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荷包。

&ep;&ep;之前她虽气恼江祈,心里也委屈,但还是惦记着要给他绣荷包,何况她也不喜半途而废,最后还是将这荷包给做好了。

&ep;&ep;楚依珞女红精妙绝伦,做出来的荷包堪称完美。

&ep;&ep;她之前原本是想绣鸳鸯戏水,可想到江祈身为神武卫指挥使,要是腰上别了个鸳鸯戏水的荷包,未免有失威严,才又改成海上雄鹰。

&ep;&ep;“这个……”

&ep;&ep;楚依珞将荷包递到他眼前。

&ep;&ep;江祈呼吸停窒一瞬,凤眸满是惊喜。

&ep;&ep;片刻后才眸光含笑,伸手接过荷包,顺道将人再次接回怀里。

&ep;&ep;楚依珞猝不及防的一声惊呼:“你做什么?”

&ep;&ep;“抱夫人,看荷包。”说话便又像橡皮糖一样贴上了她的后背,一手揽在她腰间,垂眸欣赏起手中荷包。

&ep;&ep;荷包绣的漂亮,做的精美,飞扬于海浪上的雄鹰更是栩栩如生,江祈越看越发爱不释手,心尖仿佛被羽毛划过,软得一塌糊涂。

&ep;&ep;他嗓音低沉微哑:“夫人可知妻子送荷包给丈夫所谓何意?”

&ep;&ep;荷包为定情信物,不可轻易赠人,妻子若送给丈夫佩戴,更有夫妻恩爱、永不分离之意。

&ep;&ep;虽然这荷包上头绣的不是鸳鸯,但赠荷包之意却是相同的。

&ep;&ep;楚依珞点了点头,羞涩道:“当然知道,大婚时我便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自是想与你相守到白头。”

&ep;&ep;江祈一笑,眸光沉了下去,随手将荷包放在一旁高案上。

&ep;&ep;她原本背靠着他却被他转了个方向,换成侧坐在他腿上,倚在他怀中。

&ep;&ep;江祈抬手将她头上的发饰一一取下,动作轻柔。

&ep;&ep;她如墨青丝随即披散而下。

&ep;&ep;“定如依依所愿,白首不相离。”江祈边笑边吻着她,眼中柔情蜜意几欲将人溺毙。

&ep;&ep;“你的伤……”楚依珞欲言又止神色娇羞,嗓音柔嫩软糯,撩人心弦。

&ep;&ep;“我的伤?”江祈低低一笑,捉起她的手在绷带上碰了碰,声音低沉暗哑,“依依多摸摸,它就好的快。”

&ep;&ep;被推到床榻上的楚依珞脸颊再次烧烫起来。

&ep;&ep;内间传出几许轻微的旖旎声响,候在外间的荷香听红了脸,连忙带着身边的丫头婆子们退了出去。

&ep;&ep;……

&ep;&ep;江祈之后便带着楚依珞出了趟远门,当然他能得空有一大半是皇帝允许的。

&ep;&ep;皇帝也知道当初人才大婚没几天,他就让江祈离京去了遥远的岭南,简直就跟棒打鸳鸯没两样。

&ep;&ep;后来闺女还登门入室要人和离,问江祈要什么奖赏时,人只说只求公主别再上门,可说脸都丢光了。

&ep;&ep;皇帝想,若他再不让江祈与他夫人过上蜜里调油的新婚生活,哪怕江祈原本心中无怨也要变得有怨。

&ep;&ep;这次江祈与楚依珞是下南方一座小城游玩,路途并不算太远,两人有时搭着马车,有时则是江祈带着楚依珞一块骑马。

&ep;&ep;楚依珞从来没骑过马,一开始心里很是害怕,可江祈就一如往常自后环抱住她,她的背牢牢地倚在他怀中,顿觉熨帖安心。

&ep;&ep;楚依珞头一次了解到何谓春风得意,纵马观花。

&ep;&ep;小城十分清幽,白水绕城,纵横交错,没有车水马龙,大多当地居民。

&ep;&ep;白日,江祈带着她泛船游湖,岸边绿柳垂丝,芳草如茵,湖上风景秀丽,更有清风相伴,心旷神怡。

&ep;&ep;夜幕低垂时,江祈则带她进了一座挂满红灯笼的三层茶楼,两人一进去就被迎上二楼包厢,显然早就命人提前来打点过。

&ep;&ep;这不是一般的茶楼,而是小城特有的戏曲楼,有昆曲也有评弹。

&ep;&ep;楼里昆曲曲律婉转缠绵,念白清浊分明,抖袖整冠自然优美。

&ep;&ep;楚依珞看着昆曲的演出,听着温婉余韵,顿时将烦恼忧愁抛诸脑后,惬意悠然。

&ep;&ep;夜晚依偎在江祈怀中入睡,也不再梦魇缠身,气色逐渐恢复成江祈初离京时的红润模样。

&ep;&ep;楚依珞从未这般出游过,心中快意熨帖。

&ep;&ep;就是江祈愈发喜欢在她耳边说些令人羞耻的荤话,常常让她满脸涨红,羞赧不已。

&ep;&ep;经过这次出游,楚依珞十分确定大婚那几天那个温柔翩翩的江祈就只是假象。

&ep;&ep;如今人前冷若冰霜,人后厚颜无耻才是他的本性。

&ep;&ep;之后江祈掐着时间点,赶在春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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