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几十年的事了,就这么难以出口吗?正想问点什么打破这种僵局时,他终于还是开口了:“因为那天里奇不但输给了我,而且还受了伤!”

&ep;&ep;我突然明白他刚才僵住的原因了,因为他在前一天的决斗中刚刚打伤了里奇,所以第二天里奇和黑杰克之间的战斗会成为僵局,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的...这相当于说,就是阿提卡斯自己间接影响了第二天那场‘更加重要’的战斗!

&ep;&ep;“受伤的可不只是里奇!”就在这时候,我背上那个沉默了好一会儿的西格莉突然又开口了:“他们俩都受伤了!否则的话,第二天的战斗根本没必要那么复杂,第一场就已经结束了!”

&ep;&ep;我想西格莉的这番话多少有点偏袒了...这倒不是因为我能够分辨出阿提卡斯和里奇之间的实力差距,事实上我从发现阿提卡斯随意露出的一些实力时,就已经很震惊了,他和里奇的实力比较对我来说根本就没办法进行,因为就我的水平,根本就看不出他们的实力上限在哪里...而西格莉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实在是太着急,太反常了!所以我才会觉得她说的话其实是在顾及着阿提卡斯的颜面。

&ep;&ep;阿提卡斯低下头,对我和另外那哥们儿都看了几眼...他这一回的眼光倒是很平和,再也看不出什么强迫凌厉的神色了...他突然笑了一下,开口道:“是,说的不错,当时我和那个里奇都受了伤,不过相比之下,他受的伤显然要比我重得多。我只是破了个口子,而他的手臂上受的却是一道贯穿伤...普通人受了那样的伤,光是住院恐怕都要一个月,还未必举得起手来。然而他第二天却带着那么重的伤继续出场...”

&ep;&ep;我现在是真的由衷佩服阿提卡斯了,当然不仅仅因为他的实力了,而是因为...常人要是有这样的经历,恐怕都会引以为耻,难于企口的。但他却把这些都说了出来...

&ep;&ep;只不过,他叙述的口吻有些越来越激昂起来了,而且说话中的许多称谓也不知不觉地改了过来:“我一直都以为,那个臭小子的实力充其量也就是...也就是那么回事...所以他能在那天让我也受伤,已经让我非常惊讶了!其实那天和他交手,一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使出全力的,因为我毕竟是老师的身份嘛...但等他划伤我的手时,我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出手也没有再犹豫了,结果...”

&ep;&ep;我闭上了眼...手臂上受个贯穿伤可不是什么小事,通常骑士所用的长枪枪头,最宽处的直径至少也有三四十毫米,那样的枪头刺穿手臂,想想都可怕!那伤口比枪伤可能还要恐怖。以至于我觉得阿提卡斯所描述的住一个月的院恐怕太轻了点...

&ep;&ep;阿提卡斯继续道:“当时的我刺伤他以后,也没想到会把他伤的那么重...所以我也着急了,七手八脚地指挥着大家把那臭小子送进了学院的医务室...他的伤虽然重,但是并不复杂,所以以医务室的条件,其实是可以医治好的,只要他肯乖乖地呆在那里面不出来的话...事实上我也没想过他会出来,因为当我们把他送进医务室的时候,他已经昏迷过去了。我在那天下午的学院大会上还一直在反省自己的错误,并且当众向着全体师生承认自己的过错...我还当众折断了我的长枪,并且发誓今后再也不用长枪做我的兵器了...”

&ep;&ep;我忍不住看向了他腰间的那对斧头,原来他会使用这种兵器竟然也是和里奇前辈有关系的...

&ep;&ep;“哇...”我那位好哥们儿又开口了,“这么说,你和那个黑杰克对决的时候,也没有用合适的兵器了?”

&ep;&ep;“唉...那是自然的,不过,那也不是我留不下他的理由...一个骑士的实力到了一定的境界,用什么兵器又有什么区别呢?终归还是因为我的功夫没达到足够高的水平罢了。但我没想到的是...明明已经没有人能再阻止他离开了,那个臭小子居然还能从医务室里走出来,并且上了场!”

&ep;&ep;阿提卡斯突然伸手扶在了那已经碎裂的落地窗上,轻轻地摇晃了一下,继续道:“我现在得为自己...也是为西格莉,分辨一句了。当我们看到里奇带着那条根本还举不起来的胳膊上来时,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是心疼和同情!我们之所以会和他订下什么赌局,并且对他冷嘲热讽,是因为我们当时没有更多的办法阻止他上去送死了!”

&ep;&ep;是啊...要是我看到当时那种状态下的里奇前辈,恐怕也会觉得他是去送死的...

&ep;&ep;“啪!”突然间,阿提卡斯的手一个用力,竟然将一块金属制的窗框硬生生地扳了下来...我猛然反应过来:他刚才说自己折断了自己的长枪时我就觉得有点哪里不对劲,却因为听故事时的专注而没有太多的在意。现在想起来...骑士世界的长枪几乎全是清一色的合金制品,能够把它折弯已经相当不容易了,要折断...那不太可能吧。

&ep;&ep;但现在看到他的手劲,我总算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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