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蛮。”白苏突然走进来,奔到床边,小懒起身给白苏腾地方,白苏坐在床边抬手摸摸花粥的额头,担忧道:“好端端的怎么发起烧来了?”

&ep;&ep;明明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ep;&ep;“徐太医说是寒气入体,受了凉。”花粥现在嗓子暗哑,终于不用故意压粗嗓音了。

&ep;&ep;“你们是怎么照顾王妃的,怎么会让王妃受凉?”白苏扭过头对小懒喝道。

&ep;&ep;“不能怪她们,是我自己没注意。”

&ep;&ep;“药喝了吗?”

&ep;&ep;“嗯。”花粥点头,然后皱着脸说,“但是药好苦。”说这话的时候花粥的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ep;&ep;白苏脑中忽然一痛,他印象中好像也有一个女子不爱吃药,怕苦,但那个女子不是小蛮。

&ep;&ep;“那你好好休息。”白苏扶着花粥躺在,帮她掖好被子,转身准备走。

&ep;&ep;花粥伸手拉住白苏的手,期盼地望着白苏:“今晚可以留下吗?”

&ep;&ep;白苏明明就在她的面前,可她每次只能偷偷看白苏几眼来慰藉自己,但这种根本满足不了她心中对白苏的爱恋。

&ep;&ep;女人一到生病的时候就会露出脆弱的一面,会渴盼心中的那个人能留在身边陪着她,花粥想要白苏能坐在旁边拉着她的手,这样她的心才会安下来,即便是顶着另一个女人的脸。

&ep;&ep;“好。”白苏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答应了,重新坐下来。

&ep;&ep;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对小蛮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自月半出现后,他心里就开始不愿意和小蛮亲密接触。

&ep;&ep;但他这几天又发现小蛮和往常有些不一样,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地,又好像是有什么事在瞒他。

&ep;&ep;花粥握着白苏的手满意一笑,安心的闭上眼睛。

&ep;&ep;白苏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温暖,心中微微一动,他以前握过小蛮的手,但跟现在的感觉不一样。

&ep;&ep;小蛮的手细腻光滑,但现在握着的这只手非常粗糙,上面还布有老茧,不像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的手,倒像是久握沙刀,练武的手。

&ep;&ep;但这双手给了他一种强烈的熟悉感,让他觉得这才是适合他的手。

&ep;&ep;她到底是谁?

&ep;&ep;白苏望着已经入睡的花粥,仔细端详她的脸,确定这是小蛮,可他心里又肯定这不是小蛮。

&ep;&ep;“白苏。”

&ep;&ep;就在白苏出神的时候,花粥突然不安得拽紧白苏的手,好像怕他跑了一样。

&ep;&ep;花粥向白苏这边靠近,脸放在白苏的手上蹭了蹭,脸上是一副心满意足的笑容。

&ep;&ep;白苏不禁抚上花粥的脸,刚一碰到就像触电一般连忙缩回来。

&ep;&ep;第二日,花粥慢悠悠地醒来,她揉了揉发昏的头,喝了药,睡了一觉,烧退了好多,也不像昨天那样难受了。

&ep;&ep;花粥慢慢坐起来,望了一下空荡荡的床边,她依稀记得昨晚她似乎是握着白苏的手入睡的。

&ep;&ep;“月半,你醒了。”小懒端着一碗清粥走进来。

&ep;&ep;“昨晚……”花粥看着小懒。

&ep;&ep;“昨晚王爷在这守了你一夜。”小懒将清粥放在桌上,坐到床边小声问道,“王爷没有发现吧?”

&ep;&ep;花粥摇头。

&ep;&ep;小懒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端来清粥喂花粥。

&ep;&ep;房间突然走进一个男子,小懒看到男子两眼一瞪,怒斥道:“你是哪个奴才,竟然私闯王妃闺房,还不快出去。”

&ep;&ep;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指不定要怎么编排了,月半现在顶着王妃的身份,王爷到时候知道了怪的肯定是月半。

&ep;&ep;“小懒,自己人。”花粥赶紧阻止小懒,看向那个男人,“阿宣,你怎么来了?”

&ep;&ep;小懒听到花粥的话尴尬地红了红脸,原来是阿宣侍卫,她在王府里经常听到别的丫鬟讨论他,但从未见过,不过想想自己也真是傻,王府里除了阿宣侍卫还有谁会戴着一面银色面具。

&ep;&ep;阿宣两步并一步跑到床边,担忧地望着花粥。

&ep;&ep;花粥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笑了笑说:“没事,大夫来看过,已无大碍了。”

&ep;&ep;花粥看了旁边的小懒一眼说:“小懒,我突然有点想吃甜品了,你去后厨弄些过来。”

&ep;&ep;“徐太医说你要清淡饮食,不能吃甜食。”小懒皱着鼻子说。

&ep;&ep;“快去。”花粥向小懒使了个眼色。

&ep;&ep;小懒顿时明白,月半这是要支开她啊,她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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