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鸨一直跟在旁边,但是并没有闲着,一会儿麻利地安排伙计斟茶倒水,一会儿叫人温酒热菜,一会儿又安排曲班乐师在大厅等候,同时,还要时刻注意着贵客们的动静。

见几位贵客聊天已经差不多了,该表态的表态了,该吹捧的吹捧了,是时候入席用餐了。老鸨便主动地将潘文安等人引回厅内入席就坐。

“哈哈!还是张妈妈周到!好,那我们就听张妈妈安排1潘文安乐道。

说着,众人便由老鸨张妈妈引着回到厅内,各依主次入座,侍从们立即按位对座斟茶倒酒。

宾客入座、酒菜上齐,乐师们也到位了,就差花魁献艺了。

既是头牌花魁,紫云姑娘享受着绣云楼供给的奢华与便利,三楼便是紫云姑娘的迎客之所也是起居之所,卧房就设在大厅之后,隔着中厅和书房,日常起居都安排有专门的丫鬟和下人服侍,为的就是让花魁不受操劳,安心迎客。

一般这个时候,紫云姑娘会从中厅款款而来,为贵客们表演。可是,现在却不见人影出来。

左等右等都不见紫云姑娘进来,这下可把张妈妈急坏了。让客人久等,那可不是自己调教出来的女儿们的做派。

仍然不见紫云姑娘出来,再看潘知县,也逐渐皱起了眉头,自己真是切身感受到了蚂蚁在热锅的难受了。

“张妈妈!这紫云姑娘是怎么回事?现在那么大架子吗?竟然让潘大人等候?”坐在潘文安旁边的谭明辉厉声责问道。

“大人,对不起!小女可能在为大人精心准备,耽搁了些时间!老奴这就去催1

说着,老鸨急忙冲去后面紫云姑娘的居所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