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息怒,息怒啊!”

“有顾家在一天,有姜氏在一天,我就不可能息怒!”柳老夫人气得眼前一黑。

“老夫人!”

嬷嬷见柳老夫人气得快要晕厥,她赶紧上前将人接住,给人顺着气。

柳老夫人好不容易顺了气,“快,快去把大少爷喊来。”

“是。”

一盏茶后

柳煦出现在柳老夫人的房里。长身玉立,温和俊雅,不得不说柳家的底子还真不错。柳煦和柳邵都是清隽的美男子。

“祖母。”

柳煦头疼,他回来的这几天,事是真多。

先是果园里的树离奇失踪,后是柳家的铺子接二连三地出事,他都要怀疑柳家最近是不是触了什么霉头了。

“顾家砖窑的事你听说了?”

“孙儿听说了。”不仅听说了,还听说他祖母让柳福去买砖窑。

“顾家的砖柳江财看过,比咱家的好不少,若是他们家的砖做起来了,对咱们柳家的砖窑来说,是个不小的威胁。”

柳煦当然知道。只是,寻常人也知道,既然自家的砖能做起来,怎会轻易卖掉砖窑?

“买顾家砖窑的事,就交给你去办。”

柳煦垂下眼眸,温顺极了,“是。”

只是没等到柳煦去买砖窑,就迎来了一场毒打。

夜色浓郁,柳煦在麻袋中惊醒,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

他惊得大吼:“谁!到底是谁!”

麻袋外头的人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闷声揍着。

将人揍得没有动静之后,顾偃宁才说:“嗬嗬。”棉棉,我们打的是谁?

“柳家大少爷,刚才不是问过守夜的人了?”

“嗬嗬。”那要不要再多打两拳?

“不用,就这伤,够他疼上十天半个月了。走吧,去看看喻长欢他们揍好了没。”

两人并肩走出了房间,还不忘将麻袋拿回来。

陈记麻袋,果然实在。用了十几次,还是那么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