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突然来这么一出事情,他被雪藏得这么快。在他的眼里、心里,皇上起码还能健康地在皇位上做个二十年皇帝,他也还能掌握一二十年的实权。
&ep;&ep;只能说都是造化弄人罢了。
&ep;&ep;他等了一段时间之后,有一天受到了宁王殿下的召见。
&ep;&ep;宁王殿下打趣似的问了季兴邦,现在是否后悔和他走得近,是否后悔没有投身做太子党或者魏王党?
&ep;&ep;季兴邦从不后悔,也向宁王殿下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君子不党。”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说法。按照季兴邦自己的处事标准,其实他将自己划分在了宁王党的这个范围。
&ep;&ep;但结党这个词毕竟不好听,宁王殿下肯定也不会承认他结了一个宁王党,那么季兴邦就不可能参与到这个宁王党之中去。
&ep;&ep;宁王殿下听了季兴邦的回答之后果然很开心,笑眯眯地对他说道:“现在大哥和四哥斗来斗去的,好些时候都分不出个胜负来,有些时候也需要拉我去做其中一方的法码,我自然也需要提出我的要求。
&ep;&ep;季先生您放心,像你这种有大才能的人是不会被朝廷弃用的,只不过外放做一省封疆大吏是很难了,那位置实权过大。
&ep;&ep;便是西南省这样的偏远地方都有人争抢着去,更别说其他的好地方了,我没办法争来这样的职位。
&ep;&ep;但是我能给你争来在京城体面的岗位,鸿胪寺卿你觉得怎么样?对于你正三品的岗位来说,这个位置算是有些小小的提升,但因为是管理与外国、外族的交往的,朝廷不算太重视,实权不是太多,算是个鸡肋。”
&ep;&ep;季兴邦笑眯眯的对宁王殿下一拱手,说道:“多谢宁王殿下,我觉得这个位置很适合我,若是我做鸿胪寺卿,也不枉费了我学了那么多异族语言,也算是专业对口吧。”
&ep;&ep;宁王殿下对此也很开心,这个位置是他和两位哥哥周旋了很久之后才得来的。就是想帮助一下铁杆支持他的夫子季兴邦,之前他害怕这个位置与一省封疆大吏实权相隔太远,季兴邦会不开心。
&ep;&ep;现在季兴邦表现得如此开心、如此感激他,他心中自然也是很熨贴的,觉得自己的劳动价值得到了别人的认可。
&ep;&ep;季兴邦回家之后和时晗雪即将任鸿胪寺卿这个事,对于西南省巡抚这一职位的失去已经成了定局。
&ep;&ep;时晗雪安慰自己的丈夫说,鸿胪寺卿也是个很好的岗位,做官悠闲一点没有什么不好。
&ep;&ep;季兴邦点了点头,说道:“我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女儿,现在还不到女儿考女科举的时候,若是因为我不在西南省任职,而影响了女儿的一辈子,我会觉得遗憾。”
&ep;&ep;时晗雪笑着说道:“夫君,你怕什么?现在方安焕这个第一任女县令已经上任了,你好些朋友被调到西南省去任了职务,日后不缺人帮我们照看女儿。”
&ep;&ep;季兴邦只能点点头,希望一切都顺利吧。
&ep;&ep;没过几日,季兴邦任鸿胪寺卿的旨意果然下来了,季兴邦收拾收拾心情到新的岗位去上任了,他工作严谨,对于需要打交道的异族进行深入的了解,同时继续多学几门语言。
&ep;&ep;一时之间,他管理的鸿胪寺上下学风蔚然,大家都积极学习各种语言,非常的积极向上。
&ep;&ep;只不过在私下里,季兴邦还是很担忧的写了几封信,问自己留在西南省任职的朋友,现在西南省的情况如何,新上任一个西南巡抚之后,有没有把之前他的所作所为全部推翻?有没有毁掉他的心血?
&ep;&ep;没多久,他的朋友们便陆续回复他了。
&ep;&ep;从大家的反应上来说,这个新任的西南省巡抚邹恒之本身虽然是太子党的人员,但是脑袋还是比较清楚的。
&ep;&ep;他觉得自己的能力不如之前的巡抚季兴邦,若是他现在对西南进行大动干戈,说不定还会将西南夷各族等人逼反,毁了整个西南省的大好局面。
&ep;&ep;他只需要什么都不做,继续“萧规曹随”,继续执行之前季兴邦下的各种政策,等到后来就可以轻松收取胜利果实,那难道不香吗?
&ep;&ep;季兴邦闻言松了一口气,新任的西南巡抚脑子清醒,愿意萧规曹随,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ep;&ep;他可是知道,好些脑子不清楚的官员去到一个地方后,会乱作为。将原来大好局面毁得一干二净。
&ep;&ep;现在这个人起码不会毁了他在西南三年的心血。至于摘取胜利果实什么的都是小事情,季兴邦心中不算太在乎,只要西南省的百姓们过得好就行。
&ep;&ep;季兴邦这些事情与妻子时晗雪分享之后,夫妻二人都还是很开心。
&ep;&ep;便是跟他们一起回京的女儿季昀舒也松了一口气。她可不希望自己日后丧失做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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