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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一个重感冒竟就住进了医院,还一住就住了好几天,傅慎行那样聪明的人,自然能看出她的小心思。何妍早料到了此处,也不打算瞒他,坦然承认道“你凡事百不在意横行无忌,可我却还要活在别人嘴里,那天早上我回去的时候都撞到学员了,要是再这么来两次,我的名声就彻底别要了。正好我生病了,可以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去酒店。”
她说完,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小心地问道“你打电话来,又要我做什么?”
似乎她紧张的声音给他带去了一丝欢愉,他轻声嗤笑,答道“想要你飞大半个地球过来,陪我参加个酒会。”
她不觉愣了一愣,问道“你出国了?”
“嗯,在西国。”他回答,停了一停,又抱怨道“他们说话听起来可真难听,聒噪。”
何妍默了一下,忍不住反驳他道“西国语很好听的,你难道不觉得它给人一种很灵动的感觉吗?”
“是吗?”他有点懒洋洋地,答她“不觉得。”
起码不如她说得那样灵动好听,他轻轻依靠在雕花的石栏上,回身望过去,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内奢华繁乱,熙熙攘攘,打扮时尚的名人贵妇,举止文雅的绅士淑女,不过各自披着名为“身份”的那张皮,完美地演绎着自己的角色。
不知怎地,傅慎行突然有点想念电话那头的女人,想念她的狠,她的倔,她在牌桌上的强自淡定,在学员面前的自信开朗,她在浴室里醉眼迷离口齿不清地叫他沈知节。
沈知节,那个消失了的,再不会有人叫的,他的名字。
通话突然陷入了静默,何妍正疑惑着傅慎行来电话的目的,梁远泽轻轻推门进来,用口型问她道“没事吧?”
她轻轻摇头,又摆手示意他赶紧出去,等梁远泽退出去了,却发现傅慎行不知什么时候已挂掉了电话。她有些愣怔,他竟是少见的没有为难她,只打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过来,真是令人生疑。
她独自坐着,思量半晌不得头绪,这才起身从卧室出去,梁远泽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瞧她出来才问道“怎么样?你们领导没说什么吧?”
何妍不在意地耸耸肩,回答“还能说什么,以慰问之名,问一问我能不能尽快上班呗。”
她这话虽是假话,说得却是实情,年底将近,院里要评比各种优秀,各式各样的奖学金,还有新年晚会的事追着,领导最烦的就是有人请假。
第二天何妍就去上班,先去学屋管理员那里销假。经济论坛统共举办了三天,此时已经结束,学园带过去的人马都拉了回来,看在没出什么纰漏的份上,学屋管理员对她还算好言好色,又道“何妍主讲,你是咱们这里的骨干,必须选择挑更重的担子。年轻人,先不能图名图利,要把握一切可以锻炼自己的机会!”
何妍很识趣地向他表决心,“谢谢系里的信任,管理员您放心,新年晚会的事情我一定会加倍用心的。”
学屋管理员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放了她出门。
何妍回办公室的时候,在走廊公告栏那里看到了先进人员名单,不出所料,果然没有她的名字,难怪学屋管理员教导她要不能图名图利。何妍不在意地笑笑,便就转身离开了,在生命受到威胁,尊严遭受践踏的时候,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可谓无足轻重。
她藏在办公室里的那部手机已经几天没有开机,打开后就看到了老同学给她的留言。
留言里说傅氏企业的底子并非看起来那么干净,据说傅氏早期的几家公司要么从事暴利行业,要么就是转为洗钱而设的空壳子。直到傅慎行的父亲一辈,傅氏才慢慢丢掉了之前的行当,开始投资实业。在傅慎行掌握傅氏之后,傅氏更是开始涉足金融和高新科技领域,不过六七年的时间,就发展成了大集团公司。
何妍注意到了“洗钱”两个字,老同学没在线,她只能老同学留言洗钱?洗哪里来的钱?傅氏是怎么发家的?还有,能不能查一下傅氏的亲友里有没有姓沈的?
她刚把消息发出去,就听得有人在门口叫她“何主讲”,她转头见是许成博,手上不露痕迹地把手机压到一本书下面,嘴里招呼他进来,问道“怎么?有什么事吗?”
许成博有些局促地抓了抓头发,“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何主讲,您身体没事了吧?”
办公室里还有另外一位主讲在,闻言“噗嗤”一声就笑了,玩笑道“年轻漂亮了就是好,连学员都喜欢,我对我们班学员也是掏心掏肺的好,可他们不闯祸绝不找我,我就是住半月医院都没人搭理的。”
这玩笑其实已经有些过了,许成博脸都涨红了。何妍瞥他一眼,若无其事地笑笑,没理会那个开玩笑的同事,而是和许成博说道“没事了,回去告诉学屋里的同学,请大家不要惦记着我了,替我谢谢大家。”
她神色大方,把许成博对她的问候有意理解成班同学的,许成博自然而然地也从容下来,点头应道“好的。”
何妍又道“今天晚上是新年晚会最后一次彩排,你尽量去一下吧,这是集体活动,需要大家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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