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你在这里唱了半天独角戏也没人帮你,估计你家势力不大,那就是某个小门小派的家主,你不报你自己名字,我见你一身白衣,就喊你小白了。”

&ep;&ep;在场几个经不住逗的家主闻言笑出声来。

&ep;&ep;凤仙门主刚要发作,陈相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白道友,我真的很佩服你,你一个小门派家主公然在这种场合挑衅五大家族之一的江家,勇气可嘉。”

&ep;&ep;凤仙门主凛然道:“我是为大家寻求真相。”

&ep;&ep;“好的。”陈相与道:“姑且认定你是为大家寻求真相。小白道友,你螳臂当车,把自己家族置于同江家对峙的风口浪尖之上,只为造福众人,是你的心境比肩圣人啊还是你确定有人会在身后帮你撑腰。即使得罪了江家,那人也能保你。”

&ep;&ep;凤仙门主愤愤甩掉陈相与拍在他肩上的手:“你胡说什么!”

&ep;&ep;“你别瞪我啊!”陈相与跳到江西泽身后,探出头继续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大勇气,我一个小小散修得罪不起你这一家之主,我还得依仗江家才行。”

&ep;&ep;“你——!”凤仙门主愤愤指着他,奈何江西泽挡在前,又无奈甩下。

&ep;&ep;凤仙门主将矛头直指江家,而陈相与的一番话又引众人生疑,这门主今日言行确实不合常理。能成为家主的哪个不是人精,孰是孰非也有自己心中判断。

&ep;&ep;江西泽看着凤仙门主:“他保不了你。”

&ep;&ep;凤仙门主不知为何,只要江西泽一看他,他就觉得冷,如坠冰窖。尽量扯出一抹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p;&ep;江西泽的可怕之处在于,他的话明明没有掺杂任何情绪,以平淡之语让人无端心寒,恐惧。比任何威胁都来的彻底。

&ep;&ep;“他阻的了兄长阻不了我。”

&ep;&ep;陈相与挑眉,江西泽已经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了?

&ep;&ep;“你们若是怀疑江氏,尽管遣暗探来查。”江西泽转过身,对着下方诸位家主。“只要能活着回去。”

&ep;&ep;谢桓沉声道:“剑尊这话不觉说的太过了吗。”

&ep;&ep;江西泽眸色清浅看着他:“有何过,难道你们当年没行过此事?”

&ep;&ep;他终于凝了眉,语气中多了几分冷意,侃侃道:“无垢项来恃宠而骄,诸位长辈都是知道的。当年你们逼上明月城,逼死家父,这笔账兄长不计较但我一直都记得。若你们想重来一次……”

&ep;&ep;“无垢。”叶澜忍不住打断,轻轻叹了口气。“千机一直念叨你,去见他吧。”

&ep;&ep;又是逼上明月城,逼死江临晚,陈相与沉下目光。当年究竟发生了多少事。

&ep;&ep;江西泽还是给叶澜面子的,敛袖行礼告辞,带着陈相与离开大厅。

&ep;&ep;见他离开,杨继真起身,拍了拍宽大的袖子,阴阳怪气道:“若真相信蛊宗重生旧部复仇,你们有吵架的时间不如去想办法自保,毕竟当年是你们一手逼死他的。”

&ep;&ep;谢桓道:“别摘的这么干净,说得好像你们杨家没有参与一样。”

&ep;&ep;杨继真道:“自我接手屠苏城便说过,杨家从前施与的恩情我不管,但杨家欠下的孽债,若有人想讨,我随时恭候。蛊宗来报复,我接着便是。”

&ep;&ep;谢桓不屑的哼了一声:“你倒是装的敞亮。”

&ep;&ep;杨继真笑了笑,敛袖告辞,带着随从潇洒离开。

&ep;&ep;离开大厅后陈相与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江西泽。

&ep;&ep;江西泽道:“怎么了?”

&ep;&ep;陈相与乐道:“我从不知你性格竟这样好,我喜欢。”他所说的好,不是江世钦那种对谁都是满面春风,毫无侵略性的好。

&ep;&ep;他说的好是不同外世同流,杀伐果断敢作敢当的好。虽在外人看来这样性格容易惹祸,做人应当懂些事故,圆滑些。傲骨梅无仰面花说的就是这个理,然而陈相与认为,活着就该洒脱,做自己想做的,坚持自己的道理,只要心中有正义管它东西南北风。

&ep;&ep;江西泽明白他的意思,淡淡道:“我若避让他们一样不会罢休,反而更加觉得我好欺负。若不是父亲当年退让,你也不会死。”江临晚当年为了江家安危,在雁回峰围剿时没有同陈相与站在一起,选择了中立。但在陈相与死后,玄门百家一样没有放过江家。

&ep;&ep;“也不怪你父亲。”陈相与道:“是我让他中立的,我猖狂一世,有那样的结局,我认了。就算他当时帮我了,我们侥幸活下来了,难道你们江家以后要永远陪我对抗百家吗?”

&ep;&ep;“现在想想,我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做的太过,杀戮太多。”

&ep;&ep;江西泽道:“就好比秦岭风家灭门那次。”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