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候了,还在惦记旁人。这个傻丫啊,不晓得这人找回去,第一个损害的就是她的名声。

以他看,这安琳琅,不如死在外对谁都好。

想到此,路嘉怡不由地始担心。若是安琳琅回去坏了安家姑娘的名声,他跟安玲珑还能有结果么?

显然,这事儿就是安玲珑的想问的。

哭了这么一通,她可算是问到了主题:“那嘉怡哥哥,你好心带我北找二妹妹,我往后,还能……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蠢!冲动之下就不管不顾!”

后的话她说,但彼此都懂。她睁一双通红的眼睛,眼神摇摇欲坠地看向路嘉怡。

路嘉怡本就是舍不得她哭,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眼神。他顿放下筷子,起身坐到安玲珑的身边,不顾规矩地将人搂进怀里,心软得都化一团水:“傻丫!这哪里能怪你?你出寻人若不是我捅破,旁人哪里晓得你不在?再说你都走了四五日,是我风雨兼程追。要说是我做错。”

“那路家长辈岂不是……”

路嘉怡拍拍她的后背,只觉得怀里人又怜又爱:“是我不顾礼法坏你名声,我家里的长辈都是讲究道理之人。我有错在先,然是我承担后果。你放心,回到江南。我便请求母亲去京城安家提亲。”

安玲珑心口剧震,双手环住他的腰突然嚎啕哭。

“嘉怡哥哥,你真是个好人!我一个小小的庶女,何德何能让你去求娶!”

“傻丫。”路嘉怡说出那等话,心里本还有些膈应。毕竟以他的身份,路学士的嫡长孙,将娶妻是要为路家总『妇』的,一个庶女实在困难。但听安玲珑这么说,他又觉得己能行,“你嘉怡哥哥何说假话骗你?说了娶你过门,就会娶你过门。可千万别哭了。”

孤男寡女的一番互诉心肠,可算是等到路嘉怡亲口承诺娶她,安玲珑回到屋里心中定。但想到今日在镇子东边遇到的那个人,她心中不安。

思想去,让芍『药』把车夫叫。

车夫是安家的车夫,是安玲珑用了十几年的心腹。她别的话不好说,只让车夫去查查看:“若真是安琳琅,可千万不能让她撞到嘉怡哥哥跟前去。另外,去查查看林五在哪儿。表哥的信里说林五在哪儿,可别叫他给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