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晏津嵘乐呵呵的拿着纸包进去。

&ep;&ep;“快吃。”

&ep;&ep;池晚莺接过来打开纸包,香气扑鼻,捏了一个小心的咬了一口,很浓的肉香,入口细腻,确实很不错。

&ep;&ep;晏津嵘淡笑着看她吃。

&ep;&ep;心中的一点不舒服也消散了,太子什么的都走开吧,他姑娘只有他能逗。

&ep;&ep;......

&ep;&ep;池晚莺回到鸿德楼找池惟闻,然后姐弟俩一路上的对话是如下这般。

&ep;&ep;“姐,你怎么和他认识的啊?”

&ep;&ep;“姐,你看上他了?”

&ep;&ep;“姐,你别喜欢他!”

&ep;&ep;问话三连击。

&ep;&ep;池晚莺无奈的听着,如果她告诉惟闻,是因为他叫晏津嵘到府里,她和他才会认识的,惟闻会炸毛吧。

&ep;&ep;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好笑。

&ep;&ep;池惟闻喋喋不休的问着,越问他脸上越难看,身旁的人却全然不知的轻笑了一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的!”

&ep;&ep;“听着呢。”池晚莺赶紧收了些笑。

&ep;&ep;“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ep;&ep;“偶然认识,我认识他时不知他是衡阳侯家的小侯爷,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ep;&ep;“你现在知道了?那你还让他背你!”

&ep;&ep;“那是我跑得腿软了,不让他背我我怎么出来啊,你又没追上我。”说完瞥了他一眼。

&ep;&ep;池惟闻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正经的解释,“是衡阳侯叫住我,等我回完话追出去你们俩都不见了。”

&ep;&ep;“衡阳侯也在?”

&ep;&ep;“呵,你眼里全是小侯爷,其他人都看不见了吧。”池惟闻吃味的说。

&ep;&ep;池惟闻说完觉得不对劲,“别说其他的,你还没说你喜不喜欢他!”

&ep;&ep;池晚莺脸一红,“小孩子别管这种。”

&ep;&ep;“谁小孩子!我就比你小一岁!”

&ep;&ep;“呐,毛毛躁躁的小孩子嘛。”池晚莺笑道。

&ep;&ep;“我商量国事为太子出谋划策时你看见过?”池惟闻傲娇的说。

&ep;&ep;“呦,这么厉害呢,我家弟弟真棒。”

&ep;&ep;“...你别拿敷衍小孩的语气和我说话。”池惟闻生气的看着她。

&ep;&ep;“乖。”

&ep;&ep;外面都说,御史府的两位少爷都是难得一见的贤才,一位从文一位从武,大公子一身武艺超群,小公子才学谋略过人。

&ep;&ep;可是他们家都是这样说的,一文一武刚好保护中间的娇女。

&ep;&ep;确实,幼时别家顽皮的孩子到府里玩,若是谁想欺负她,大些的兄长用武力小小教训一下,小些的兄长不好出手,惟闻总是可以不动声色的把人给教训一遍。

&ep;&ep;在外都是一人敌十的存在,一回到家见了家人却很放松的露出真性情。

&ep;&ep;######

&ep;&ep;第二日,降醉酒肆开业,开业大吉买酒送下酒菜,引得许多人来观望。

&ep;&ep;晏津嵘陪着一帮子公子哥们进了降醉酒肆,与鸿德楼一般两层的构造,鸿德楼中间是个露天的说书台,而这家店却不是,屋顶修得尤其高,一楼摆满了四方桌。

&ep;&ep;“客官们楼上请。”小二见这几个公子衣着不凡,穿戴贵重,极有眼力的将人往楼上请。

&ep;&ep;几人刚上来几阶楼梯,突然听到尖锐的女声气急败坏的在与人争吵:“凭什么我不能上去二楼!一楼都是穷人凭什么我要跟他们坐在一起!”

&ep;&ep;几人顿了顿,虽说他们都是有名的纨绔子弟,但也不敢在百姓这么多的地方说出这些话,家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ep;&ep;那姑娘长得眉目可人的,但是因为怒气使得整张脸变得扭曲。

&ep;&ep;小二本弓着腰道歉,见她态度如此恶劣,被耽误了这么久客人也没接待几位,火气也上来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穿的什么料子的衣服,有钱人会像你这么寒酸?”

&ep;&ep;柳棋若涨红了脸,“你才寒酸!我可是御史府的人,你要是再敢拦我我就去告诉他!”

&ep;&ep;那小二似乎被御史的名头唬着了,楞在那,不远处一楼的百姓们唏嘘起来。

&ep;&ep;这是在给御史大人招黑呀。

&ep;&ep;容钦嗤笑一声,“哪门子的亲戚这么蠢。”

&ep;&ep;晏津嵘停下来,手搭在楼梯的扶手上往下看着。

&ep;&ep;后面跟着的几个公子也跟着停下来,“侯爷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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