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知心将匕首在鄢商慈脸上拍了拍,道:“在你毁我的脸之前,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的脸也会被别人所毁。你现在的滋味哪里比得上我,等你也变的和我一样,你就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了!”

鄢商慈惊恐道:“不要......不要......”

孟传情见鄢商慈叫的凄惨,急忙道:“洛知心,你住手!”

听到孟传情的叫喊,洛知心回过头来,“小子,别急,做什么事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等我毁了她的脸,再来找你算帐。”

孟传情道:“先划我的脸吧,你知道的,你右边脸的伤口要比左边的深,做什么事也要讲究个熟轻熟重,她是无意的,而我是有意的,所以怎么说也应该先找我。”

洛知心道:“好小子,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偏不如你意,我要先毁了她的脸,然后再让下人奸了她。女人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贞洁和容貌,我要让她这两者皆无,我要让她生不如死。哈哈哈......”说完,她疯狂地笑了起来,举起匕首就往鄢商慈的脸上划去。

此时应是孟传情这一生最为焦急的时刻,他感觉自己全身就像是被烈火燃烧一样,一股真气忽自灵台而出,灌浇全身,如脱胎换骨,洗髓经脉。就在这一瞬间,他的眼睛突然变蓝,深蓝如水,透着明亮的光,仿佛要将万物吸入到他的眼髓之中。他闭目一挣,穴道便自行解开了,虽然自已也感到奇怪,却无暇多想,眼见匕首就要划到鄢商慈的脸,他大喝一声,挣开了铁链。

洛知心被孟传情吓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恐地回过头,见他竟能冲破自已所点的穴道,吃惊道:“你......”话未落音,只觉得眼前一花,孟传情就已来到她身边,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匕首,扔出了窗外,那速度比洛知心的轻功身法还要快上好几倍。

洛知心仿佛是看见魔鬼一般,惊恐地看着孟传情,问道:“你…你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解开我点的穴?”

孟传情脸上带着诡笑,“这种点穴手法算不上什麽高明,沧浪岛的武功也不过如此!”

洛知心看着他的眼睛直往后退,摇了摇头,道:“这是失传已久的武功,是我们沧浪岛的独门绝技,中土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孟传情逼近她,邪邪一笑,道:“既是失传,未必只有你们沧浪岛才会。你的幻影迷踪身法很快,在我面前,何尝不是班门弄斧!”说完,他身形一晃,洛知心身旁的两个大汉突然倒地而亡。

洛知心心惊不已,她确定,刚才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孟传情就出手点了那两个人的死穴。这两人是自己手底下最灵活的,居然没有丝毫察觉,就这样成为了孟传情手下试招的靶子,到死都还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洛知心见孟传情露了这一手,也不敢再与其正面相对,借机脱身,道:“你去看看鄢商慈吧,她吓的可不轻。”试图引开他的注意力。她心中的打算是,只要孟传情一回头,就乘机溜走。

孟传情一听到鄢商慈的名字就怔住了,但他并没有回头,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洛知心见他出神,便乘这个机会使用幻影迷踪身法奔出了舱门。她走后,孟传情就毫无预警地倒在了地上。

鄢商慈是真被洛知心吓得不轻。洛知心那一刀虽然还没有划下,但如果孟传情再晚一点,她这一生就毁了。她本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没想到再次被孟传情所救,心里别提有多感激了。此时见孟传情突然倒地,以为他已遭遇不测,慌忙下了床,呼唤着:“传情,你怎么呢?”

唤了许久,也不见孟传情醒来,鄢商慈一时慌了,颤抖着手探了探孟传情的鼻息,发现已经没了气息,脸色顿时大变,“传情,你不要死啊……”她趴在孟传情的身上不由得哭了起来。

孟传情是被鄢商慈的哭声吵醒的,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被鄢商慈紧紧地抱着,她口中还断断续续地说着:“传情…没想到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你就这样死了…我还没跟你好好的相处呢,你救了我那么多次,我却一次也没有回报过……”

孟传情见此心中一阵感动,心想,她肯定是以为我死了,才会哭的这麽伤心。这一生,有个女人肯为我哭,足以!他忽然想逗逗鄢商慈,于是怪声怪气地说道:“商慈,我死的好冤啊…”他说这话时用了内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声音却像是从半空中传来的。尤其是“啊”字,回音极长,倒真有几分像鬼叫。

鄢商慈听后,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喃喃道:“传情……”

孟传情又道:“商慈,你来陪我吧!我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好寂寞啊。”

鄢商慈听罢一愣,随即道:“好!你等着,我这就来陪你。”说完,她拔下头上的发簪就往颈上插去。

孟传情没想到鄢商慈竟来真的,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大了,赶紧一把夺过鄢商慈手中的发簪,重新插回她头上。他见鄢商慈傻在那里,便道:“商慈,你怎么能这么傻?怎么能随便寻死呢?”

鄢商慈突然抱住了孟传情,说道:“传情,你没死,太好了!”

“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能寻死!”

“不!你若死了,我肯定是要陪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你真傻,我只是睡着了而已,你怎么会以为我死了呢?”

鄢商慈放开了孟传情,一脸迷惑地看着他,“可是你刚才明明已经没有鼻息了。”

孟传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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