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弘晖得了阿玛喜欢,四福晋只有高兴的份,笑容见天的多了起来。加上前日李格格禁足至今,距失宠也差不离,四阿哥好像忘记这号人似的,只过问大格格与弘昀,后院也不常去了,夫妻俩的感情肉眼可见变得亲密,少了几分生疏。

&ep;&ep;四福晋哄睡儿子,见四阿哥耳廓红红的,顿时觉得稀奇。两人去了梢间说话,四福晋问:“爷不是有要事?怎么一会就回来了。”

&ep;&ep;胤禛清清嗓子,道:“同二哥谈完差事,爷就回来了。”

&ep;&ep;四福晋不疑有他,笑着说起另一件事:“弘晖前些日子低烧,我去求了求二嫂,说要几件侄儿用过的东西,给弘晖添福。二嫂今儿送了几件小衣裳,是弘晏穿过的,定能保佑弘晖身强体壮,远离病痛。”

&ep;&ep;“你做得好。”四阿哥很是赞同的模样。嫡子有恙无异于剜他的心,有元宝的福运照耀,弘晖定能健健康康的长大,随哥哥一道立功去。

&ep;&ep;说起这事,胤禛终于想起了什么,低声道:“弘晏有乳名伴身,自小到大没生过病,弘晖却没有,福晋你看……”

&ep;&ep;四福晋立即恍然,思来想去觉得很对。

&ep;&ep;都说贱名好养活,皇家也没到这个地步,不必取什么狗剩,狗蛋的名儿,压一压八字,朗朗上口即可。例如弘晏的元宝寓意极好,又不失可爱,四福晋觉得可行。

&ep;&ep;“既如此,”她温婉抬眸,期盼道,“弘晖的乳名,爷来取吧。”

&ep;&ep;胤禛想叫人递字典来,最后忍住了。

&ep;&ep;寓意上佳,朗朗上口,同元宝一脉相承。他眼睛一亮,试探着问:“熊宝如何?”

&ep;&ep;四福晋:“……”

&ep;&ep;爷给弘昀取的大名,不是很正常么。

&ep;&ep;四福晋很是后悔,委婉劝说:“弘晖长大之后,怕是不喜……”

&ep;&ep;哪知四阿哥越想越觉合适,拍板道:“就叫熊宝了。长得跟熊一般健壮,不正是福晋的期盼,也是爷的期盼?”

&ep;&ep;什么宝刀未老,二哥真乃胡言乱语。他不需要十个八个嫡子,熊宝一个顶俩!

&ep;&ep;胤禛认定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四福晋恨不能时光倒流给自己一巴掌,也好过弘晖顶着这名字长大。

&ep;&ep;熊宝元宝,这能一样吗??

&ep;&ep;她勉强一笑,心痛道:“爷,你高兴就好。”

&ep;&ep;——

&ep;&ep;毓庆宫中,弘晏再再再一次保住了自己的屁股。

&ep;&ep;不知四叔替他分担了阿玛好大一部分怒火,弘晏溜达去了额娘的院子用膳,那厢,太子妃正指挥宫人搬运什么东西。

&ep;&ep;“额娘在做什么?”弘晏问。

&ep;&ep;“皇上的寿辰将至,宫宴也该筹办了。”太子妃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问,“元宝准备好寿礼没有?”

&ep;&ep;弘晏一愣,汗玛法的寿辰到了?

&ep;&ep;时间好似一晃而过,眨眼到了三月中,他成日想着抄家抄家,还没来得及准备。想到此处,弘晏的圆脸严肃起来,多亏额娘提醒,否则汗玛法赐他个‘老年健忘’怎么办?

&ep;&ep;那可真是丢人丢到了准噶尔。

&ep;&ep;万寿节即将来临,太子妃因着掌管宫务,从昨日起肉眼可见地忙碌起来。后宫的佟佳贵妃、惠宜荣三妃协理宫权,亦是不得空闲,成日处理些繁杂琐事,故而惠妃的脾气远不如往日平和,也是有缘由的。

&ep;&ep;别说她们了,年长的皇阿哥同样焦头烂额,暂且顾不上万寿的事。

&ep;&ep;三阿哥勤勉是勤勉,可始终不得其法,简直再也不想看到礼部的卷宗;五七两个磨磨蹭蹭,小心翼翼,不敢挑破其中猫腻,看得宜妃成嫔两位娘娘血压升高,恨不能抽他们几个大嘴巴子。

&ep;&ep;真是出息!

&ep;&ep;太子与老四一骑绝尘,拉的仇恨远超水平线,怕个什么?朝廷还能少你一口饭吃?

&ep;&ep;至于大阿哥,莫名有了玄学的味道。他完成的好,又不好,尤其是御前惹出的笑话,把八阿哥扔进‘敌营’,结果抄了明珠的老巢,后宫嫔妃听说过后,都笑疯了。

&ep;&ep;每每初一十五去往慈宁宫请安,必有一个倒霉蛋。上一个倒霉蛋是德嫔,如今成了惠妃,这让德嫔很是松了一口气,嘴角的燎泡消了,也渐渐恢复了平日心态,顺着台阶收下四阿哥送来的吃食用物。

&ep;&ep;对于太子与胤禛来说,皇上布置的差事大体完成,催债事业步入尾声,如今只缺一众朝廷重臣,如佟国维,马齐等人的欠银。

&ep;&ep;另一方面,有了皇上密旨,户部牵连的贪官陆陆续续被押解上京,京城也完成了一波清洗,蛀虫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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