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啪沙。

&ep;&ep;一桶冷水浇灌下去,白公公终于清醒过来。

&ep;&ep;当时三皇子被叫去宴会厅问事,才准备到一旁凑热闹,却突然被迷药捂鼻。

&ep;&ep;他四处张望,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身在陌生舱室中。

&ep;&ep;好歹他也是在礼部混到一官半职,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是当年有抱对大腿。

&ep;&ep;现在怎么会落魄到此种程度?

&ep;&ep;白公公跪着,双手被左右绳子拉开展臂,眼前坐着的正是三皇子殿下,右边站着的是贴身侍卫,苍火。

&ep;&ep;把他抓来的,应该就是这个贴身侍卫。

&ep;&ep;为何,那时候三皇子应该早就昏迷,没有看到他才对呀?

&ep;&ep;是苏湘湘,还是哪个跑去求救的炼王府家僕打的小报告?

&ep;&ep;无凭无据,而且三皇子应该清楚,他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ep;&ep;早就在朝堂上深入根基,当真要正式宣战?

&ep;&ep;「你这奴才,应该知道本王为何找你?」三皇子问。

&ep;&ep;他霸气四溢,丝毫与当时酒醉,要杵着拐杖,才能走一步的病弱皇子,判若两人。

&ep;&ep;「妖女妖言惑眾,不可信啊!」

&ep;&ep;白公公还在嘴硬狡辩,苍火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ep;&ep;「妖女是谁?」三皇子问。

&ep;&ep;「这…不就是趁着殿下昏迷,还逕行猥褻之事的女子!」

&ep;&ep;「那女子如何猥褻本王了?」

&ep;&ep;虽然没有看到崇明帝的审议过程,他就不相信了,一个名节尽失,身子让围观群眾看光的女人,还会有什么好下场。

&ep;&ep;崇明帝为了保住皇家脸面,肯定杀之而后快。

&ep;&ep;现在也是死无对证,他只要嘴上紧实一些,三皇子也不能对他如何。

&ep;&ep;即便是在船上,礼部也是纪录过人头的,谁不见了,一清二楚。

&ep;&ep;「那女子解您衣衫,扇您巴掌,当眾强吻,对您上下其手,言词不敬,邪淫秽语!」

&ep;&ep;「这还不够,身着破衣,春光外洩,趁您昏迷,甩动身子,诱惑围观群眾,实在不堪。」

&ep;&ep;三皇子低头笑了几声,站在旁边的苍火冷汗直流。

&ep;&ep;「所以,不该信她的话?让你这奴才当眾教训她?」三皇子问。

&ep;&ep;「是,老奴实在看不下去,怎有女子恃宠而骄,如此行为放荡!」

&ep;&ep;「哈哈哈,苍火你看,有人说本王侧妃恃宠而骄、行为放荡,本王怎么不知道,湘湘有这一面?」

&ep;&ep;苍火根本不敢说话。

&ep;&ep;白公公腰背冒汗,刚才三皇子说「侧妃」,还暱称此女为「湘湘」。

&ep;&ep;难道她,没被降罪?

&ep;&ep;「啊啊,不知道吧,你口中的妖女,已经得父皇口諭,尊封为炼王府侧妃,你这贱奴还得敬她一句『苏夫人』。」

&ep;&ep;三皇子的话让白公公冷汗直流。

&ep;&ep;他脸上阴冷的表情,更让白公公浑身颤抖。

&ep;&ep;「你可知道犯了什么罪?」三皇子问。

&ep;&ep;「老、老奴不知。」

&ep;&ep;三皇子站起身,压迫感四溢的走向白公公,白公公震惊的说不出话。

&ep;&ep;『脚…脚…他是偽装残废?』

&ep;&ep;三皇子一手放在白公公被绑住的右手之上。

&ep;&ep;「啊啊啊啊啊!」

&ep;&ep;随着白公公一声凄厉尖叫,三皇子徒手拨下他右手食指指甲。

&ep;&ep;「谁让你这贱奴,擅自议论本王爱妃。」

&ep;&ep;苍火在远处站着,想起当年在北漠也是如此,没有工具,炼王就能徒手拷问战败俘虏。

&ep;&ep;所以,一听到炼王名讳,北漠将士没有不害怕的。

&ep;&ep;直接咬舌自尽,都比落入炼王手掌心强。

&ep;&ep;一个贱奴又有这般直接赴死的气魄?

&ep;&ep;苍火才不相信。

&ep;&ep;「说,犯了什么罪?」三皇子又问了一次。

&ep;&ep;「老奴、老奴不该…嘎啊啊!」

&ep;&ep;三皇子又拔走了白公公的中指指甲。

&ep;&ep;「说太慢了,本王没耐性。」

&ep;&ep;「老奴不该擅议苏夫人!」

&ep;&ep;「为什么打伤她?」三皇子问。

&ep;&ep;白公公冒汗,这不是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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