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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我们不要分手,只是先分开住一段时间,各自冷静一下好吗?”他在做最后的努力,向她勉强地笑一笑,又道“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整天都黏在一起,一时感到厌倦也是人之常情。我们先分开,我放你去尝试另一段感情,也许你就会发现,你并不爱他,你只是贪图新鲜。”
话到半路,他再也说不下去,难堪地低下头去,双手扶住了额,半晌后低语,“何妍,我不信,我不相信你不爱我了,明明前一刻我们还那样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叫你要这样做?”
何妍一直没有说话,她想去摸他的手,可手到半路却又放下了,只是低声道“远泽,还记得吗?我们早就说好的,绝不会说自己难堪的话,也不会做叫对方难堪的事情。所以,就这样结束吧。”
那还是他们在刚刚恋爱时说过的话,他苦涩地笑笑,应她“好。”
她迟疑了一下,又道“父母那里能先不告诉他们吗?我会先和他们说你出国培训了。等日后机会合适,我再告诉他们。”
“随便你。”他回答,停了停,又道“这两天我会把东西收拾一下,尽快搬走。”
以前听人说心痛会碎,她只觉那是矫情夸张,可这一刻自己细细体会,才知那痛确是贯穿心扉,叫人都不敢大口呼吸,吸气时会痛,呼气时依旧会痛。所以她不敢呼吸,屏着气息,应他“好。”
也许世间情侣极少能有如同他们这般,在一起时相亲相爱,分开时不争不吵,便是分手都离得客客气气。他做到了对她的承诺,如果她不爱了,他就会放她走,因为他还爱她。他走时,她送他下楼,说“因为深爱过,所以我们做不成朋友,删了彼此的联系方式,做陌生人吧。”
“脑子里的怎么删?可以洗去记忆吗?”他浅笑着问,又向她摊过手去,道“何妍,如果你有可以抹去记忆的药片,也请给我两片,好吗?”
她没回应他,赶在落泪之前转过了身去,大步地往前走,不敢回头,不敢停顿,只在心中不停地默念着远泽,好好地生活,替我活着,活在阳光之下,等着我,等着我归来,如果那时你还在这里,我们就在一起。
而现在,我每离你远离一步,你就会安一分。
一辆黑色的豪华车子从不远处驶过来,缓缓停在何妍面前,车门自动打开,傅慎行坐在宽敞的车内看她,淡淡吩咐“上车。”
何妍知道梁远泽还站在远处看她,依旧没有回头,毫不犹豫地钻进了车内。可待车门关上,车外的景物由慢到快地往后移去,她终于忍耐不住心口撕裂般的疼痛,一点点的向前伏下身去,捂着脸呜咽出声。
“舍不得?”身旁的男人冷声问她。
她似是这才意识到他坐在身边,急忙坐直了身体,用手擦拭着那源源不断的泪水,坦然回答“是,舍不得。”
傅慎行冷笑出声,“那为什么还要分手?”
“因为我爱他,因为他爱我。”她说道,片刻后却讥诮地笑笑,又道“算了,和你这种人说了,你也不会懂。”
他今天像是心情不错,很有容人之量,并不太在意她言语上的冒犯,闻言只是轻笑,有兴致和她逗起嘴皮子来,道“懂不懂有什么关系?不管你再怎么爱他,你都已经和他分手了。你的人躺在我的身下,至于你心里爱的是谁,谁又爱着你,对我来说重要吗?”
“而且,”他的手落在她的肩头,顺着她肩颈一点点地往上,最后勾过她的脸庞来,笑道“越是这样,才越会叫人觉得有趣,懂么?”
她不懂,她不是变态,她自然不会懂!
“你再骂我是个变态,是么?”他轻笑着问。
她不答,只扣紧齿关,用力抿住了唇角。
可她的这个反应已经是种回答,他不由挑了挑唇角,恶作剧心起,一点点地凑近她,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最后贴到她的耳边,慢慢地说道“其实我还不够变态,知道么?否则,我早当着梁远泽的面上你了。”
何妍再忍受不住,想也不想地扬手往他脸上扇了去,可还不及触到,手腕就被他握住了。他并不生气,也没恼怒,反而笑得愈加开怀,甚至探头往她脸颊上飞快地啄了一下,这才松开了她,坐回身去。
她死死地盯着他,恨不能将此人挫骨扬灰。
而他却视而不见,淡定从容的取过报纸抖开,吩咐前面的阿江“先送她去学园。”
学园里还是那般模样,又或是已经悄悄地有了变化,而她却无心理会。她自小独立,敢想敢为,自认为虽生为女性,内心却坚韧刚强,纵是四年前遭遇那场弥天祸事,她依旧顽强地爬了起来,重新开始生活。
何妍一直以为自己是很坚强的,坚强到可以独自面对一切的苦难和折磨,可直到这一刻,她才深深地明白,她之所以能那样坚强,那是因为身后有梁远泽,那个一直默默站在她的身后,给予她诬陷力量与希望的男人。
而现在,他不在了。
她一整天都心神恍惚,下午时分手机响了好久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直到同事出声提醒,她这才恍然察觉。那是梁远泽的号码,她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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