿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ep;&ep;这天从下午开始姜恬就一直黏着窦成泽,几乎是寸步不离,窦成泽去方便的时候她都得在净房门外等着。窦成泽面上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其实心里得意荡漾的不得了。
&ep;&ep;到了晚上,吃完晚饭,两个人在花园散了会步。窦成泽把姜恬送到宝月轩,吩咐红枣水桃她们打水伺候姜恬洗漱,姜恬抱着窦成泽不撒手,“不要她们,我不要洗澡,今天晚上我跟你睡。”
&ep;&ep;窦成泽几乎不曾流出眼泪来,天知道,他等这句话等了两辈子那么久!搂着小宝贝亲了亲又颠了颠,“宝贝不怕,明天成泽哥哥就请假,这几天都陪着你,陪着你睡觉,哪儿都不去。”他不去上朝,那些人巴不得呢,这阵子也没什么要他在堂上盯着的事儿,正好在家里陪着他的宝贝……睡觉!
&ep;&ep;“那去衡坞院睡好不好,我让人把装饰都换了,跟你的屋子一模一样。“窦成泽诱哄道。
&ep;&ep;这会儿姜恬只要窦成泽不离开她五步之外,最好是一直抱着怎么样都行,哪里还想得起反对。
&ep;&ep;窦成泽抱着她从暗门走到他的卧室,可不,装饰简直是另一个宝月轩,连藕荷色花账上挂着的银质小狮子狗香薰炉都一模一样。
&ep;&ep;因为姜恬还小,只能在浴盆里让人给洗,但今天她正怕着,一会儿都不能离开窦成泽,窦成泽也知道她不可能让他光溜溜的给她洗澡。可巧这会儿天也冷,小孩子本身也不脏(太阴险了,连这个都算进去了)。
&ep;&ep;窦成泽就让人打水来,给她把小裙子小裤子都脱了,只留下了一个小兜兜和一个小裤裤,窦成泽用热毛巾给她仔仔细细的擦身子,连小脚丫的脚趾缝都没放过,擦完了放到已经用汤婆子暖好的被窝里,“乖乖躺着。“
&ep;&ep;“你去哪儿?“姜恬以为他要走,急急的拽住他的衣袖。
&ep;&ep;窦成泽好笑,“哪儿也不去,就在屋子里,洗脸洗脚,不然一会儿该把你熏跑了。”
&ep;&ep;姜恬这才松开他,只是不错眼珠的瞧着他,生怕一眨眼他就跑了,窦成泽心里软成了一汪水儿,荡呀荡呀的荡出一圈圈的涟漪。
&ep;&ep;他也不嫌脏,就着姜恬的剩水和她的毛巾飞快的洗了把脸擦了擦脖子,又让人伺候着洗了脚,就脱掉外衣上了床。
&ep;&ep;年轻力壮的大男人,跑了一天身上有汗,他浑身不舒服。唉,一会儿等小宝贝睡着了再从暗门过去洗澡罢,他甜蜜又头疼的想着。
&ep;&ep;第五回
&ep;&ep;坤宁宫里。
&ep;&ep;“你说靖王托病不上朝?“皇后低垂着眸子,漫不经心的用小银箸拨弄着鎏银百花香炉里的炭灰。
&ep;&ep;“回禀姑母,确实如此,今儿一早就递了请假折子,说是旧疾复发,上不了朝了,据说皇上也没多问就批了。”燕国公世子闫勇易放下雨过天晴蓝的茶盅,恭敬地回道。
&ep;&ep;“年纪轻轻的有什么旧疾呢,皇上没有派御医去看看”皇后把手炉盖子盖好,带着护甲的双手白皙纤长。
&ep;&ep;“没有呢。”闫勇易眼里讽笑。
&ep;&ep;“勇易,靖王虽说不得宠,但是泯儿年轻,年长的王爷里平王和康王沆瀣一气,蛇鼠一窝,巴不得泯儿死了不挡他们的道儿呢。靖王不得宠对我们反而有好处,他只能靠着我们,这样的人用着才放心,好歹是个王爷呢。虽说他不肯依附,但日后平王是得不了好的,就是拿他来给泯儿充门面做面子也是好的,”皇后抬起头来,视线专注的看着窗外,语气莫名的有些悲凉,“你父亲平庸,本宫和泯儿如今就靠着你呢,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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