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喻长欢冷哼一声,为了不然让他继续嚎叫,还是给他扎上了针。

没了病人的痛苦挣扎,刘大夫接骨的动作快了不少。

将纱布绕好后,刘大夫擦着额头上的汗说:“你这针法,真是厉害。”

喻长欢将银针收回,“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刘大夫知道喻长欢向来不藏私,但没想到他连这么重要的针法也要教他。

接骨的人被刘大夫的学徒送了出去。

出去之前他还向学徒打听:“这位小大夫也是你们济世堂的坐堂大夫?他的诊费高不高啊?”

学徒说:“他跟着我们刘大夫一起坐堂,你要是想找他看病,来找我们刘大夫就好了。”

那人面露苦涩,“刘大夫的诊费好高啊。”

学徒说:“那位小大夫,要是在医馆坐堂了,诊费只高不低!”

那人惊讶:“他这么厉害?瞧着也才十几岁啊。”

“少年英才。好了,你也别瞎打听了,按照刘大夫的嘱咐,按时煎药吃,五日后回来复诊。你这手骨断了一次,千万不能干重活,不然你这手别想要了。”

学徒送走了一位病人,又紧接着招呼另一位病人进内室。

刘大夫给病人把完脉后,往往会给喻长欢再把一次脉。随后又将两人写的药方对比一番,两人药方大同小异。

将最后一位病人送出门后,刘大夫又跟喻长欢商讨药方的事。

越聊刘大夫越是心惊。

若是这位在医馆里坐堂,这一把手的位置估计就没他的事儿了。

不过他也没因此有什么坏心思。

这小伙子不藏私、实在。

再者,他天赋实在高太多了。

今日看的疾病虽多是普通的病疾,药方与传统的相比也只是换了用量和辅药,但也可见他对于药性、阴阳是了解得十分透彻的。

刘大夫苦笑一阵,有的人就是这样,天赋好得不行,别人穷尽一生,也难到达他开始的高度。

“长欢啊,你不打算当个坐堂大夫吗?”