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城带着人从德昌票号后门跑出,沿着巷子小路在路口处向左拐弯跑向了城中大街。
正当几人左拐出了巷子的时候,就在路口的右边的巷子里,两辆马车从黑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马车上是一身下人装扮的姚采南,而另一辆车上则是同样装扮的老赵。
两辆马车顺着沈城几人的反方向,直接来到了德昌票号的后门。
老赵下车,上前拍门并对着里面高声地说:“劳驾!开开门,我们是金爷派来的。”
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的年轻守院伙计通过门缝问道:“哪个金爷?”
“哦,是金吾富,金爷。他交待我们把东西拿过这边来存放的,说是已经跟谭老板说好的。这是之前的存放的凭票。”老赵回答道,并将手中的凭票递进门缝里。
门里的人将凭票接过后便又将门关上。
过了一会儿,门又打开了,账房黄老先生站在院里,几个看院的伙计神情严肃地站在身旁。
老赵和姚采南牵着马车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每辆车的后车板上都放着一个大箱。将车辆停好在院中,二人一起将车上的箱子抬到地上。
老赵拱手对账房黄老先生说:“老先生好!按照金爷指示,现在将东西拿来了,还劳烦老先生安排入库存放。”
“嗯。好。谭老板也有交待了。辛苦二位了。将东西带过去吧。”黄老先生回道,并转身走向库房,院内的伙计接手将箱子抬进了库房。
库房内,账房黄老先生命人将两个箱子都打开进行检查。
看着箱子里放着的几大块嶙峋怪石,账房黄老先生很是不屑,嗤笑道:“你们这回又找了不少祥瑞啊!你们的祥瑞还真多啊1
老赵答道:“呵呵,来到天保,一路都有听闻有祥瑞出现,实在不好分辨真假,金爷就要求全部收回去,到时候再挑拣。”
账房黄老先生故意道:“哼哼~那你们可是辛苦了1
老赵笑道:“呵呵,是埃今天可是辛苦些了,跑了好多个村屯,好不容易才从地里挖出来的。”
而一旁的姚采南更是忍不住地大吐苦水起来:“唉哟!您可不知道这一趟趟的跑来跑去,别提多累了。还有就是被那些好事的乡民们阻拦,说我们偷他们村里的东西。为了安抚这些乡民,我们只能向他们解释为什么要搬运这些石头,但还不能告诉他们这些是‘祥瑞’之物,只能胡编个理由,说是我们老爷家中要在天保县城重修宅院,需要收集些好看的石头作为假山装点庭院。嘿!我都已经这么解释了,还是有人不信,非说我们是来盗挖古墓的,硬是跟我们纠缠了好久。为了跟这些刁民打好交道,我们可是拿出好吃好喝的供他们,不知费了多少口舌!就拿这块‘祥瑞’来说.....”
姚采南指着箱子里的一块黢黑的石头正要继续诉说,却被黄老先生摆手阻止,“行了,不说了。不想再跟你们扯这些有的没的。”
老赵趁机走近黄老先生,低声说道:“老先生,有个事情想跟您商量。”
“什么?”黄老先生有些不耐烦。
“能否现在支取之前金爷存在这里的银两?”
“你说什么?”黄老先生盯着老赵,不可思议竟然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要求支取存银。
老赵赶紧解释道:“是这样,来之前,金爷临时交代今晚想支取此前存在这里的五千多两银子。”
黄老先生眼神警惕,沉声告诉老赵:“嗯?!你们知道票号晚上是不营业的。”
老赵拱了拱手,继续解释道:“是、是,我们知道票号晚上不营业。您也知道,金爷今晚在绣云楼宴请潘大人和谭老板以及其他老板。在晚宴之前,名靖城的靖源祥张老板来到天保县跟金爷借钱救急。金爷答应借钱,但是金爷本来是准备好一切晚宴费用,身上已没有现银,这才让我们俩运‘祥瑞’之物过来这边的时候,顺便与您对接,将之前存入的五千多的银子取回。因此,还请先生行个方便。”
“你说金爷答应了?为什么我不知道?金爷可有跟谭老板提起?”黄老先生质疑道。
“额?金爷说他会跟谭老板商量的,谭老板还不知道吗?”
“这事我们这不清楚。而且你们金爷存在德昌票号的现银总共才三千多两,你们说要五千两,这个数不对吧?1黄老先生质问,并使了个眼神让看守的几人戒备。
“呵呵,这个嘛,小的记不大清楚具体存入的钱数了。金爷的意思也是将存入的都取出的。”老赵略显不好意思的说道。
黄老看向低头不作声的姚采南,意思坚决的说:“再怎么说,这也不合规的。我们这边没收到上头任何交待,是不能办这支取手续的。”
老赵恭谨地请求道:“我们这里一路找这些个东西,再一路拉过来,挺不容易的,现在街上人多,这么来回报告挺费时间的。您看,我们这里也有金爷存入的凭票,是否干脆就行个方便。”。
“哼!没什么方便可行的。”黄老先生盯着老赵,眼神凌厉。
“哦,明白了。那这样,我去一趟绣云楼向金爷和谭老板报告,让二位老板确定好此事后,再回来向老先生您报告。让我这个兄弟在这等着,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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