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让人费解,以至于皇长孙这个独苗自小被皇上皇后亲自抚养,眼看着到了娶亲生子的年纪,才偶尔放他出宫来走动。
&ep;&ep;能和皇长孙结交,那位盛世子的来头,自然也不小。
&ep;&ep;父亲顺安王,是唯一的外姓王,早年间皇上初登基,遇上叛贼行刺,顺安王以一敌十,救下皇上。
&ep;&ep;后来顺安王奉命北上打仗,战功卓著,封了外姓王,王位世袭。盛兰舟身为嫡长子,自然而然封了世子,未及弱冠便已领了官职。
&ep;&ep;放眼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勋贵子弟,也不及这两位出彩。
&ep;&ep;刚才她与方才她陈夫人的争吵怕是落入他们眼睛里了吧,她那怒气沉沉,不见端庄的样子,定是让这两位贵人看见了。
&ep;&ep;陆清竹一想自己遇到的糟心事,让盛兰舟跟封珏碰见,就一阵懊恼,微微抬眸朝那边望去,却是见盛兰舟对自己笑了笑,风度翩翩,气宇不凡。
&ep;&ep;压下心里的惊讶,陆清竹忙俯身行礼,封珏摆摆手,微笑道:“陆小姐免礼。”
&ep;&ep;方才从陈夫人大言不惭指责陆清竹不要脸,想要进宫当娘娘开始,他便已经听见了。
&ep;&ep;这些妇人爱嚼舌根,跟宫里的那些女人们没什么两样,原以为这陆家小姐只会逆来顺受,生生忍住,没想到竟然说出那么义正言辞的一番话来。
&ep;&ep;天底下身份最尊贵的莫过于宫里的娘娘和皇子公主们,除了皇太子,皆是庶出。
&ep;&ep;可这样庶出的身份,依旧还是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没有人敢小瞧。
&ep;&ep;懂得拿宫里人来压制陈夫人,这个小姑娘着实聪明。
&ep;&ep;陆清竹眼角余光瞥见皇长孙一脸探究的看着自己,而顺安王世子则是似笑非笑的神情,深邃的眼眸犹如浩瀚的星海,烟波万里,无边无际。
&ep;&ep;陆清竹不自觉的就多看了他一眼,反应过来自己失了神,才敛了情绪道:“如此便不打扰殿下和世子游园了,民女告退。”
&ep;&ep;话音刚落,耳边已经响起高月言惊喜的声音:“表兄,兰舟哥哥,你们怎么来了?”
&ep;&ep;封珏手里摇着折扇,一派风流倜傥:“今日是你及笄的大日子,我们自然是来观礼的。”
&ep;&ep;高月言欣喜不已,方才在前头接待客人,听闻陆清竹被陈夫人为难,便赶紧过来,见她完好无损这才放了心。
&ep;&ep;不过,令她欢喜雀跃的是,封珏和盛兰舟竟然亲自来了。
&ep;&ep;皇长孙和顺安王世子驾临,自然少不得一阵热闹,高老夫人亲自过来迎接,皇长孙行晚辈礼,笑嘻嘻的喊了一声外祖母。高老夫人便知他是不想张扬,当下便也受了礼,待到吉时到,高月言梳妆出来,便请封珏与盛兰舟在一旁观礼。
&ep;&ep;而后,又让高大人和高嘉行陪着二位殿下吃饭。这边女眷宾客众多,好在刚才花园的事,没几个人看到,皇长孙与盛世子也闭口不提,而始作俑者陈夫人,早就吓得脸色苍白,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如此倒也没掀起多大波澜。
&ep;&ep;只是封珏与盛兰舟一个玉树临风,一个温文尔雅,出众的外表足以让在场的闺阁小姐们心中激动。
&ep;&ep;陆清竹被高月言拉着与高梓言陆清荷坐一桌,才坐下,高梓言就拉着高月言袖子,小声道:“三妹,皇长孙可会留下?”
&ep;&ep;方才她跟在后头行了礼,远远的看了一眼,还未曾说上话,距离上次见皇长孙,已经有小半年时间,好不容易今日遇到了,高梓言激动的面红心跳。
&ep;&ep;高月言心里也是极高兴的,不过不是因为封珏,听到姐姐的话,也没多想,只道:“也许用过饭便走吧,表兄与兰舟哥哥都忙,能抽出空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ep;&ep;高梓言抿了抿唇,知道封珏常在宫中,一年半载都难得见一次,她再等几个月就十七了,若再不珍惜这次机会,下次见面指不定是何时,再熬就熬成老姑娘了。
&ep;&ep;心里打定了主意,高梓言便镇定下来,等着找机会去与皇长孙说上几句话。
&ep;&ep;待用过饭后,高大人请皇长孙与世子到书房说话,前来的众宾客碍于两位贵人的威严,也纷纷告辞。
&ep;&ep;陆清竹陪着高月言送客,客人走完了便也要回来,高月言拉着她的胳膊不让走,偏偏陆清荷身边的人来说,大小姐已经在大门等候了,如此只能作罢。
&ep;&ep;陆清竹来过高家几次,轻车熟路的往外走。高家后宅拱门处有不少竹子,正是盛夏炎热的季节,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ep;&ep;陆清竹带着明珠正要出拱门往前院去,却听围墙之外传来娇娇柔柔的声音:“表兄,你要走了吗?”
&ep;&ep;“晚些还有课,要回宫去。”清润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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