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苏罗哥哥是怎么说服阿爹阿娘的,原以为进军营无望,结果却真的进了。以个边疆农家少年的身份进,成为大齐个光荣的戍边士兵。我不禁开始怀疑,难道苏罗哥哥才是阿爹阿娘亲生?

吧,不管是不是,我终于完成了我梦想的步。

但是训练的过程比我预料得苦,甚至比前在家中时候跟着师父严寒酷暑、闻鸡起舞的还要苦和累。不过再苦再累,却比在家中要过得充实。

或许,我属于这里吧。

有时候也会想念阿娘阿爹,想念安宁和阿葺。当然最想念的还是苏罗哥哥。

但每当夜晚抬头看着望无际的星空,看到自己都吃不饱饭还总是给军营送食物的边疆百姓们,觉得切都很值得。为了边疆和大齐的和平,总有些人要背井离乡。军营里有许许多多这样的人,他们来自五湖四海。不管是自愿还是非愿,很多人为战场奉献了生。

有时候长大就是瞬间,从前在阿娘阿爹的身边,我烦恼的事情不过是安宁为么那么聪明?阿爹么时候可以像喜欢安宁样喜欢我?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浅薄。

八月的时候,阿娘和安宁赶来了边疆。

阿娘十分生气,对于我不听话学别人离家出走这件事气得不得了。从来没有出手打过孩子的阿娘气得给了我几巴掌,把我打得哇哇大叫。安宁这哭包自从四岁以后再也没哭过,这天蹲在边抹着眼泪哭得直打嗝。她觉得,是自己『逼』得我铤而走险,做出这样离谱的决。

虽然某种程度上确实是她跟阿葺的衬托让我有些急迫,想要年少成才,想要很快地创出堂让家里人刮目相看。但是在亲眼识过战争的残酷以后,我的想法早已经发生了变化。

“阿娘,安宁,我是真的想要留下来。”虽然说这样的话很像说大话,也很不孝顺,但是我真的觉得,与在京城金枝玉叶地纨绔生,不如留下来做点事。

“阿娘不是说我天生大无比,阿爹也说我练武上颇有天分?”经过半年北疆的风沙,我的脸皮已经不如在京城细嫩白皙。

“虽然练武很苦,北疆的风沙很大,但是我可以接受。我想要做点事,就像阿娘你说的,个人总要有点想和盼头。即便生而为女子,生中也不只有生育女,还有广阔的想。我虽然不是很肯我的想是当个顶天立地保家卫的巾帼英雄,但我可以很肯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件想做的事。”

安宁这爱哭鬼听着听着哭了,“如果想要当个军,可以不选这么危险的地方。战场不是玩笑的阿姐,是真的会马革裹尸,无法生还呜呜呜呜……”

她知道自己没办法说服我,拽着阿娘的衣服:“阿娘,你说说阿姐啊……”

原以为阿娘也会跟安宁样不同意,但是阿娘在听完我的话以后沉默了。

沉默了很久,久到我都以为阿娘怎么了。

“你确了吗?”许久,阿娘哑着嗓子盯紧了我的眼睛,“阿拆,你确这是你想走的路吗?”

风呼啸而过,拂动的背地的草地层层的浪花。

“对!”我坚道,“我想要做点事!”

“不会后悔?流血流泪都不会后悔?”

“是,”我再次坚地摇了头,“我决了就不会后悔。”

阿娘眼睛忽然就红了起来。阿娘是个不喜欢哭的人,听阿爹说,阿娘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哭过。就算当初生她疼得不得了,也没有哭过。可是现在她抱着我忽然就红了眼睛。我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么。可是让我改口说跟阿娘回,我做不到。

我只能走上抱住阿娘,学着阿爹的姿势直在拍她的后背。

许久,阿娘才突兀地笑了声:“阿拆,如果这是你想做的事,我不会阻止你。但是你要记住阿娘说的话,以后就算是哭,就算是求,阿娘也不会来接你回。因为这是你自己做的选择。”

我心里忽然咚地声沉了沉,不过,我还是点了头:“嗯。”

安宁冲过来扑到我怀里就大哭起来。这个丫头眼泪很多,我从小都已经习惯了。无奈地任由她抱着哭了很久,她才终于死心地擦了眼泪:“阿姐,我会每年都来看你的。你要的训练,不要偷懒。如果遇到突发情况,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首要……”

“知道了知道了。”安宁这丫头还是如既往的话多。

阿娘和安宁二天就走了。阿娘把她特意给我做的零嘴和些傍身的银两留下来,还特意过些人。我想跟她起,被她以不准偷懒的由给阻止了。

……

战争发生的猝不及防,就像上次样。忽然军营里就响起号角声。

次上战场,是意料外。

本来我这种新兵蛋子,至少训练满年才会被拉上战场。但这次情况紧急,驻军的张军因为某些事情调离了不少人。临近寒冬的季节,饿疯了的外族为了生存毅然决然地对大齐发动了战争。

我扛着把□□上了战场。这次,哪怕害怕的手抖,我也坚地用□□刺了敌人的胸膛。次的印象太深,如果在战场上我们不能这些贼人杀死,他们就会把刀对准大齐的百姓。这些人没有人伦道可言,所以,只有杀。

我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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