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一刻江瑟浑身血液直往上涌,使她有种头重脚轻之感,让她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前面场记走了两步,发现她并没有跟上来,不由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见她站在原地不远,只当她是打着什么主意,想要贴上导演与影帝刘业,以便在剧组中取得好的角色。
&ep;&ep;他在剧组几年,像这样的把戏已经看得太多了,有时演员们在戏里的演技远不如现实。
&ep;&ep;那场记眼中露出鄙夷之色,催了一声:
&ep;&ep;“走啊?”
&ep;&ep;如果先前张静安答应了刘业的请求,说不准他会对江瑟客气几分。
&ep;&ep;只是大导演先前拒绝了刘业,刘业那是什么样的人?碰了钉子之后,哪怕对这位漂亮的新人有些意思,也绝不会再为她碰第二回钉子的。
&ep;&ep;江瑟抿了抿嘴唇,直到这会儿她才发现太阳底下,自己不知是不是身上衣裳灌了水的原因,浑身直抖。
&ep;&ep;她有些艰难的迈开了脚步,隐约听到张静安在说:
&ep;&ep;“据说,中南实业冯家有位千金,随中南实业掌权人在帝都里,跟京中……关系亲近,江华集团的继承人据说对她有些意向,与其说是江华集团势在必得,倒不如说是这位冯小姐……”
&ep;&ep;“冯小姐?”
&ep;&ep;消息是从张静安嘴里说出来的,这位大导演不可能将没有影的事儿拿出来当成谈资,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
&ep;&ep;前头场记还在催促着江瑟快走,她恍惚的跟着场记去了临时的化妆间。
&ep;&ep;这一次因为她有张静安亲自点名的缘故,造型师便不像刚刚一般对江瑟忽视了,反倒另外拿了一套戏服,亲自陪她进了临时用布帷拉出来的帘子里换衣裳。
&ep;&ep;造型师是个年轻的女人,帮着江瑟将沾水之后显得发沉的戏服脱了下来,就看到了少女只着内/衣的身体。
&ep;&ep;江瑟年纪不大,身材还带了些青涩,胸前起伏的曲线被包裹在老旧款式且洗了多次的内衣下。
&ep;&ep;但她的肌肤得天独厚,雪白晶莹,就连那青涩的弧度,都显得极其诱人。
&ep;&ep;上天似是对她格外的优待,除了脸庞美丽之外,她的身材不错,腰非常细,胸下细细收了一束,仿佛双手便能握紧。
&ep;&ep;“真美。”
&ep;&ep;造型师叹息了一声,那肌肤带着青春的气息,莹润而饱满,只是她左侧肩头上却有一道伤印,但这并不是最严重的,严重的是她胸口之上红肿了约有女人拳头大小的一块地方,已经泛起了乌青。
&ep;&ep;她皮肤凝白,这一点儿伤就显得尤为醒目,造型师看了一眼:
&ep;&ep;“受伤了?”
&ep;&ep;江瑟看了一眼胸口,伸手去摸了一下,也是‘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ep;&ep;肩头上的伤她先前就看过了,应该是第一次拍摄时,被饰演鬼子的群演以道具刀砍伤的,应该过不了两天就会消。
&ep;&ep;只是她胸口上那伤怕是一两天消不了的,她想到了先前胶管火药的爆炸力,不由忍痛伸手去揉了揉,点了点头:
&ep;&ep;“没事。”
&ep;&ep;她没有像造型师想像中的一般娇气,倒是令造型师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紧接着才道:
&ep;&ep;“看来有些严重。”
&ep;&ep;这女人说完这话,撩了帘子出去,不多时回来拿了一支喷雾:
&ep;&ep;“剧组里有人受伤常有的,这是活血散瘀,消肿止痛的,你先喷上试试。”
&ep;&ep;江瑟点头将东西接了过来,向她道谢:
&ep;&ep;“多谢您了。”
&ep;&ep;“只是小事。”女人微微一笑,拿了帕子为她擦头发上的水:
&ep;&ep;“我叫Sandy。”
&ep;&ep;“张导精益求精,你们刚刚拍的那一场戏,虽然只是一个镜头,但既然被他看到了,依张导性格,也肯定是会务求做到最好的。”Sandy替江瑟擦了几下头发,又为她吹了吹湿透的内衣,剧组里像这样的群演不如明星们,有专门的贴身保姆,样样物品一应俱全,内衣湿了也只有将就穿而已:
&ep;&ep;“刚刚我看到剧务亲自令人拿了些枪枝过去,我也算是混这个圈子一些时间了,也很少看到这样群演也大部份用真枪的,这一次据说还是托了江华集团投资的福,透过江华集团的人脉,找到军方租借的枪枝,一般人是没有这么大能耐的,也只有张导有这本事。”Sandy又取了戏服为江瑟穿上,问了她脚的尺寸之后,从架子上取了一双鞋下来:
&ep;&ep;“不过枪枝都有专门的人处理,里面只有火药,而没有弹头,所以效果逼真,却不伤人。”Sandy说到这儿,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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