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徐景川不为所动:“我说了,谁做错了事,便是责无旁贷。今日,本官与韩捕头奉命来抓捕的,是薛蕊,不是其他任何人。”

&ep;&ep;徐景川再次一挥手,站在薛蕊身旁的捕快提醒道:“薛小姐,该走了。”

&ep;&ep;薛蕊抬袖抹了把眼泪,沉重的迈开步子,随几名捕快看管着,脚步虚浮的往外走。

&ep;&ep;徐景川和韩烈也跟薛巡按告辞,转身离开。

&ep;&ep;“蕊儿!”薛夫人喊了一声,突然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ep;&ep;“娘!”薛珩惊呼一声,迅速冲上前,险险扶住她。

&ep;&ep;薛巡按也慌张的冲过去扶住她,轻声呼唤:“夫人,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ep;&ep;薛蕊脚步停顿,回头看了一眼,意欲冲回去。

&ep;&ep;韩捕头提醒:“薛小姐,当初起害人之心时,你可曾想过你的爹娘?”

&ep;&ep;薛蕊浑身一僵,脸色也白了几分。

&ep;&ep;徐景川冷声:“如今后悔,太迟了。”

&ep;&ep;薛蕊只能僵硬的收回目光,跟着他们离开。

&ep;&ep;刑部大牢。

&ep;&ep;薛蕊被捕快盯着关进牢房,徐景川停在牢门外,语气冷淡:“我知道,流寇之事非你一人所为,只要你肯供出其他人,我和魏尚书,或可看在你爹的面上,尽量从轻处罚。”

&ep;&ep;薛蕊盯着他,苦笑一声:“枉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费尽心思给我布局。若林妙真的出了事,你这会儿根本不会有心思在这儿审问我。反正我人已经在大牢,你完全可以交给魏尚书和韩捕头审问。”

&ep;&ep;徐景川平静的点了下头:“你说的不错,妙儿的确没事。但你下毒,却是不容置喙的事实,人证物证,一样不少。”

&ep;&ep;“倘若我不肯供出其他人呢?”

&ep;&ep;“与你,也没有半分好处。不要以为你姑父是纪王爷,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陛下不会因为你们巡按府跟纪王府的关系,而纵容你的杀人之心。”

&ep;&ep;薛蕊冷笑,一脸傲气的走到床边坐下,道:“她林妙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岂是她能比的?”

&ep;&ep;“有我在,任何人都休想伤害她。陛下是明君,自然不会因为你们身份悬殊而包庇你。何况,妙儿以后会嫁进国公府,是我国公府之人,孰轻孰重,陛下还是明白的很。”

&ep;&ep;薛蕊嘴唇紧抿,一时间无言以对。

&ep;&ep;徐景川转身背对她:“机会我给你了,三日内,若你还不肯从实招认,休怪我让人用刑。再者,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你爹娘着想。只要你肯供认一切,我会给你两日时间,让你回去看望爹娘。”

&ep;&ep;眼看他要走,薛蕊一个激动,连忙跑到牢门前,紧抓着铁栏杆,大声:“徐景川,我自小就喜欢你,你不肯多看我一眼倒也罢了,为何要这般对我?就算我真做错了什么,也都是因为喜欢你。”

&ep;&ep;“你这种喜欢,自私且狠毒,徐某,受不起。”

&ep;&ep;徐景川迈开步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ep;&ep;这日下午,薛珩徒步走到林府门口,正欲上前敲门,门忽然打开。

&ep;&ep;薛珩抬头一看,却是林妙,不由怔住。

&ep;&ep;“薛公子。”林妙朝他行了个万福,算是打招呼。

&ep;&ep;薛珩回过神,也朝她揖了揖,算是回礼。

&ep;&ep;林妙吁口气,好奇的问:“薛公子来此,莫不是为了令妹?”

&ep;&ep;薛珩皱眉,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满腹狐疑:“昨日我来此,分明听到你爹娘都在哭喊,府里下人我也问了,说是你身中剧毒,怕是命不久矣,究竟怎么一回事?”

&ep;&ep;林妙无所谓的一耸肩:“就……你应该也知道,我跟老太医的孙子,柳府二公子柳浩言,在生意上是合作关系,所以嘛,我的事,老太医肯定不会坐视不管。有老太医在,我当然不可能有事。”

&ep;&ep;薛珩根本不信,沉声道:“依我看,你根本就没中过毒。”

&ep;&ep;林妙也懒得继续遮遮掩掩,吁了口气道:“其实我是死是活,中没中毒,这些根本不重要。要紧的是,薛蕊的确起了害人之心,想置我于死地。且人证物证确凿,不容狡辩。”

&ep;&ep;薛珩气的紧攥拳头,咬牙切齿:“林妙,是不是一切都是你布好的局?”

&ep;&ep;林妙轻笑,脸色又陡然一沉:“那你可知你妹妹都做了些什么?她若是第一次想置我于死地,看在景川曾悔婚的份儿上,我便不计较也罢。可她三番两次的起害我之心,我给足了面子,是她自己不知收敛,那就休怪我不给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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