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过眼,银车交到便回去休息去了。
不到下午,茶农的银钱果然都解决了,便都回家去了,有几个念着旧情的茶农便绕到正门来和林管家道了谢,无非是说,并未参加闹事的队伍,深知马老爷不会忘了自己这点小钱,倒颇有点不打自招的意味在里面。
马斌听了,还是高兴,几十年的雇佣关系了,他们没来闹也是对得起我们家了,还叫林管家不要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林管家倒是叫屈,自己可一句揣测的话都没说,这老爷怕不是这几天都没睡好,现在还在说梦话。
梦话是没有的,病了却是事实,这之后马斌便卧床了一个月才起。半月的时候,本来快好了,被马销远过来闹着说母亲的嫁妆不见了,要找父亲讨要,马斌一口气没上来,又躺了半个月。
马销远见了此场景也怕了,去祠堂跪到马斌好时才起来。
这事便也就这么结束了,只是马斌偶尔回想起,还是心悸,这种事活到现在这辈子到还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