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抽烟喝酒烫头的某人正驾驶着军机直冲云霄,烽以楠当年在岚亚出名大部分也要归功于这种不要命的开法,据说这人最开始并不是空军专业,但是后来被教授举荐转了过去。理由是,地面上不够她撒泼的,可能广阔天空才合适。

&ep;&ep;“你也别学这一点,能把人心脏病都弄出来,嫦娥见了月亮似的。”锋北随口评价道,y有人不知道是真的不清楚还是装作迷糊,没听见耳麦里烽以楠那句不太文明的话——是他答应了参加训练蔡晨让他戴上的,这是一种小巧的,可以直接塞进耳朵里面,平常用不到,只有在实战训练的时候用来替代替代,所以一直在将正经事的唐从筠也没有注意还有这么个小玩意。

&ep;&ep;“东边空地,来玩碰碰车。”蔡晨的声音从耳麦里面传来,随后就听见远处空地上传来的鸣笛声,因为还有耳麦的缘故,着鸣笛声硬生生在他的耳边来来回回响了两通,还有一通几乎是震耳欲聋。

&ep;&ep;“等我来收拾你,”在耳麦内,锋北特意压低声音说道,也不知道到底是在顾忌谁,转瞬又把目光移到了唐从筠的身上,只见那人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耳麦,一眼看破了这人的小心思他道,“回去之后应该还有多的给你也发一个玩玩,就是别乱连接频道。”

&ep;&ep;“走,这里没什么好玩的,我带你去看蔡长官飙车,”说完,他的手欠欠地拍上了某人的后脑勺,有些柔软的触感让他没忍住多揉了两把,最后才舍得放下手来丝毫不在意这件事在唐从筠的心里激起了多大的波澜,一阵窃喜,随即两三步追上了前面的锋北。

&ep;&ep;南境确实是大,而且还有密林和一片海做遮挡,就算是在这边炸了一栋楼都不一定会被发现。

&ep;&ep;空地上停了一辆练习车,这种车因为用来练习,虽然普通设施没有问题但是很多战斗需要用到的东西都没有,比如防护罩,同时这也大大减少了它所需要的财力,让国家有更多的钱可以分给军队。

&ep;&ep;特别是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因为第二性别的出现,一时间全世界都陷入了□□之中,狼烟四起。后来也就渐渐地缩成了现在的这两个国家。两个国家,哪里还要什么签订条约,一方想要进攻就会发生战争。

&ep;&ep;所以军队的消耗也受到了国家的注重。

&ep;&ep;不过现在看来国家拨给军队的经费真是过多了——面前的两人完全是把练习车当成了游乐设施来玩,唐从筠“被迫”地充当了他们的裁判,比谁最先开满十五圈,两辆车全力发动,车轮扬起一片灰尘,但是这位裁判实在是不务正业,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某人的身上。

&ep;&ep;如今带着张扬笑意的男人和那晚眉眼带着凶悍,却又因为痛觉而下颌紧绷飙车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ep;&ep;“你找了个什么裁判,”蔡晨一边降低速度拐弯,一遍忿忿不平对着耳麦说道,“裁判正一双眼睛跟个灯似的给你打光呢。”随后,就感到车尾被谁撞上了,安全带一拉他差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飞出去了。

&ep;&ep;“街边随意停车,罚款。”锋北没有回复他的话,随便调侃了他两句神清气爽地重新发动车,从他的身边冲了过去,当然,还好死不死地吹了个要命的口哨。让人听着就恨不得把他那张嘴撕了。

&ep;&ep;整个比赛结束,花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两人倒不分上下,同时完成。不过某人的车尾很哀怨地凹下去一大块,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杰作。当然,唐从筠这一个小时的太阳晒得起码他觉得痛并快乐——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让他在空地上被太阳暴晒一个小时不太好,时不时向他发射一个充满了爱...歉意的微笑。

&ep;&ep;“将军,”锋北蹬开车门,正好碰上了赶来的一名军人,是凤凰的。这人手里拿着一个联通耳麦,看样子是要说烽以楠有情况汇报。正当他准备从耳朵里把另一个摘下来的时候,有一只手就已经大胆地把那只小耳麦拿了下来。

&ep;&ep;锋北:“......”

&ep;&ep;士兵:“......”

&ep;&ep;被两道目光所注视的某人,不过是耳朵红了一下,用双手捧着摘下的小耳麦,似乎要等待下一步指示似的用一双人畜无害的眼睛看着锋北,哦,还眨了两下,身后的大尾巴似乎也跟着摇了起来。

&ep;&ep;“得了,别吐舌头。”锋北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伸手拿过小耳麦揣进口袋。一边完美地忽视了士兵脸上的紧张,把送来的联通耳麦戴上去,试着说了句:“喂。”

&ep;&ep;对面的声音很快就传过来,只听见一阵战机落地的响动,震得人耳膜生疼,刚想要说句什么就听见烽以楠道:“刚才在起飞的时候,我们看见了一辆没标志的船只,正在向着b国的方向前进。”

&ep;&ep;“没有标识?”锋北习惯性地躲到了另一边去打电话,一瞬间,好像是想到什么,他问道:“扫描仪高空扫描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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