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从马车下掏出刀剑与黑衣人斗在一起,就连原本的两个车夫也停下了马车,从马上跳了下来,护在匡策身侧。

&ep;&ep;“弓”

&ep;&ep;匡策抬起手,自有人给他递上弓箭。

&ep;&ep;匡策将三支箭搭在弓上,满弓而射。箭风过后,三个黑衣人应声而倒。

&ep;&ep;突又有十几个骑着黑马的黑衣人自远处而来,却与之前的黑衣人并不是一路人马。细细看去,虽都是黑衣,却在左袖袖口绣着一行银线。

&ep;&ep;这一支黑衣人正是和王府的隐卫。隐卫究竟有多少人不知,究竟是做什么不知道,平时藏在那里也没人知道。但是却是和王府最让人胆怵的一股势力。

&ep;&ep;不过片刻刺杀匡策的黑衣人已经尽数被杀,唯几个生擒的已经咬碎了口中的毒.药。匡策也不在意,这些死士就算抓住了也套出来什么话来。

&ep;&ep;为首的隐卫正是丁纵,他从马背上翻身下来,立在匡策面前,拱手问:“刚得到有人埋伏的消息,末将来迟,世子可有恙?”

&ep;&ep;匡策摆手,又将手里的弓箭扔给丁纵收着。然后调转马头,到了马车面前。他拉开车门,忽觉银光一闪。迅速向后闪去,却又在同时擒住对方手腕。

&ep;&ep;手中握着的却是一片柔软。

&ep;&ep;宁书疼得闷哼一声,手里的银簪脱手落了下去。

&ep;&ep;匡策挑眉,颇为意外地松开手。

&ep;&ep;瞧着来人是匡策,宁书才松了口气,低头揉着自己的手腕。

&ep;&ep;“也不看看是谁就这么胡乱去刺,一个失手可是谋杀亲夫的罪名了。”

&ep;&ep;宁书仍旧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腕,说:“世子爷会躲开的。”

&ep;&ep;“倘若躲不开呢?”匡策笑着又问。

&ep;&ep;宁书默了默,说:“实际上并没有倘若。”

&ep;&ep;宁棋以为匡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宁书的脸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然而从匡策拉开门时宁棋的惊恐,以及二人说话时宁棋脸上的妒意全被匡策尽收眼底。

&ep;&ep;匡策就恍然生出了这么个想法——倘若宁棋和宁书的身份交换一下该多好。

&ep;&ep;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ep;&ep;匡策送宁棋回屋子,宁书便回了自己的西跨院。她刚刚梳洗完准备躺下,匡策就来了——臭着一张脸。

&ep;&ep;宁书也很诧异,宁棋到底是怎么做到每次都惹怒匡策的?

&ep;&ep;许是这几日匡策真的累了,夜里睡得很熟。宁书却睡不着,她翻了个身背对匡策睁开了眼,白日里江姨娘的话就断断续续地涌进她的耳朵里。那个刺耳的“妾”如针一般一下下扎着她心口。

&ep;&ep;她有太多的矛盾堵在心里。

&ep;&ep;她需要一个出口解救自己,其实她明明知道该怎么做,却下不了这个决心。

&ep;&ep;事情总是朝着她预料的相反方向发展,倘若匡策真的对她弃之不顾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或许她就不用如此纠结。可是这世上真的没有倘若。

&ep;&ep;好像真的只有另外一条路走了。

&ep;&ep;第二日一早,匡策醒来绕过屏风果然看见梳妆台前的已经被喝光的药碗。

&ep;&ep;他便嗤笑,道:“我竟是不知道我有染病给别人的特质,每每留宿第二日一早你就得生病喝药。”

&ep;&ep;说罢竟是拂袖而去。

&ep;&ep;不过宁书此时并没有多余的功夫理他是不是生气了,今儿一早有人来禀许家少夫人来寻她。这许家少夫人就是宁琴。

&ep;&ep;宁琴成婚也有一段时日了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宁书就想起了她未出嫁前的那些事,一桩桩一幕幕仿佛就在昨日一般。

&ep;&ep;宁书还有个担心——丁纵就住在府上,若遇见了?

&ep;&ep;宁琴先是拜会了和王妃,然后又在宁棋那小坐了片刻,就被人领来了宁书这里。

&ep;&ep;宁书把宁琴拉过来坐下,自有首秋和午秋端了好些瓜果摆好。屏退了一干下人,宁书立刻握着宁琴的手问:“大姐,你今儿个怎么过来了?这段日子在许家可还好?”

&ep;&ep;宁琴明明还是那个宁琴却有哪些地方不一样了。

&ep;&ep;她明明是笑着,却说:“三妹,我要合离。”

&ep;&ep;宁书惊得一下子站起来,微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她这个大姐怎么总是时不时做出惊人的事儿来?宁书勉强镇静下来,问:“是许家待你不好还是姐夫待你不好?”

&ep;&ep;宁琴缓缓摇了摇头,她慢慢向后倚,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ep;&ep;“如果当初不是一时冲动,我许是可以找到不嫁的法子。”宁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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