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队伍里有人大喊一声,“不好!是血鸦!”

正在以飞的速度,朝着杞国的军队逼去!

果然,片刻的时分,只见那宝麓国的军队里人影耸动,几十个大笼子被打开,瞬间,一片乌压压的黑云从笼子里窜了出来!面积越来越大,几乎要覆盖了整个军队!

冷声道:“不,在等等!”

莫子清看着宝麓国的军队后方似乎有许多巨大的笼子,不晓得,里面装的什么……莫不是像三年前那般,将烈型犬——藏獒,放出来作战?

侧头问道:“莫飞,是不是现在将七百匹公马放了?”

三皇子看着阵仗,心里不由得佩服起莫子清,若不是有她想了这个好法子,今日铁定惨败!

大世子望着最前面的那个秀挺的身影,一袭墨色劲装,没有穿盔甲,依稀能见到,清冷的眸子正在打量着自己的军队。

皱起眉头,那气势,那阵仗,果真如他们的领头之人一样嚣张!

远远的,莫子清望见宝麓*队整齐有致,个个都像打了鸡血的公鸡雄赳气昂,每个将士貌似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体格结实,臂膀宽阔,孔武有力!

然而,最累的,无疑是,那些抑制住七百匹公马的将士们。

相比较冬日的寒冷冻裂之苦,将士们还是喜欢被日头暴晒的作战环境,因为身上没有繁杂厚重的衣物做累赘,打起仗来,都要精神几分。

好不容易到了两国的交界之处,天上挂着一个爆大的日头,那边沙漠里的沙子乏着光,这边的草地却是碧绿无边,时而灼热的烫眼,时而又是生机无限!

……

萧寒的心里也是窃喜的,最起码,这样证明了,她心中没有那个敌国的世子……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马背上那个绝代风华的背影,还从未见过,向来冷言冷语的副将军如此兴奋……

一路上,莫子清三年以来前所未有的激动与喜悦,她竟然能在这种刻苦的条件下,想出这个极秒的办法!她终于可以——绊倒那个嚣张霸道的男人一回了!

这样,对那七百匹马……公平吗?

珞儿悻悻的回过头。这样的战术……也只有自己的娘亲能使得出来!

莫子清撒了一眼穿着战袍的小少年,低声喝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娘这是战术!”

珞儿望望身后与自己同乘一匹快马的娘亲,清冷的脸上竟然捎带了些喜悦,不解道:“娘……你为什么看到公马发情,这么高兴?”

莫子清看看整齐的队伍,以及那趋势待发的七百公马,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位精兵根本压制不住,需要两位精兵紧勒着马缰坐在上面!

第二日清晨,所有的准备都做足了以后,将士们吃了马肉,尚有了力气,按照大将军的吩咐,每个将士口袋里装了一把黄土,唯一令众人不解的,便是这七百匹发情的公马……

云飞望着夜空叹口气,“唉~可怜的大将军……”

到……后来乘胜回宫,却发生这样的变故!自己当初还以为她真的死了,再也没有人教自己左撇子的功夫,为此大哭一场!如今她强势归来,却连看都不看自己这个曾经的徒弟一眼,果真是——物是人非!

云飞想起三年前,那个男扮女装的莫飞,当时的扮相丑的要死,唯一出众的便是她的箭术,还有她的“左撇子言论”。自己当时崇拜的要死,死缠烂打的要她做自己的师傅,没想

什么叫——不知道情为何物?……

他说,第一,自己年轻有力,功夫到家,第二,自己不知道情为何物,第三,怕有心之人故意作祟。

云飞方才还问大将军,为什么只派自己做这种事情?

微凉的月光罩在这少年意气风发的俊脸上,他望着这七百已经蠢蠢欲动的公马,擦擦额头微微渗出的汗珠,自言自语道:“也只有像我云飞的师傅——莫飞,这样的神人,能想出这等掉人眼珠的法子!”

生殖器官上涂辣椒粉的任务……

接近五更天,马厮里,一个挺拔的背影手里拿着毛笔与辣椒粉,快速的在每个马匹的‘*上点了一下’,速度快的让人咋舌,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他已经将完成了将七百匹骏马的

……

……

“必要时,用来当作武器!”

“黄土又用来作何?”

莫子清只当是萧寒听到自己的方法觉得惊世骇俗,并不对此在意,说道:“再过两个时辰,等将士们休息片刻,便开始宰马煮肉!另外,吩咐每个将士衣袋里装一把黄土!”

萧寒略显尴尬,一袭白袍背影而对,“那你觉得,何时去吩咐合适?”

“大将军?”莫子清瞧着萧寒的神色不对,莫不是被自己这个法子吓到了?

萧寒听到最后四个字,素来淡漠如雪的脸上几乎要红的滴出血来,他想起了那疯狂的一夜…。

莫子清怔了片刻,回道:“大将军切记住一点,分量不要过大,否则,很有可能,这些马匹……会终生不举!”

萧寒的脸色微红,不敢再去看莫子清,道:“这些事情……还是我去吩咐,你一个女儿家……多有不便!”

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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