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儿回头望望戴着面具的“夫一禾”,他总是觉得,今日的义父,是哪里不同……

张开小嘴,瞪着大眼奇怪的问道:“义父……你不是叫我臭臭的吗?为何今日叫我念尘?”

“夫一禾”身子一僵,他感觉到身后的十几名侍卫已经用怀疑的眼神在打量着他,却依旧面不改色。

笑着低头说道:“臭臭大了,不能总是叫小名了,你现在是一国太子,义父怎么能叫你臭臭?”

小家伙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义父说的有理!那义父,你的腿受伤了吗?”

他感觉平日步伐矫健的义父,今日的双腿却不受重力一般,抱着他走的速度非常缓慢,上了白马,他听到义父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一旁的十几名侍卫围了过来,领头的侍卫骑着马横在了“夫一禾”的面前,神色凝重的说道:“对不住,庄主!我想,为了太子的安……我等有必要请庄主摘下面具让我等看一看您的真实面貌!”

其实他们也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庄主,更不要提他的真实面貌。

他们只是从小太子的话里产生了怀疑。

如果他真的敢将自己真实的容貌公布在众人眼前,那么,姑且还可以相信他。

若他想办法推辞,假意周旋,那毋庸置疑,这个人必定是个冒牌货!

“夫一禾”看着骑马横在面前语气不善的侍卫长,以及四周围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的带刀侍卫,手心开始冒汗。

面具下的眸子紧了紧,面具外的嘴角却依然是笑着的。

“我生来貌丑,还是不要吓到各位大人的好!”

小家伙儿狐疑的回头看了看撒谎的义父,生来貌丑?

不是脸上有疤么?

义父常常教导自己小孩子不能撒谎……。

今日的义父是怎么了?

侍卫长显然不信,将手放在刀鞘上,预备随时的突发状况,冷哼一声,“庄主……您别怪卑职无礼!你今日要接走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当朝太子!你若是不摘下面具让我等看看,今日……你休想接走太子!卑职也只是为我宝麓国储君的暗卫着想!另外……卑职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可不像清水侍卫长那样好说话!”

那冷冰冰的眼神瞧得“夫一禾”的手心冒汗。

“夫一禾”的脸色开始惨白,勒住马缰的大手开始发白。

另一只抱着臭臭的大手也开始用力。

小家伙儿吃痛,深知这一定是义父不高兴了!

这群侍卫也真实的!

谁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丑陋的一面。

不悦的对着骑马横在前面的侍卫长,用稚嫩的声音喝道:“叔叔!我义父脸上有疤!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这一句话更是提醒了所有的人,有疤不说有疤……

说生来貌丑?

细细一听,这两句话的含义非同小可…。

若是一个脸上有疤,长年累月带着面具的人,外人是不可能见过他的真容。

因此,冒充他的人,是绝对不会想到在面具下的脸上刻意的制造疤痕。

再者,他说自己生来貌丑……以此来拒绝摘下面具。

若是他是真的庄主,大可以不必撒谎,直接说自己脸上有疤痕!

他撒谎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说漏了嘴!

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庄主脸上有疤!

并且此人频频遭到小太子的质疑!这人明显是哪里与从前的庄主不符!

小孩子,往往是不说瞎话的!

这更加笃定了侍卫们要一睹“夫一禾”的真容,横在前面的侍卫长抽出了佩刀,那目光咄咄逼人,冷着脸子看着马上的“夫一禾”,

“庄主,你若是真的想带走小太子,那就请你——

摘下面具!”

侍卫们齐齐拔出腰间的佩刀,大刀在日头底下闪闪发亮,一个个目光森寒的望着马上的“夫一禾”。

小家伙儿看这阵仗,害怕的缩了缩头,吓得也是不敢说话,急忙一头扎进了“夫一禾”的怀里。

“义父,我怕!”

“夫一禾”的笑容在脸上僵了起来,一只手紧紧的搂着怀里的莫念尘。

“有何不敢摘的?只不过……我摘下面具以后,各位可千万不要后悔。”

侍卫长冷冷一笑,“庄主说笑了,何来后悔之说……卑职只是为太子的安危着想!”

“夫一禾”诡异的一笑,一只手搂紧了怀里的莫念尘,一只手缓缓的扣在了面具的耳钩上。

……

清水望着消失在街角处的一行人,越想越不对劲儿,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呢?

清水开始不停的踱步思考,犹豫着……是不是要紧紧的跟着?

守宫门的侍卫看着来回踱步的清水侍卫,不解的问道:“清水侍卫,您认识那位庄主吗?”

清水一怔,停住了脚步,开口说道:“不认识啊。”

为何这样问?

侍卫拧着眉头开始思考,“那就奇怪了……为何他与你一见面,就知道你是清水侍卫?”

清水心里一惊,

糟了!

大声喝道:“我以为是你们这群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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