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儿你不清楚,有些打的银两你也不知晓,你记的那些东西能做数么?!”

曾账房被他刺了一句,也没话,扭看向安琳琅:“东家,确实账里只有一些明面上的收支。”

“无,”安琳琅瞥了一眼紧张的温长贵,“你且拿来再。”

温长富直这个时候才弄明是怎么一回。当眉皱起来。

他十分不赞同地看着安琳琅,话略带教训的口吻道:“小东家做未免太不近人情。你这一来又是查账又是给人马威的,当真是半情谊也无。我弟弟为你『操』持酒楼生意,忙了十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么人脸子也不怕面人寒……”

“哥!你什么呢!”温长贵差要被这个兄长气死,“这是东家,你怎么跟东家话呢!”

“难道不是?”

温长富振振有词:“人家做主子的都懂得礼贤士,这小姑娘做就是没章法!你可是酒楼的老人,忙活了这么多,难道一句不好听的话都不得?”

“哥你别了!”

“做太不将情面,往后谁帮你办?”温长富不听劝,越越觉得有理,“你可曾晓得多少贵客只认温掌柜的,不晓得你安东家?这生意靠得是温掌柜的,你不怕『逼』走了老人生意关门?”

安琳琅都要被这人的厚脸皮逗笑了:“那我今日就『逼』走一个看看。”

“来人,”安琳琅雷厉风行不是着玩的,“把这个温账房给我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