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苏罗哥哥……”早晚有天,我肯定把赶出我们家!我发誓!

苏罗啧地声,把手里的棍子扔掉。

只见脚尖点,身轻燕地飞上来把拎住我的脖领子。拽着我就跳下去:“啊啊啊啊啊啊……”

“叫什么?还不快放开!”

苏罗哥哥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语带嫌弃,“给我赶紧放开听到没有?”

我好怕啊,死命抱着腰就是不松。

把捏住我的脸颊,用力地拧,咬牙切齿的特嫌弃:“叫你松开你不松。平时让你爬树你偏要爬。每爬上去都下不来,光知道瞎喊!快给我松手,我新衣服都给你『揉』皱了!”

“呜呜呜呜,你干嘛啦!”我真的恨,家人都不打我就打我,“抱你下会掉块肉吗!”

“不会掉块肉,但会被传染笨蛋病。”

苏罗哥哥冷酷无情地撕开我,像撕掉块破布样把我从身上撕下来,丢在地上:“快点给我站来!我数三声,你站不来,就怪我……”

说着,慢条斯理地从旁边的树丛将刚才被丢到边的树棍捡来。

我默默擦了眼泪站来。

初夏时节,凉风徐徐。阵风吹过,满鼻子的草木清香。少年站在阳光下,云锦被阳光照的发光。仿佛为整个人镀上层莹边。双眼睛蓝的像最璀璨的宝石。

我吞了口口水,警惕地看着手里的棍子。果然,下瞬,把棍子的头伸到我这边,吓得我下意识打出了套降龙十八掌。

“……”

“……”

空气中忽然沉静,苏罗哥哥嫌弃地瞥了我眼,嗤笑了声扭过头去。

“……干什么?”我吞了口口水,十不满。很奇怪吗?怕挨打很奇怪吗?况且降龙十八掌也不是我发明的,是我娘我的。但是苏罗哥哥笑得可阴阳怪气了,听的人不爽,“你笑什么?”

“没什么,”笑了下就不笑了,冷着脸,“抓着。”

我有点不解。

抬边的眉头,示意我看自己的衣服。我顺着的目光看自己的裙摆,估计是刚才坐到鸟屎上了,裙子下摆大块鸟屎。我有点尴尬,但是不怂:“鸟屎怎么了!鸟屎又不臭!”

“抓好了,碰到我,弄脏我的衣服。”

苏罗哥哥完没有听我愤慨的情,直接把那破棍子杵到我面前,“快点!没空跟你耗!”

切!我就有空跟你耗啊!读书厉害了不啊!早晚把你那些书给卖了!

虽然里把骂上天,但是我不敢跟正面杠。因为会打我。可恶!早晚把赶出去!

我气哄哄地抓着棍子的另边,被拖猪样拽出了园子。刚出园子,园子里已经聚满了人。都是外面那些熟的不熟的世家上赶着来给阿爹阿娘贺喜。唔,今天小弟洗三。我们家终于有个既不像安宁那个告状精又不像苏罗哥哥这样的冷酷阎王爷的香香软软的孩子了。

想到软叽叽像小猫样的小弟,我顿时高兴来。

把棍子扔,拎裙摆就往阿娘的院子跑。

“你去哪儿?”刚跑步,就被人拽着衣领拖来。

我扭过头,果然是苏罗。

“去看弟弟。”

“穿成这样?”苏罗哥哥那双眼睛明明这么漂亮,为什么看到都是嫌弃呢?

“不行吗?你不觉得我穿着挺好看吗?”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沾了点鸟屎,颜『色』款式都很漂亮啊。这件裙子可是外祖母亲自给我设计的,说是当今大齐最新款!

苏罗哥哥那双眼睛挖过来,我只能再次战略『性』妥协。

不远处封凌那小子在远处快乐地冲我招手,王大花和李晓两家伙给我疯狂使眼『色』,我却是能视而不见。可是明明都已经视而不见了,下秒,苏罗那双手还是拧住了我的耳朵。温润地冲不远处跟打招呼的宾客颔首,转头阴恻恻地威胁我:“不是说不许跟那群混小子玩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没有啊,我没跟们玩。”我眨了眨眼睛,撒谎不打草稿。

“没有?”果然不信,弯猩红的嘴,“周安康,那边封家那小子跳得快把地都给戳通。你跟我说你没有跟们玩儿?”

“真没有!”我指天发四,嗯,四根手指头没错,“我最近可乖了,都在家里读书,你看我都会用成语了!”

“哦?”

苏罗拽着我的袖子,嫌弃的只用三根手指头,“说说看。”

“比说,笑里藏刀,阴阳怪气,鸠占鹊巢,死不悔改。”我顿时挺直了胸脯,把我最近的库存都摆出来让看看,“阴险小人,冷酷无情,恬不知耻,无恶不作,狼狈为『奸』……”

随着我越说越多,苏罗的脸越来越黑,我也不敢说了。默默地闭了嘴。

“这些都是谁你的?”

苏罗的声音像是从寒风里趟过样,冷得人都打寒战。

“没谁啊,”我是个有义气的人,就算是死,也不会把封凌供出来,“我自己学的。”

“再问你遍,趁我现在脾气还好,你自觉点。”

“这没有,我真……”

“说!”

“封凌。”对不啊封凌!你说要给我当辈子的好兄弟的,挨打你也帮我挨了吧,“说这些都是苏罗哥哥你的代名词,非常精准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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